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涛接到关于鬼冢家族向他下挑战书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四号,距离元旦的日子,也只不过一个礼拜而已,这让聂涛自己也有一种紧迫的感觉,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所有的精力,几乎都投入到了赌技的练习之中。
蓝燕她们都知道聂涛接受鬼冢家族挑战的事情,她们也很理解他,暂时不让聂涛再帮她们做饭,而且也不让聂涛有任何的分心,聂涛倒是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日子,心理那个爽,别提有多惬意了。
这就是五个小妮子对他的情意,聂涛也在心中记住了她们的这份情意。
其实从聂涛一走进这幢别墅,住在里面的四个小妮子,对他都很照顾,她现在欠她们的情很多,最让聂涛郁闷的是,他还没有什么机会还她们的情。
身为一个男人,欠女人的情不是不可以,但是欠了女人的情而又没有办法还,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聂涛现在也只能默默地等机会,还她们的情。
眨眼间,便是三天时间过去,离聂涛前去远洋号参加这次比赛的日子已经只有四天时间,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聂涛心中的紧迫感反而淡了下来,因为他很清楚,越是到了关键的时刻,越是要让自己保持冷静,一定要让自己以最轻松的状态,去面对这次的大战,绝不能给自己任何的压力,否则的话,由于精神太过于紧张,反而会成为自己落败的原因。
鬼冢家族是日本的极端右翼份子,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很是不屑于华夏民族的存在,更视华夏民族为猪,这份屈辱,是对华夏民族最大的侮辱,这次既然鬼冢家族,连他们的当家人都出动了,聂涛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将鬼冢占华那狗&日的老崽子击败,让他们见识到华夏民族的子民,并不是他们眼中的猪。
在这种关系到民族大义的面前,聂涛绝不会允许自己出任何的差错,因为他只能赢不能输,一千万美金外加五十万美金的报名费用,聂涛输得起,但是这个人他绝对丢不起,就算他最终会败在其他人的手中,他也绝不能败在鬼冢家族的人手中,这就是聂涛心中所坚守的信念。
当然,如果能赢得这场赌赛,对聂涛来说也绝不是坏事,因为那毕竟是一笔不菲的数目,其金额有可能达到数亿美金,折合成华夏的人民币,那就是数十亿,这也许可以让聂涛少奋斗数十年,甚至是他一辈子也不能赚到的钞票。
这一天晚上,聂涛十点多钟就上床睡了觉,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聂涛听到自己手机铃声的响起,他直接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这已经是聂涛的一种惯性的习惯,因为只要他的手机铃声响起,就有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凶险,他绝不能让自己对于有可能存在的凶险,处理不急时。
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两点多种,再一看手机来电,居然是米雪打来的。
米雪是一个有在轻易会求人的人,这么晚打来电话,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聂涛看到米雪的来电之后,心中惊骇的同时,也急急地接听了她的电话:“雪姐,找我有事吗?”聂涛快速的接通电话,轻轻地问道。
“涛,快来帮帮我,我……我妈妈不行了。”米雪在电话的另一头,咽泣着说道。
听到米雪这样的说法,聂涛直接就从床上弹跳了起来:“雪姐,你们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赶过来。”聂涛一边说话,一边急急地穿起自己的裤子。
“我们现在住在长海区南翔镇新丰村717号……”
“雪姐,我记住了。你先别急,我现在就赶过来。”聂涛说完,直接挂掉了米雪的电话,以最快的速度穿戴起来。
长海区南翔镇新丰村聂涛知道,这是南州市郊区,看来米雪为了省钱,才会带着她的母亲,一起住到郊区去。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在这样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拦到什么出租车,而且米雪自己又是护士,在那种乡镇医院看病,恐怕还不如米雪自己照顾来得实在,这样的环境,也必定会让米雪无法及时的送她妈妈到医疗设备好的地方去治疗,这才想起让聂涛去帮她。
