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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春来指着地下的子柔说:“他、他就是当初和那个臭婆娘,卷走我所有钱的人!”乔春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对袁成军说:“九爷,我家世代为商,生意也全都是小本生意,我秦春来这一辈子奉公守法,怎知到老年,自己的姨太太在外竟然勾搭汉子,还谋夺我财产,现在我的姨太太在逃跑的过程中死了,没想到这个小倌竟然还活着,求九爷替我做主杀了他!”

袁成军本意就不是为了听乔春来说这些的,可他一时英明,在沙场上驰骋惯了,怎想如今竟然落得跟个普通药材商一个下场,他似乎又问不出口,犹豫再三后,倒是一旁的管家遣散掉了大厅内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剩下几个关键人物后,管家对乔春来说:“乔春来,这次让你来见九爷,不是替你家处理那档子陈年烂谷的事情,而是我们有话问你。”

乔春来赶忙止住哭声说:“还请您问。”

管家说:“乔太太曾经和袁夫人是不是很好的朋友?”

乔春来一听,毫不犹豫当即点头说:“是很好的朋友,周一到周六,基本上都聚在一起打牌,她和袁太太待一起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还要久。”

管家说:“既然乔太太和袁太太这么相熟,那关于这小倌,袁夫人是否知道这件事情?”

问到这件事情上,乔春来竟然下意识沉默了下来,没有之前的对答如流,管家见他沉默了,又问:“怎么不说了。”

乔春来又再次趴在地下,结巴着说:“我、我不知道。”

乔春来嘴里虽说我不知道,可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口中的一切,一时间,整个大厅再次陷入冰封,虽有人盯着乔春来,没有说话。

乔春来见情况不对,他趴在地下大哭着说:“九爷!小的是真不知道这一切!您放了小的吧!”

对于乔春来的叫喊,袁成军面无表情的看着,看了他好久,乔春来大约知道是瞒不下去了,干脆把事情全都招了出来说:“曾有几次,我那姨太太跟袁夫人一起出过几趟门,两人均是深夜归家,当时我还不知道这回事,也都没在意,直到我的姨太太淹死后,我们处理她的遗物,竟然从她的遗物里面找出一份东西。”乔春来小心翼翼看了袁成军一眼,见他脸色无异样这才敢继续说:“但那份东西在我家里并未带过来。”

管家问:“是什么东西。”

乔春来不敢说话。

袁成军发话说:“带个人去把他所说的那个东西接过来。”

管家说了一声是,便又派人去了一趟乔春来家,过了二十分钟乔家的佣人带过来一样东西,乔春来不敢私自打开,而是从佣人手上接过,便跪在那双手奉着说:“这是姨太太留下的,当初我一直都在想要不要烧掉,可当时还是犹豫了,便一直将这东西留到了现在,还请九爷过目。”

乔春来手上捧着的,是一个账本一样的东西,可说是账本,却又不太像账本,具体是什么,还真有些难分辨。

管家将那东西从乔春来手上接了过来,然后便拿去给了袁成军,袁成军拿在了手上,将那账本一样的东西翻开,他仔细看着。

从他揭到第二页开始,眉头便开始紧锁着,脸色尤其的难看,越往后看,努力维持的平静终于未维持住,袁成军脸色巨变,将那账本一样的东西,往地下狠狠一砸。

乔春来一见这样的情况,当即趴在了地下哭喊着说:“九爷,这东西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是我那姨太太留下来的,她一直以来都有记这些东西的习惯,可很多事情都是半真半假,不一定是真的!”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包括那账本里的内容。

袁成军却气的对周管家大吼:“把那淫妇给我拖下去!立即处死!立即!”

