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楚二蛋并不在意这些奇怪的目光;
领着几人气势汹汹的往江富杰家走去;
等几人差不多走远后;
剩下的人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一眼。
其中好事的村民和喜欢八卦的妇女赶紧扔下锄头,远远的跟在后面;
“这都是什么人啊?可是面生得很!…”
“不知道,哎,对了!最前面领头的那个,我见过几次,他好像认识咱们村的江富杰,我见他经常去他们家….”
“哎哎哎….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最前面那个小伙子我也见过,对 !就是去的江富杰家里;”
“你们这么说我也有点印象,确实是这个人!”
“照你们这么说,这人应该是找江富杰来着?”
“那不太清楚!是不是咱们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的也是,走走走……”
不一会儿,楚二蛋几人身后远远的就跟了一大群人,他们边走边悄悄议论;
到了江家门外,楚二蛋心里有气,态度相比以往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江富杰…….江富杰……”
什么江哥不江哥的;
利益当前的时候江哥长江哥短,变成债主的时候就成了江富杰……….
喊了半天嗓子都干得冒烟了也没见有人回应;楚二蛋疑惑;
这家伙不会是故意躲着不出声的吧?
他以为这样子自己就没办法了吗?
想赖他的账休想!
心里发狠的楚二蛋也懒得敲门,直接伸出一只脚就往江家的门上踹去;
阮蒙蒙离开的时候,压根没有反锁门;
门就是虚掩着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楚二蛋喊了半天没人回应;
心里火气大用力过猛,一脚下去踹了个空;
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
“啊……….”
“小心……..”
一旁的狗剩连忙伸手去拉楚二蛋;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猝不及防之下,楚二蛋刹不住车直接劈了个叉;
“刺拉”一声脆响,楚二蛋的裤子在劈叉中无力承受撕扯直接被撕破;
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随后露出了里面的红色碎花大裤衩;
上半身也禁不住往前栽去,差点啃上自己的脚尖;
“啊…….嘶…….”
他表情狰狞使劲咬着牙,脸色憋的通红通红……
估计是受了内伤。
这个叉劈的看上去都生疼;
后面跟上来看热闹的村民见此情景,有点不忍直视。
这………
又看这些人凶悍的样子,他们既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的满脸通红;
人群里的女孩子脸皮比较薄,只是远远扫了一眼赶紧收回视线,低头不敢多看;
男人们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有点古怪;
楚二蛋刚才哪一下绝对扯着哪里了……
至于那滋味,在座的各位男人都深有体会,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还不快点扶我起来…..”
楚二蛋疼的满头大汗;疼痛之余他恼怒的双手捶着地面喝道;
tm的实在是太疼了!
疼到他怀疑人生。
刚刚那一下不仅把他的裤子撕扯了烂了,韧带都劈得生疼;
两条腿感觉都要废了,最倒霉的是劈到地上的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自己蛋碎的声音……
后面的几个小弟,听到他的怒喝声反应了过来;
连忙上前战战兢兢的蹲下身就要拉他起来;
“嘶……慢….慢点….疼……疼…..疼死老子了……..”
几个小弟对视一眼咬牙忍住笑意,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将楚二蛋慢慢搀扶了起来;
听到楚二蛋的低喝声;后面的人群也不敢发出声音;
真怕这几人发起脾气来不管不顾连同他们也一起遭殃;
站起身的楚二蛋被狗剩和另外一名小弟石头左右搀扶着双腿打颤。
他出师不利,第一次丢了这么大的脸;
心中怒火更旺;对江富杰这个人是更加恨了,
“江富杰这个王八羔子,别让我逮到他!…..”
楚二蛋将之前的灰头土脸和丢失的颜面,全部算到江富杰的身上;
狂吠完毕、楚二蛋总算是感觉不那么憋屈了;
一瘸一拐的带着小弟们进了江家院子;
后面的村民见到几人无阻碍的进了院子;连忙也跟了上去;
人群黑压压的几十号。
瞬间将江家的小院变的拥挤起来;
院子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只有楚二蛋每次来看到的石桌石椅;
院子就那么大地方,几人打眼一扫就看的清清楚楚;
“嘶……江富杰!你再不出来,….嘶…….老子就进去了….”
楚二蛋一边忍着疼痛,一边大声的喊叫;
没人回应他也没见有人出来;
“咦…..?这江家人呢?”
“就是啊,咋没见江家人出来?”
“那谁知道?”
“话说,这些人也不知道找江富杰干啥?”
“估计是出了什么事?”
“哎哎哎……我跟你们说啊!我前段时间还见江富杰好像赚了大钱….”
“就他这一家子不是我小看!三口子人两口半都不正干!能发啥大财?不会是没干啥正事吧?…”
“…………”
“……………....”
空闲时间后面跟上来的村民又开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他们不敢明面上谈论楚二蛋几人;
江家人他们可不怕都是一个村子的论八卦他们可最在行;
楚二蛋喊了半天也不见江家任何一个人出来;
他更加恼火,这个江富杰看来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
看来需要自己亲自进去抓他出来了;
恶狠狠的咬了咬牙楚二蛋狰狞着一张脸;
推开扶着他的两个小弟,瘸着腿往前走了几步指着江家的屋门怒喝道;
“妈蛋….江富杰这个王八羔子,既然不出来你们给我进去搜!把人给我抬也要抬出来!…….”
他就不信都到这里了,江家人还能往哪里躲;
见楚二蛋发怒小弟们不敢多言;
收到命令几人直接推开屋门往里面闯去;
晚走一步的狗剩有眼色的给楚二蛋从房檐下搬了一张凳子扶他坐下等;
楚二蛋裤子撕破不敢大大咧咧的坐着只能夹紧双腿捂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