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鱼和金条,也找到不少。
可能是因为这些东西不容易被摔坏,所以很多人选择私藏这些。
还找到了两个比较特殊的物品,一个烟袋锅子和一个,个头小一点的玉瓶。
暂时阮蒙蒙没看出什么价值,但是既然遇见了,她也没放过,也收了起来。
珍贵的木制品也收集了一些,感觉稍微有价值的,阮蒙蒙都像仓鼠一样,囤进空间。
经历了末世后,她对任何东西,都有一种收集的欲望。
反正空间的地方大闲着也是闲着,随便扔到那里,又不会坏掉。
两人在搜集过程中,还发现了几个木匣子装的药材。
阮蒙蒙不懂医,但是好东西也不能浪费,毫不犹豫一起收起来,以后有机会了,说不定能用到。
幸亏姐弟俩眼神好,不然再过段时间,说不定木匣子坏掉,里面的药材也会跟着被破坏。
到时候药效流逝,珍贵的药材就会变成一堆废品,真正的废料。
就算木匣子完整,但埋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也是白瞎了好东西。
差不多搜集完毕,两人照例找了一些高考资料,还有一些废旧的老报纸,捆成两捆,拎着走出了院子。
看门的大婶,只是随便检查了下,就让他们离去。
不是说不仔细检查,实在是两个人年纪太小。
阅历和见识也就不会有那么多。
大婶觉得这种年纪的孩子,就算给他们时间和机会,让他们随便寻找、也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自己一把年纪了,在废品站工作这么久。
也就是东西运回来的时候,挑捡一些看着顺眼和完整的留下,有没有价值她也并不知道。
其他一看就是一堆垃圾,她也没时间和精力去一点点的翻找……….
忙活了一天,灰头土脸的两人出了废品站。
相互拍打了身上的脏污和尘土后,相视一笑,转身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夕阳西下,即将下山的太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拖的老长………..
到家后,姐弟俩都一身疲惫,也懒得做晚饭。
阮蒙蒙从厨房的大缸内,打了一盆清水,拿了一根毛巾,喊小弟阮子龙一起洗脸和手。
洗完后,阮蒙蒙直接从空间拿出两杯热乎乎的八宝粥,两个鸡蛋,两个油卷。
两人坐在桌子旁,细嚼慢咽的吃起来。
吃完饭后,阮子龙又主动承担了烧洗澡水的任务。
跑了一天,泡在热气腾腾的热水里,浑身一阵轻松,舒服的不行………
洗完澡,阮蒙蒙进入空间看了看庄稼和蔬菜。
把该收获的全部收获,空余的土地继续种上。
安排妥当后,就准备睡觉,精神力扫描了下阮子龙的卧室,感觉到熟睡的小弟,她摇头失笑。
看了看时间才刚八点,看来这孩子今天是累坏了,居然睡这么香。
……………..
第二天,两人双双睡到太阳晒屁股。
阮蒙蒙睁开朦胧的双眼,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半了。
精神力感受了下,小弟阮子龙还在熟睡,她伸了下懒腰打了个哈欠,慢腾腾的起床。
洗漱完毕,就走向厨房,从角落的柜子里拿出白面,倒进碗里,加入清水打成糊状。
然后开始刷锅,生火,等一切准备就绪。
又去院子后面的菜园子里,摘了一把豆角和青菜。
她准备做个白面疙瘩汤。
一阵忙活,厨房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随即冒出一股香味。
等小弟阮子龙起床的时候,阮蒙蒙已经做好了早饭。
桌子上摆着两大碗冒着热气的疙瘩汤,盘子里是热乎乎的肉包子。
“洗好了没?赶紧吃饭了….”
阮蒙蒙朝着院外,阮子龙的方向喊道;
“马上…..”
门外,传来阮子龙回应和“噔噔噔”的脚步声;
姐弟俩就着热乎乎的包子,一人吃了一大碗疙瘩汤。
吃完饭,收拾了下,出发另外两个废品站。
两人准备,这几天就把周围的几个废品站全部搜集一遍,等以后离开了,也不遗憾。
姐弟俩忙的热火朝天。
这边刘家,阮春红和三丫四丫一行人到家的时候,阮春红才掀开了,三丫头上盖的衣服。
看到流着口水傻笑的三丫,刘家兄弟俩不明所以;
“妈,三姐这是………?”
刘振兴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多问。
年纪小点在家又得宠的刘镇武无所顾忌,看着三丫姐姐的样子疑惑问道;
阮春红心里憋屈又有气,发泄不出来,语气不太好;
“小孩子少管闲事,一边去……….”
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带三丫去医院。
一个女娃子看什么医生?她的钱都是留给儿子娶媳妇用的,哪有钱给丫头片子看病!
更何况,现在三丫干了这种事儿,整个刘家村都知道了,丢人不说,亲事也就那样了,没什么价值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隐瞒三丫的病情,问刘二狗子要一笔丰厚的彩礼,这才是正事….
眼珠子转了转,阮春红下定决心,吩咐四丫好好看好三丫,不能让她跑出去露了馅儿。
四丫人老实,家人说啥就是啥,听了阮春红的吩咐,把三丫扶进了屋内。
出了这种事,两个人的亲事也没那么多的讲究。
刘二狗没有父母光棍一根,只能让自己的二婶姚春花出面。
阮春红虽然答应了这门亲事,实际上还是拿捏着姚春花。
姚春花为了侄子的亲事,无奈忍下了这口气。
反正以后双方都是亲家了,看在自己丈夫刘大明的面子上,她没有呛阮春红。
阮春红知道这是一锤子买卖,三丫那个样子,别指望像大丫,二丫那样补贴娘家。
也不客气,张口就要了二百块钱的彩礼。
姚春花一听,直接憋不住了,坐起身指着阮春红愤怒道;
“阮春红你不要太过分!现在全村,都知道了,你家闺女三丫,干的光荣事迹,你还敢要这么多彩礼?”
说完想到阮春红重男轻女,在家就不停的剥削几个女儿,心中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