袁成军话一出,本来正由丫鬟扶着坐在那的王芝芝,在听到袁成军这句话后,整个人吓瘫软在了地上,她似乎是未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即大喊:“姐夫!”又不顾丫鬟婆子的照顾,她冲了过去跪在袁成军面前哭着说:“姐夫,你不能这样做,你们这么多夫妻情分,怎能够如此草草了事了,姐姐在这个家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袁成军听到王芝芝那句草草了事,忽然冷笑一声反问:“草草了事?”接着,他指着被他摔在地下的账本说:“你自己好好去看看,到底是我草草了事,还是你们在草草了事。”

袁成军说完,也不再理会王芝芝,而是走到跪在那的袁霖面前,他像是想说什么,可是一开口,却变成了:“把那淫妇拖下去,带去南山寺软禁,到死都不准下山一步。”

王芝芝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随她一起软下来的,还有那本账本,账本上密密麻麻写了一些字,写的是什么,倒是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也隐约清楚,应该是和乔太太还有王鹤庆之间有关的。

王鹤庆被架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有些痴痴傻傻了,她满脸血看着周围,像是谁都不认识了一般,在那傻傻的笑,在那些士兵架着她经过袁霖身边时,她竟然反手将那两个士兵用力一推,朝跪在那的袁霖扑了过去,她捧住袁霖的脸一脸惶恐的说:“儿子,你救救娘,娘不要去那什么南山寺,我不要去。”

她惶恐到手上的力道几乎把袁霖的脸压变形了,袁霖任由她捧住他脸好一会儿,在那两个士兵即将托起王鹤庆时,袁霖反手死死将王鹤庆给抱住,他将脸埋在她怀里痛哭了出来。

王鹤庆的身子一顿,她脸部的肌肉随着袁霖的哭声在细微抽搐着,她似乎也想回抱袁霖,可手才刚有点动作,那两个士兵强制性的将她从袁霖怀中拖了出来,之后无论她多么疯狂的咆哮,多么疯狂的挣扎,王鹤庆的身子却和袁霖分开得越来越远。

她不断回着头,不断伸着手惊恐大叫着:“儿子!”

可在这个时候,一切都已无办法。

紧接着,趴在地下的子柔也被拽走,剩下我和穆镜迟,还有王芝芝,袁霖以及林婠婠,林婠婠走了过去,将落在王芝芝脚边的账本捡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才一眼,又将账本放了下去。

穆镜迟将手上的茶杯放下后,坐在这里似乎也不合乎情理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丫鬟也随之把王芝芝从地下扶了起来,穆镜迟走到我面前后,看了我一眼,倒是什么话都没说,便带着人离开了。

等所有人全都离开后,我这才从地下起身,将那账本拿了起来放在手上看了一眼,里面密密麻麻全都记录着王鹤庆跟子柔的来往,在什么时候见的面,说了什么话,穿的什么衣服,都一清二楚,而这个本子的记录人,真的是乔太太。

因为这个本子年代很久远了,时间线竟然还是从两年前开始记录起,连上面的墨水都有些泛黄,连她和王鹤庆刚开始认识,穿的什么衣服佩戴了什么首饰,都记录得一清二楚,这若是要伪造,是很难伪造出来的,而起这账本上的岁月痕迹也根本是骗不了任何人。

难怪袁成军看完后,竟然多追问一句的心情都没有,直接便定了王鹤庆的罪,我拿着那本子在那沉默的坐了好一会儿,正当我刚要起来时,忽然被人一把掐住了我脖子,我动弹不得,更看不见身后掐住我脖子的人,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陆清野,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贱人。”

我这才想起袁霖还没走,好在碧玉和青儿都在这里,全都冲了上来将我和袁霖给拉开,林婠婠也在她抱着袁霖的腰大喊着:“二爷!您别这样!”

可袁霖激动到发疯,他指着我说:“陆清野,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竟然将我的一切弄成了这副模样!”

碧玉和青儿也将我架住,我用力咳嗽着,咳嗽了好久我才缓过来,喘着气回应袁霖说:“是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凭什么怪我?而且我一没陷害她,是她自己不干净,才被人抓住了把柄,袁霖,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碧玉和青儿抱着我,说让我少说点,毕竟,袁霖现在受了这么大打击。

也是,王鹤庆是袁霖的娘,如今因为这件事情被幽静去了南山寺,并且到死都不能下山,现在我若是还去跟发疯的袁霖计较,那我自己大约也是疯了,我只能忍着脖子上的疼痛,对碧玉和青儿说:“走,我们回房。”

青儿和碧玉均是呼出一口气,然后带着我快速离开了这里。

林婠婠没有架住袁霖,袁霖整个人摔在地上,我还听他在后面说:“平洲大牢里关的是那姓宋的,这件事情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平白无故为什么要瞒着我们调走一半的兵力,难道是方便你救那姓宋的吗?陆清野,我娘和你还没这么好的关系,所有人都不傻!你以为那晚你强调自己在穆家,否认一切和你无关就真的都没关系了吗?那小倌是你带进府里的,到底是谁做的,所有人心里都心知肚明!”

