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何勋的对话。
尤璇恰巧听到了,那场直播更没办法不知道,玩得真野。其实鼻子都酸得不行,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骄傲一贯迫使她压住不发泄。
她去了北海道,最后去了迪拜,去了罗马斗兽场的私人演,去希腊爱琴海,去了法国浪漫的街头,去了纽约,站在他常常会在那栋大厦开会的楼层,往下俯视车流滚滚。
去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物质在浪漫里脱颖而出,从来,她和闵行洲之间的差距,阶级维度,差的真不是一星半点。那段时间她把闵行洲以前给的卡全刷光了,一分不留。
她给自己买了另一只金毛,牵着它,沉默地走在街头。
还是叫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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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的第一个奖虽说就是个小小不值得一提的奖,她还是放在书房最高的地方。
闵行洲靠在门边,面对她的举动又心疼又替她骄傲,就一点骄傲,不多,她逼的。
他乐意被她逼。
两个人在谈恋爱。光明正大的谈,圈子里偶尔和他们碰面,也没问什么,那场赌局大家最终赢得大满贯。
这个男人,也没他们想得那么偏执冷血。
闵家那边知道,林家那边也知道,没人插手,也不打探,时不时叫回老宅吃饭。
偶尔,林烟会玩冷战,表面闵行洲也冷,私下里还是会耐着性子去哄她,饭桌上夹的菜,她是一口不碰。
没两天,这两个又像没事人腻腻歪歪。
闵行洲发现了,他和林烟之间就跟普通人谈恋爱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那晚,两个人在书房里玩过头了。
她拎着链条小包要出门,走路一扭一扭的,万般女人味的柔情尽在她摆动的身影里。
保镖跟在她身后,抱着红玫瑰,还有几袋礼品盒。
闵行洲刚送的,她哪怕不喜欢花,送到她面前就行了,要最好的,他想补偿昨晚恶劣行为的冲动。
出门前,她要去家庭医生那儿拿药,丝毫不理会闵行洲的阻拦。
走廊上的楼梯口,四周空气万籁俱寂。
闵行洲长腿一横,拦住林烟所有去路,强势地圈住她在怀,语气分明有些沙哑,“你怎么狠心对它们下手。”
林烟红着眼,低声细语地吐字,“我不想那么快当妈。”
才25岁,她不急。
“卿卿乖。”他把脸埋在她单薄的背颈脖,细细吻着,眼角眉梢都透着几分春风得意,“是七哥错了好不好,留在里面。”
她还是紧张闵行洲体力的可怕,“真有怎么办。”
闵行洲低声诱哄,“不要怕,有我在。”
林烟着急地跺跺脚,回头望着他,眼里的水雾尽是委屈样,“我还不想要。”
闵行洲稳稳圈住她,伸手给她抹走泪痕,一遍又一遍地哄,落在她耳边的声音磁性得要命,“好…不要就不要。”
林烟赌一回了,真的就赌一回,闵行洲不给她吃药,这也拦那也拦,说伤身体,一点不好。
还好,那天是她的安全期应酬时还喝了不少酒,到下个月阿姨准时来的时候,她看着镜子缓缓松了口气,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渣女。
今天,林烟又让保镖把花放一边去。
保镖就奇怪了,怎会有女孩子不喜欢花呢,多漂亮。
她说,“我林家后山一整片花海,我父亲种给我母亲的,从小就看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