“以宸哥!我错了!我就爱看你,谁都不喜欢!”
米潋赶紧认错。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能作死到这种程度,真的。
今天是特别的一天,她发生了好多个第一次,然而哪个都没有现在来的致命,眼瞅着司以宸的脸色暗沉了下来,她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过的太恣意。
以至于都忘了大魔王是怎么恐怖的了。
然后,痛定思痛,她直接亲了上去。
司以宸却推开了她。
眸底殷红一片。
“以宸哥?”
“潋潋,你先别说话。”司以宸打断她,声音沙哑的要命,似在极力的隐忍,“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他是吃了费谈笙的药,一定程度上能强压下身体里的那份狂躁,可那终究治标不治本。
所以他不敢用多,怕会产生抗药性。
他还是听不得潋潋拒绝他一点,也听不得她口中提及其他男人,哪怕连姓名都没有,也不行。
可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克制自己,不去猜忌,不碰她,也就不能伤害她。
米潋心都在跳。
她识相的不说话了,静静地等司以宸眼里的雾气散开,等他脸色渐缓,然后小心翼翼地勾着他的小手指。
说实话,她是怕就此又惹怒以宸哥,把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弄丢了。
可刚刚他隐忍的模样,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面容扭曲到变形,她心都疼到抽搐了。
懊恼不已。
“以宸哥?”她试探地问了一嘴,“你是不是生病了?”
“嗯。”司以宸抬头回应。
他是病了,一直都病着。
明明知道,其实什么都没有,她没有喜欢别人,更没背叛他。
可心底那份嗜血的狂躁就是挥之不去。
他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反噬,直到有一天,那药没用了,他又该怎么宣泄自己心里的那份积攒已久的杀意?
米潋抿着嘴。
低头默默不言,手还在他身上作乱。
杳杳说了,成年人之间,没有睡一觉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睡两次。
他不动,她胆子就更大了点。最开始还有点羞赧,但后来想想……都睡过千百遍了,有什么怕的!
“潋潋。”司以宸绷着身子,他已经极力控制了,她还来诱惑他。
低哑着声音,“你别乱动了。”
米潋小声叨叨,手上不停,“反正都老夫老妻了……”
“……”
心底的狂躁忽然就散了去,司以宸拉着她的手臂,擒拿样地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你就是来折磨我的!”
不疼,就是有些羞耻。
看不见身后,米潋侧过头挣扎了一下,手腕却稳稳的被人抓在掌心。
司以宸目光顿住,落在她的手腕上。
“以宸哥,打个商量,能不能……能不能换个姿势?”
半响,没有人回应。
米潋扭动了一下,身后的人却靠了过来,灼热的呼吸扑洒在颈间,动情地低唤她的名字,“潋潋……”
米潋趴着不动了。
房间内的温度渐渐变热,她身子绯红,精致的蝴蝶骨因双臂的支撑用力,恰若起飞的蝶翼般,微微颤着。
转眼,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