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田凯听到这里,眼睛蹭的一下子就亮了。
他最喜欢就是没事凑凑热闹,听听八卦了。
“家里的大人,一夜之间全部都瘫痪了,就剩下你二堂哥一个人,还整天在家里喊疼…..”
白蓉回忆了下村民们描述的状况,跟几人讲了起来。
自从女儿出事后,她就没有再去过老宅子一次,也不知道余兰花一家的状况。
“该,这就是报应,真是活该,那么恶毒,就应该遭报应!”
听了这话,田凯内心一阵痛快并点头附和,一副非常赞同的表情。
看的对面的张鑫鑫都想笑了。
哥哥的这个战友还挺好玩的,这家伙还挺嫉恶如仇呢!
说完,田凯发现其他人都盯着自己,他有点尴尬,害羞的挠了挠脑袋。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有点激动了,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恶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确实该惩罚,是吧年哥?….”
他扛了扛旁边的张斯年,准备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张斯年压根没吭声,一动没动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不知道在想什么。
报应吗?
他可不会信什么所谓的报应,至于为啥一夜之间张家的人都瘫痪了,目前他还没想到。
不过所谓的什么鬼神传说,那可都是封建迷信,都是骗人的,他更不会信!
对面的张鑫鑫内心有点小紧张,哥哥不会察觉出来什么不对劲了吧?
应该也不会,当时她特意将金系异能用到了极致,搞出来的刚针可是比银针还要细上一些。
别说普通人了,就是现在的医疗条件,也很难发现。
不管了,就算是发现,也没人知道是她做的呀,她在内心安慰自己。
等一家人说完张家的事情后,已经接近晚上九点了,到了睡觉时间。
张斯年两人又奔波了好几天,白蓉也不忍心继续打扰下去。
就叮嘱几人赶紧洗洗睡觉,早点休息,养养精神。
家里的房间不多,没有多余的房间给田凯单独住。
田凯又是个大男人,就被安排到张斯年的屋子里去了。
别看张斯年不怎么回家,但他的房间里还是被白蓉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就连被子铺盖都是洗好晒干的。
怕两个大男人一床被子不够盖,白蓉又从柜子里多拿出来了一床被子搬了过去。
妥善的安排好两个人之后,白蓉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准备睡觉。
房间一侧,张鑫鑫刚走进卧室,就收到了闺蜜阮蒙蒙的消息。
她是既兴奋又高兴,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已经到张家村了。
之前是一点消息都没透露,真是保密的很呐。
其实不是阮蒙蒙故意保密,而是最近确实是太忙了。
再加上一路上的颠簸和各种不安全因素,根本不适合使用空间的诸多功能。
万一被人发现了,那可是大事情,得不偿失啊!
她照例关上房门,假装要睡觉了,等一会家人都睡着了,她准备再出门。
夜色渐渐深沉…….
张鑫鑫感觉大家基本都熟睡了之后,便悄悄的打开卧室的门,准备去约定的地点见阮蒙蒙。
她才刚刚拉开一道门缝,就从缝隙里看到了要出门的张斯年两人….
这大半夜的,两人这是要去哪里,要干啥,她有点疑惑。
但也没有多问,毕竟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干。
怕被两人发现,张鑫鑫连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定定的站在那里不敢动。
幸亏刚刚,她没有大大咧咧的直接走出去。
不然,就和两人撞上了……太惊险了….
大半夜的,如果被发现,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
此刻的她使劲屏住呼吸心砰砰乱跳,生怕被发现,她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的身影。
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踮着脚尖,脚步很轻的走了出去。
她才放下了提着的心,松了一口气。
他们很小心,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张鑫鑫内心感叹,果然是当兵的出身,就是不一般,这走起路来跟幽灵似的,轻飘飘的。
不是她要出去,根本难以发现,大半夜的这俩人还要出门。
过了好一会,等两人差不多走远了,张鑫鑫才拍了拍胸口,喘了一大口气。
终于走了,吓死她了。
她也学的两人的样子,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往外走去。
……………….
陆续出了院子的张斯年两人,踏着月色往奶奶余兰花家走去。
记忆里,张斯年走过很多遍这条路,今晚却比较特殊。
他要去干的,是他以前从未干过的事情。
陌生的地方不知道东西南北,田凯只能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张斯年本身打算,夜里独自悄悄潜进奶奶家,去看看情况的。
结果,被好奇的田凯给盯上了,非要跟着一起来。
无奈之下,只能带着这只跟屁虫了。
田凯在知道母女二人的遭遇后,就对余兰花等人恨的咬牙切齿。
他也想上门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恶人,才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也想教训教训这些人。
两人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到了张家院外。
相互对视了一眼,张斯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提前准备好的铁丝。
插入木门的门缝里对准门栓,趴在那里轻轻拨弄了一阵。
然后收起铁丝装进口袋,就那么随意的一推,门就自动打开了。
身后的田凯早就习以为常,这种事情他们基本很多人都会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看到院门打开了,两人连忙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人后,迅速进了院子。
院子内一片漆黑,安静的落针可闻。
两人在黑夜里往几人的卧室里摸去。
张斯年准备先去二堂哥张勇的房间。
听母亲和妹妹的意思,现在他们家里,只有张勇这家伙意识清醒,其他人都瘫痪了。
先收拾了这个家伙,再说其他的几人。
用同样的办法将张勇的房间门拨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夜虽然很黑,张斯年却看的清楚。
他悄悄的摸到床边,就像一头看准猎物的猎豹,对准床上的人,猛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