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临时任务发布:还英雄一份清白。”
“要求:查清真相,找出凶手。”
“奖励:英雄酒一坛。”
卷卷话音一落,元槐安就转过了身子。
“徐叔,那边好像有什么事情。”
徐兵凝眉看着不远处:“嗯,我过去看看,你们两个先去车上等我。”
“兵子,还是一起去吧。”楚柔顿了顿开口。
“徐叔,我们一起过去,说不定我们也能帮上一点儿忙。”
徐兵前后看了看,确认没什么危险才点头:“好,我们一起过去。”
“嗯。”
三人抬脚往前走到喧闹的地方,最后在一家理发店门口停了下来。
“孙大妈,你多少也算是个教书的,这都多少次了,你还有完没完了?”店门口一个女人指着哭喊的人指责。
“我们开门也是要做生意的,你这样隔一天就要来闹一次,我们的生意亏了算谁的?”
“我,我女儿是在你们这里出的事情,没有交代我是不会罢休的!”
“孙大妈,我们已经说过了,你女儿的事情和我们理发店没有关系。”
“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孙大妈肿红着双眼伸手指着女人,说不出一句谩骂的话。
“滚滚滚!”
“孙大妈,先走吧。”
“我......”
“我知道,昙儿肯定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嗯......她不是。”
除了外围看热闹的逛街人,周围的熟人好像已经习惯了这场闹剧,看到孙大妈被赶走,也顺势收回了看热闹的脑袋。
“徐叔,这个理发店看着怪怪的?”元槐安观察了好一会儿,总觉得眼前的理发店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
现在天黑,这家理发店居然一点儿灯光都没有。
门口她也看了,不是没有灯牌,而是压根就没亮。
凑近就会发现,他们家的店门装修和她见过的理发店也都不一样,要不是有路灯,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一家理发店。
也许是人家装修的特立独行,但是元槐安就是觉得看上去怪怪的。
徐兵还没有说话,一旁的楚柔打量了好一会儿也点了点头。
“确实不一样,活了这么久,还没见到哪一家理发店是这样子的,难道这样子更容易吸引客人进去理头发?”
“理发店的事情再另说,我们先和那个大妈聊聊。”徐兵看着马上要走远的孙大妈抬脚就跟了上去。
“啊,好。”
“安安,我们也跟上去看看。”
“好。”
几分钟的时间,三人就到了人跟前。
“孙大妈你好。”
“你,你们是谁?”
“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要回家做饭了。”
这个点了还没有做饭,元槐安拧眉,怕是时间都花在刚才的事情上了。
“孙大妈,我们想问一下刚才你在理发店门口说的是什么事情?”徐兵直入主题,开口就是目的。
“你们到底是谁,问这些做什么?”孙艾怡警惕往后退了两步,“你们不会跟那家理发店是一伙的吧?”
“孙大妈,你可以放心,我丈夫他是警局的,不是坏人。”楚柔上前轻声解释,“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直接说出来,他会帮助你的。”
楚柔这话一说孙艾怡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嘴上却没松口。
“警局的?”
“他们要是能帮忙,我就不会三天两头来这里闹了,不过是蛇鼠一窝罢了,还帮我?”
“我还怕明天住进去的就是我呢。”
“孙大妈!”孙艾怡的话一出,楚柔就有点儿气了。
旁边的徐兵沉默了一下,伸手拉了拉激动的妻子。
元槐安也是一默,这个孙大妈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是已经报过警了,而且结果还不是很理想。
“孙大妈,你多次来这里闹,肯定也是想要一个公道的......”
“公道?!!!”
“人都没了,还要遭人唾弃,还有什么公道可寻......”
“只是可怜了我的昙儿,她才刚刚二十,还没来得及谈恋爱,还来得及享受她最浪漫的时光,我们还没有一起走过河山......还有那么多的还没来得及,她就先我一步走了。”
“孙大妈......你节哀。”
“节哀?”
“我现在就想让那家理发店还我女儿一片清白,让她清清白白的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孙艾怡越说越激动,偶尔一两句还前言不搭后语,让人听得无比不自在。
是那种揪心的不自在......
“孙阿姨,你要愿意再试试,可以跟我们说说,我叔叔一定会尽全力还昙姐姐清白的。”元槐安轻声开口。
系统在这个时候发布任务,又提到清白二字,再结合她刚才那起奇奇怪怪的感觉,她觉得问题就在这奇怪的理发店上。
“你认识昙儿?”孙艾怡盯着眼前的女孩。
差不多的年纪,她的昙儿怎么就那么命苦呢?
“孙阿姨,你愿意再试试吗?”元槐安柔声再问。
一旁徐兵也期待的看着。
既然这事情还跟警局有关,又让他遇到了,那他就不会坐视不管。
若是这个孙大妈不愿意说,他回去之后也是要再查的。
只不过人要是愿意说的话,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孙艾怡沉默了好一会儿,低下头,“罢了,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我不说,你们在这里多走两圈也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女儿李昙两个星期前跟朋友出来玩,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往家里打电话说要再做个头发才能回家,结果当晚我在家等到了晚上十一二点都不见人回来,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第二天我就去报警了,后来他们就查到了这个理发店,再后来就没有了。”
“又过了两天,警察联系我说找到了我女儿,就......就在这条街后面的下水道里。”
“他们查了几天,最后说我女儿是自己喝酒掉下去的。”
“......再后来知道情况的街坊邻居就说什么的都有,那个理发店更是......我找上门的时候,他们还说,还说我的昙儿不检点,死了也是活该。”
“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就这一条线索,我只能这样了......”
“我可怜的昙儿啊......”孙艾怡说着就又嚎了起来,泪水哗哗的流着。
“警察同志,你真的能帮我吗?”
“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两个星期,她能找的人都找过了,钱和水一样往外流,要不是为女儿坚持着,她早就不想活了。
元槐安从随身的小包里递了几张纸巾过去,“孙阿姨,你刚才说,昙姐姐是跟朋友一起出去的,那她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