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大怎么能是理由呢,宾利22寸碳纤维轮圈,雨路怎么会滑呢。
不会的。都爱各自找灵魂失控的借口。
他捧起她的脸,叼着她的颈脖,低沉的声音染着欲色暗哑到不行,“困么。”
“困。”
她无辜望他,眼眸泪兮兮的,垂着湿漉漉的眼睫,期盼他会心软。
这样的惨,闵行洲心里那股燥意加重,让他不悦的皱起眉,手放哪里都觉得不对。
她害怕,她拒绝了。
闵行洲亲着她的眼睫,到脸颊,到唇角。
那种感觉说痛也不是痛,闵行洲为数不多的温柔总是让人不小心沉沦。
一时间林烟手无处安放,脑子里一片白,有个声音在说,只想抱紧他。
男人声音低到不行,“早点睡吧。”
林烟缩在闵行洲怀里,一下又一下的点头。
总算唤醒闵行洲的良知,双手紧箍她的腰,抱着她放到床上。
她倒好,一会儿要他哄,要他拍背哄,哄没几分钟她还真睡得安安稳稳,紧闭的双眼,一点泪痕还挂在眼睫。
闵行洲伸手胡乱给她抹走,靠在床头,想等她投怀送抱的梦,没了。
给他一点甜头,最后收线把他吊起,好似在轻巧地说。
———闵行洲啊,你得什么都顺我来,明白吗
又好像有另一种含义。
———闵行洲啊,我不想生孩子
那天早晨,谁也没叫醒谁。
林烟醒来,枕头边空空如也。
门铃响,林烟扒拉手机,一堆未接来电,时间下午两点。
全是廖未芝。
林烟爬起来,绕了一圈的路也没知道这总统套房的门在那个出口,解锁门的按键系统又到底在哪儿。
挺迷的,昨晚一进电梯,她人就不是她自己的了,全被闵行洲吻着走,怎么进房间的也没记得。
林烟草草裹了浴袍,让前台来开门。
廖未芝一进来就怨个不停,林烟人就躺在沙发上,还想睡,估计天冷,人懒贪睡。
“差点以为你昏迷出事了,再不开门绝对报警。”
林烟睁开眼睛,目光一片迷离,“干嘛。”
“酒店给你送中午餐没找着你人,不来看看能放心?”廖未芝说着,已经把自己带来的点心放在茶几上。
还有林烟要换洗的衣服。
只等到林烟乏困地嗯。
廖未芝难以置信地看着林烟。
林烟没记得收拾,醒来很迷糊,可捕捉到廖未芝震惊不已又脸红的表情。
林烟同样愣住了,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合适,撑着沙发坐起来,“少误会了,什么都没发生。”
廖未芝套紧外套,想笑也不敢在她面前笑出来。
“这真不怪你,真不怪你,爱吧林烟,你以后找别人会永失幸福,珍惜吧,我算看出来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有吗,林烟听着廖未芝说,笑了笑,觉得廖未芝说得也挺在理的样子,这不反驳。
认呗。
她没觉得有什么。
林烟懒洋洋的打哈欠,“他出国了,不知道谈生意还是别的,你父亲最近忙什么。”
廖未芝摇头,哪知道这些,已经好久不回廖家。
.
那两天,林烟还算适应没有闵行洲干扰的生活,上班,下班,去证劵公司跟着老师实习。
天气越来越冷。
去酒局遇到王导,王导笑嘻嘻地靠过来,给她推荐好多剧本。
王导酷爱电影文化,酷爱好的演员,和林烟就合作过一回,想找第二回没找到人,她那位经纪人已经去带新人。
见面也约不到她本人,也就这样的场合聚会偶尔见到,王导可不想错过好机会。
“林烟呐,怎么说呢,我们好久不见了,我可是有千言万语,你气色还真是不错了呢。”
林烟端起酒杯和王导碰杯,“可不,风华正茂。”
“风华正茂好,我有个….”王导还没把话说完,林烟笑着把王导的话赌回去,“你有,我没有啊。”
说着,林烟看到校花妹妹也来赴饭局,林烟透过那个20岁年纪在举酒杯随心所欲挥霍青春挥霍梦想的校花,看到了过去的20岁。
或许,校花也只是爱好,通过这种爱好让自己的生活和人生可以变得更好。
最终,林烟提前离场,毫无征兆的没把合同谈好,她只是口头答应。话也不说一句,哪怕礼数尽失,却没人说什么。
王导还是跟出来,把剧本放她怀里,让她考虑。
大块头又回到林烟身边,任务是开车接送。
林烟有点醉酒,挨在副驾驶自嘲,“还跟着我干嘛,我和他又没关系了。”
大块头专心开车,自始自终不答话。
怎么能没关系,他听得到老板的叮嘱,他同样看得到林小姐自顾不闻不问忙忙碌碌的样子,可手机响,她总是第一时间查看。
是习惯还是在等谁的电话。
可是论起来,林小姐和老板究竟有什么关系呢,什么关系都没有,过往的羁绊割也割不开,婚也不结了。
谁知道他们究竟怎么了呢。大块头不懂爱情,想不出来。
手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