前厅很空,袁霖的声音很大,回荡在整个屋内,刺破耳膜,不过,我没有停留,任由袁霖在那咆哮着,快速回了自己的院子。

其实我的说辞看上去有理有据,可实际上难以让人信服,这件事情也如周管家说,根本不好替我推脱,因为王鹤庆确实没有什么道理要在凌晨两点,私自动用自己的权利,瞒着袁成军调走平洲大牢的一半兵力。

而袁成军没有去仔细追究这些,不是他真的失去了理智,而是他恰巧保留了几分理智,没有去追究,他若是要追究起来,那么事情不是袁太太与外人有染这么简单了,接下来社会舆论便是家族内部争斗,婆媳双方关系不和,双方你来我往,明争暗斗。

如今正是袁成军的上升期,任何一点负面影响,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阻碍。

若是自己的家都管不好,天下人又怎么放心他来管理国家,管理子民呢?

可这种事情只有权衡权谋的人会去顾虑,有些人却未必会顾虑,就像袁霖和府内的丫鬟以及王家那边的亲戚,都在沸沸扬扬传,我的狠毒,袁成军的懦弱,穆家的霸道以及不讲道理。

甚至还有人说袁家虽然看似是袁成军在做主,实际上不过是已经被穆家控制,穆家已经开始在袁家一手遮天。

这样的话传出来,碧玉和青儿气了个半死,回到院子便气冲冲复述了那些话给我听,我此时心情好的很,摆弄着花瓶内的花说:“有什么好生气的,嘴长在别人身上,不任由别人去说吗?”

碧玉说:“以前怎么不见您这么豁达。”

我笑着说:“心情好,自然什么都不会计较呗。”

青儿将新采摘回来的荷花放在桌上说:“不过小姐,您今天有没有听说一件事情?”

我头也没抬问:“什么事啊。”

青儿说:“昨天那件事情过后,王姑娘回去后,下体便见了红。”

我正往瓶子内插着花,听见青儿这句话手一顿,我皱眉问:“见红?”

碧玉也赶忙插嘴说:“昨晚穆府闹了一晚上,孩子差点就流了。”

我说:“现在怎么样?”

碧玉说:“现在倒是稳定下来了。”

我听了没说话,继续拿起青儿采摘回来的荷花往瓶子内插着,插了好一会儿,怎样搭配都觉得不好看的时候,青儿递了我一束夹竹桃,我接过,插入白玉瓶后,这才觉得瓶内的话和谐了不少。

青儿沉默了一会儿,又在我旁边小声说:“听说今天早上子柔死了。”

我摆弄着花的手停了停,停了几秒又如平常一般问:“不是要下午才问斩的吗,怎么今早就死了。”

青儿说:“听说是暴毙了,今早上袁府的士兵去查看的时候,七孔流血。”

我说:“也怪可怜的,死了便罢了,要是等着问斩,指不定多痛苦呢。”

