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样的舆论和国际环境中,有一个与华夏拥有直接利益冲突的国家——阿三,成为了这次华夏和米国两个超级大国较量手中的棋子。
这次阿三的突袭有着米国的干预,在米国派出的军官的带领下,早就有所准备的阿三士兵的一个团昼伏夜行,利用各种伪装手段,来到了距离华夏边境哨所不足十公里的前沿基地。
可是,不管是华夏还是其他有能力的国家,都感受到了国际上那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营部。
陈营长神情郑重的看着眼前的地图,最近的几次巡察他都是亲自带队的,按照以往阿三的尿性,不发生几次冲突基本上都算这次巡察没有进行。
可是···最近比较让他有些意外的是,他们数次巡察别说发生冲突了,他们连阿三士兵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这种异常的情况让陈营长高度重视,并且提交给了祁团长,希望团部那边能够给出一定的指导。
此时坐在营部的陈营长心中有些烦躁,就好像即将要发生什么一样,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之前看到的那些历史资料,那是华夏对印反击战的一些相关史料。
也是因为这场战争,阿三的德里首都更名为新德里。
就在这时,安静的办公室内一部红色电话响了起来。
这电话声顿时让陈营长的心中突然一抖,不过副营长他们还在办公室内,陈营长也见过许多画面,平静的回身,步伐陈伟的走到那部电话前,心中的烦躁感也在这一刻来到了顶点。
电话铃声响起的第二声,陈营长就接通了电话。
“喂!”
陈营长的话音还未落下,电话中就传来了祁团长的声音。
“陈营长!接到上级命令,有一支美械阿三精锐团消失在了营地,按照情报反馈,极有可能已经来到了边境,首长命令,现在边防部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除去边境必要的巡逻人员之外,其他人立即进入战备状态,配备实弹,准备战斗!”
“是!”
听到祁团长的话后,陈营长神情一正立马双脚并拢大声说道 。
电话那头的祁团长闻言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之后说道:“陈营长,养兵一日用兵一时,这次的战斗关乎华夏的未来,一旦····一旦战斗开始,你们必须执行上峰下单的指令,履行自己的使命!做好准备吧!最近···士兵们放松一下,让他们给家里去个电话。”
“是!”
陈营长闻言点了点头。
这种情况他们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了,甚至不少士兵的家书写了一遍又一遍,如今···国家需要他们,他们自然也要挺身而出。
挂掉电话之后,一旁的副营长和政委也投来询问的目光。
陈营长只是冷静的说道:“拉紧急集合!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上实弹!”
闻言,办公室内所有人都心中一沉,他们知道情况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了。
前面那些都有可能代表这次的行动是演习,但···最后一句话,上实弹,那就代表着这次的行动不可能是演习了。
不过他们并不在意,或者说甚至心头有些火热。
不就是打仗嘛!
他们又不是没有打过!
他们的本职工作就是打仗!
前段时间他们营刚刚荣获了功勋,现在更加应该用敌人的鲜血让他们营的旗帜更加鲜艳起来。
此时,在和阿三的边境线上,不知道多少的营,多少团,多少旅都被下达了一级战备状态的命令,从进藏的道路线的变化,就能够显着看出问题来。
军车变多了,而且更加的密集了,甚至有些路段已经开始了封锁,只允许军车通过。
川藏线上,一个退伍士兵出身的主播正在自驾游,他看到身边络绎不绝往高原进发的军车眉头紧皱,他们早就把摄像头放到了车内,不少观看直播的观众都在询问为什么不拍远方的雪山了,一旁的助理一边聊天安抚观众也在用眼神示意。
“停止直播,准备回家,估计·····前面出事了。”
主播拿过设备,也没有解释直接关掉了直播,他曾经在云南边境服役过三年,自然明白能够引得军方如此大动作的事情必然不简单。
而与此同时。
操场上,已经领取到武器弹药的士兵和指战员们正在听着陈营长的讲话,他们在领取弹药发现是实弹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这次警报的不同。
陈营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告诉他们,待会就下发手机,让他们都跟家里通个电话,简单说两句,剩下的话只能写在纸上了。
“兄弟们,我···现在情况紧急,每个人只有一分钟的通话时间,而且必须要在指导员的监督下通电话,没有能够说的话就多写在纸上吧。”
战士们早就明白现在的情况紧急,也没有抱怨什么,甚至有些士兵都没有去打电话,只是拿着手机录了一个视频或者一段语音,就放下了手中已经写好的家书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写家书,这项工作他们已经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甚至有些服役时间长的士兵写下的家书都已经有十封之多。
他们已经准备的足够多了,没有必要再去重复那些不知道重复多少遍的工作了,现在···尽快回到工作岗位上才是最重要的。
“妈妈!今天是我生日耶!这不我跟指导员求了好久才有给您通电话的机会·······”
会议室内,一名刚刚满二十岁的士兵正在跟妈妈通着视频,今天是他的生日,在之前指导员也答应了他要给他跟家里通电话的时间,只不过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通话竟然和一级战备冲突了。
“没事的妈妈,我们最近的训练任务有点多,这才···嗯,我知道我们这边最近也回暖了,你让爸爸去治疗一下肩膀,还有让小妹认真学习。”
“没事····”
一旁的指导员趴在一旁写着自己不知道已经写了多少遍的遗书,他此刻有些想不明白自己要写些什么,下意识的就将之前写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遗书,再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