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t不止第一次来我账号下面玩了。”
上回闵家开发布会的时候,他们就擅自来过,踢铁板了,没讨好对人,是被林烟打电话叫走的。
温度越发下降,冷雨下个不停,闵行洲来接她出去吃饭的时候,林烟问他,“是你让cNt过来?”
“她们喜欢我女朋友。”他一贯冷静,无波无澜,“总不能不回应让她们失望。”
私厨馆的停车场蛮远,两个人漫步在雨中,林烟把伞挪过去一点儿。
“阿星说,挺撑面儿。”
闵行洲睨她,“那你呢。”
林烟真没别的要求,最在意的都有得到。
她站在伞下,示意闵行洲贴近一点,在他照做弯腰的同时,她踮起脚尖附到闵行洲耳边,“那家剃胡茬泡沫的代言找上我了,价格离谱了,他们上来就开四千万,我在考虑接不接。”
他轻轻地笑。
袁左独自撑伞跟在身后,目送林烟小姐和七爷回岛,收伞上车离开。
三小姐和赵寅在私下里领证了,新房买在上麟府,秦少爷也住在那,陆小缇也住那,何勋也是住哪里,简直是齐聚扎堆了。
“冬至出来吃饭,我今天和赵医生领红本本了。”三小姐止不住的欢喜。
林烟接到电话通知的时候,正伏在闵行洲怀里吃车厘子,她捻一颗送到闵行洲嘴里,他嘴上斥她胡闹,不由自主裹紧她身体在怀,手臂越过处理电脑上的文件。
林烟回电话那边,“这样打牌容易,没饭吃的时候串个门就行。”
三小姐打趣,“你要不要买一套备用,三缺一怎能缺你。”
她的账,往往后面有闵行洲给她买单。
港城最贵、最好、最便利的大平层并不是上麟府,而是檀园。
港城的檀园多数是顶层有钱人拿来养小三的,那地儿金贵啊,私密性也好,堪称二房屋,也不全是,只是有名的人物住过几位,那地儿的风格装修太纸醉金迷,住着心容易花,好好过日子就去安静的上麟府。
身后男人敲键盘的动作停下,压在林烟肩膀上,低声,“买呗。”
“上麟府太安静。”林烟不太喜欢,“也不方便。”
这个圈子,在一起最早的是她和闵行洲,因为一纸协议,兜兜转转一两年,身旁的朋友,该结婚的早就结了,该领证的领证了,该离婚的也离了,不该散的也散了,有小孩的也有了。
林烟心里突然有些惆怅,偎在闵行洲胸膛。
闵行洲推了下那盆车厘子,“不吃了么。”
林烟扬笑,“留给你。”
他低头,“张嘴。”
她顺势张开,小小的果肉送到她唇齿边。
她只咬了一半,另一半送到闵行洲嘴里,许是房间光线太朦胧,她娇嗔的模样极为挑逗。
逗着,就被闵行洲送到天鹅被上。
赵医生和三小姐还没补婚礼,今年不合适操办,拖到明年夏季去巴厘岛举行。
既然领证,赵先生还是弄个小聚餐做个仪式公布,双方长辈没来,只邀请身边的朋友。
那天是冬至,林烟是第一次接触闵行洲在京圈的朋友,七八位吧。
林烟一度怀疑进了什么型男窝,真的,娱乐圈男明星走红毯都没这几个有型有气质。
他们还没入座就开口。
“他闵公子怎么还没到,我京都飞过来都比他快。”
“不一定会来,大忙人。”
“他去京都几回,我找他,电话都不一定接。”
闵行洲、赵寅以前意气风发那会儿在京都,那个圈子的朋友都飞来港城瞧一眼赵寅的新媳妇。
林烟不熟,谁也不熟,他们更不熟林烟。
比秦涛他们还会玩上赵寅。
闵行洲没到,菜品还没上。
赵寅低头,估计在发短信问闵行洲什么时候到。
棕色衬衣男子视线有意无意掠过林烟的方向,“白色披肩那姑娘是嫂子的朋友?有主了没。”
这人是程家的公子,以前跟闵行洲玩得最好,京圈头一号人物。看书喇
刚入座第一眼,程公子就注意到林烟。
赵寅瞧了一眼林烟,有意无意扬唇,“不怕死你就大胆泡。”
“感觉挺面熟的。”程公子摸了摸下巴,低头玩手机。
也就看那一眼。
“对不。”赵寅稍稍抬眼看林烟,勾起唇角,“面熟吗。”
“有话就说。”
“人姑娘叫林烟。”
林烟?
好像有点耳熟。
程公子有事没事就搜了下safari,资料推送进了微博。
突然记得了,早些年闵家开过发布会,闵行洲的妻子就叫林烟,朋友被曝出已婚,蛮轰动的,对这个名字都有所耳闻。
而非她是明星。
人出现在这儿那就合理了。
程公子委实罪过,看林烟属实是无意之举,朋友妻不可欺。
他扭头瞥赵寅,“寅哥这回变得很卑鄙,刚刚怎么不早说,差一点我就过去扫她微信二维码了。”
你不一定扫得到,林烟很乖的,很专一的。但赵寅不说,该了解自会了解。
“早说就没意思了。”赵寅勾勾手,示意程公子贴过来,两个人说悄悄话,“目前还是行洲的人,还以老婆的身份呵护在别墅里,老舍不得让出去了呢。”
“看不出来。”程公子挨到沙发,规规矩矩打量了林烟一眼,“他闵行洲竟好这款。”
赵寅安安静静点烟,“这么娇气的姑娘不出自他手还能出自谁手。”
“我还以为他就嗜好泼辣的,带呛的。”程公子说。
赵寅笑笑,给程公子倒茶。
“这个也很会呛他的。”赵寅说,“他被搅得失控几回,你是没遇到过。”
程公子若有所思,“小辣椒?”
赵寅眉目含笑,“是超级qq糖。”
程公子觉得赵寅这个比喻可行,没再看林烟的方向,看多成亵渎。
“我都没等到他的喜宴。”
赵寅掐指一算,“我估摸再等个百八十年。”
“几个意思。”程公子抬手整理好衣服,眼眸扫视赵寅,“你正经点儿。”
“看起来没戏。”赵寅漫不经心倒着茶,满了也不在意,“现在谁也不主动提结婚,在一起就是玩儿。”
仍记得闵行洲的作风———凡事不做第二遍
程公子手搭靠背,手抵在侧脸,突然笑开来,“知道他结婚我已经觉得破天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