聂涛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裤,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别墅,关上大门之后,又打开了别墅院落的大门,这才飞奔到车库,开出自己的小车,冲出了别墅,风驰电掣地向前冲了出去,连别墅院落的大门,都来不及关上。
现在所关系到的是一条人命,正所谓救人如救火,而且聂涛现在还算是远水要去救急火,他可不敢有任何的耽搁。
夜晚的街道,车辆特别的少,聂涛开着自己的车,以最快的速度疾速飞奔在大道之上,此时车的油门儿,几乎已经被他踩到底。
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聂涛就已经赶到米雪所在的新丰村,他将车停在外面的大马路上,然后拿起自己准备好的针灸用的针囊,就冲进了村庄里面,疾速地飞奔在村庄里,通过门牌号进行着查找,很快聂涛就找到了米雪所在717号。
这里是一个四合院,院落的大门紧闭着,在两层楼的房间中,还有灯亮着,聂涛看到门牌上的717数字,没有任何的耽搁,就急急地敲起门来。
片刻后,两层楼的大门打开,米雪俏丽的身形急匆匆地奔了出来,来到大门处,直接就打开了院落的大门:“涛,快点,我妈妈快不行了”米雪一边迫急无比地开着大门,一边焦急万分地说道。
趁着门被打开一条缝的瞬间,聂涛已经闪身飞奔了进去:“雪姐,快带我去看看伯母。”
米雪此时比聂涛还急,打开的门也顾不得再次栓上,直接转身就向房间中奔去,聂涛立马就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奔进这幢二层小楼,房间里面打发得相当的干净,而且还充斥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虽然这只不过是村中房屋,这样的环境却也绝不会比城里人居住的地方差上多少,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在这幢二层小楼中,就仅仅住了米雪母女。
米雪的母亲,居住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她带着他奔进了房间中,立马就看到躲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花甲老人,聂涛没有任何的迟疑,就直接飞奔到老女妇人的身边,抓起她的右手,就帮她把起脉来。
米雪此时的眼泪,依旧在情不自禁地往下流,只不过此时她并不敢打扰聂涛的诊断,强行抵制住了自己的悲伤,只是让自己无声的流泪,并没有哭出声来。
聂涛看到米雪这样,心中更是充满了心疼,这个女孩,为了自己的母亲,吃了不少的苦,现在她的样子,更是楚楚可怜,能激起无数男人的心疼。
时间就在凝重而又沉寂的声音中缓缓的过去,米雪布满泪水的双眼,怔怔地盯着聂涛,充满了无比殷切的希望,此时的她早就已经把聂涛当成了最为亲近的人,现在她也只能希望聂涛能凭借他精湛的针灸之术,让自己的母亲渡过这个难关。
约莫三分种后,聂涛已经把完脉,他急急地从自己带来的针囊中取出了银针,开始为米雪的母亲针灸起来。
米雪依旧在无声地流着泪,看到聂涛那凝重无比的神色,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涛,我妈妈怎么样了?”米雪再也顾不得许多,看着正忙着施针的聂涛颤着声音问道。
“雪姐,对不起,我也无力回天。伯母的生命体能,已经临近末梢,你身为护士,相信应该也明白这样的道理。伯母是心脏病,而且还依靠心脏起博取起带动心脏的跳动,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现在我只能利用针灸,刺激伯母的神经,激发她求生的欲望,让她再坚持一段时间,跟你好好的说说话,做最后的道别。”聂涛无奈地说道。
听到聂涛这样的说法,米雪整个人几乎都要瘫倒在地,双眼中的泪水,奔涌得更加厉害,整个人的精神,一下子也变得无比的颓废,一点精神也没有。
聂涛看到米雪这样,心疼欲裂,施针的时候,轻轻地说道:“雪姐,伯母要不了多久就要清醒过来,你还是打起你的精神,用自己最好的状态,跟伯母告别,我想你应该也不想要伯母,带着无尽的担忧,离开这个世界吧?而且伯母是因为心脏的问题,才会离开开这个世界,现在的她并不会经历什么痛苦,这对她来说却也是好事。”聂涛低层着声音,轻轻地劝说道。
米雪听到聂涛这样的说法,立马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整个人也直接挺直了身体,没有了适才的颓废,虽然身上透发着无比伤心的气息,可人却是精神了不少:“你说得对,我不能让妈妈带着担忧离开这个世界,我要让她毫无牵挂地离开,可以安安心心的走。”米雪沉毅无比地说道,只不过双眼的泪水,依旧止不住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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