青儿没说话,只是在一旁候着。

之后到达下午的时候,王鹤庆被送去南山寺,子柔的尸体也随之被拖了出去,大约是被拖去了乱葬岗。

青儿和碧玉心情低落,大约是因为子柔的死,虽然子柔在这里住了没几天,可多少还是相处些感情来,他死得如此之快,这是大家都没预料到的。

子柔被拖去乱葬岗两个小时后,我也从房间换好了衣服出来,对青儿还有碧玉说,我要去趟穆家看看。

青儿和碧玉以为我是去看王芝芝孩子的情况,所以也没有多问,两人正在屋内偷偷备着钱纸,大约是想给子柔烧些。

我看了她们一眼,便没有再停留,撑着伞出了袁府。

外面尤其的炎热,太阳无比火红的挂在蔚蓝上空,像是个火球在烧焦着人间,出了昨天那件事情,袁府一片死寂,只听见蝉鸣在树梢上鸣叫。

我没有让袁府的车送我,而是自己走了一段路,便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口的小屋子内,我直接推门进去后,里面正站着两个人,是负责拖着子柔尸体去乱葬岗的两个袁家下人,他们见我来了,一句话都没说,迅速从屋内角落的草堆里拖出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那具尸体似乎已经没有了气息,脸色发白发青,双目紧闭。

我一言不发掏出一串大洋递了他们,那两人放在手上掂量了两下,什么都没说,便迅速从这里离开了。

他们一走,我便关上了屋内的门,然后蹲在子柔的尸体旁,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他鼻尖一片冰凉,没有一丝生气。

我又用手拨开了他的眼睛,瞳孔发白,是死了的征兆,我蹲在那看了好一会儿,莫名觉得有些慌,便赶忙从袖子内掏出一个药盒,又从药盒内拿出一颗白色药丸,快速掰开了子柔的嘴,将那颗药丸塞了进去。

子柔一开始没咽下去,我一直摁着他嘴巴,让那颗药在他嘴里融化,随着他食道彻底进入后,我才松开手,仔细观察着。

差不多十分钟过去,子柔躺在地下依旧有反应,我有点急了,便拍了拍他的脸大喊着他名字,大约是手上力道太重,本来一直没动静的他,竟然小声咳嗽了一声,接着他脸色逐渐从青白变得有了血色,没过多久,他眼睛便睁开了一丝缝隙,他目光停留在我脸上,差不多几秒,他嘶哑着嗓音问:“我还活着。”

我说:“你活着。”

我怕他不信,便重重往他身上一掐,大约是掐到了他的伤,他瞬间便惨叫了出来,不知道哪里的力气,拽着我掐住他肉的手用力一推,然后呻吟着从地下坐了起来。

等他坐起来后,他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真的还活着,在身上左摸了摸,右摸了摸,虽然是一手的血,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的痛,忽然冲了过来死死的抱住了我,喜极而泣。

他现在浑身的臭味,完全不似平时的香气扑鼻,我有点受不了他,有点嫌弃,不过鉴于他之前冒死的配合,我倒也没推开他,任由他抱着,适当的时候还拍了拍他肩膀说:“行了,你任务完成了,我给你准备了银子和钱放在寄存的的那里,你过去取便可以走了。”

一听到这些,子柔还哭得停不下来,他松开了我,摸着脸上的眼泪说:“人家还以为自己真的死定了,你给我的钱够不够啊。”

我把钥匙递给他说:“够你娶媳妇买房子好好生活了,我说过我不会骗你,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便保你无忧,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了,你尸体我可是好不容易从袁家那两个下人手上买下来的,这段时间你别太过招摇,拿上东西去码头赶紧走,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不然若是被人发现,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你。”

他看了一眼我手上的钥匙,又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把钥匙拿了过去。

我又将手上的伞递给他说:“最里屋有热水,你随便清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赶紧走了,至于你身上的伤,等到达你到你要到的地方在处理不迟。”

子柔接过了我手上的伞,咬着唇看了我良久,迅速转身进了屋。

我在那站了两三秒也没有再停留,出了这间屋子。

在将子柔交给王鹤庆之前,我便已经和他说好,让他配合我,之后无论别人问他什么,他便如实说他和王鹤庆之间的关系,以及发生过的事情,可子柔并不蠢,他知道这些事情说出来,对于他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除了死便还是死。

一开始无论如何他都不肯答应我,到后来他大约也觉得,自己就算不配合我,到头来事情闹开了,不管他和王鹤庆之间有没有什么,都不过是死路一条,最后衡量再三,在我的压迫下,不得不答应。

在把他交给王鹤庆之前,我提前给了他一颗药,那颗药是用来假死的药,目的自然是防止王鹤庆连夜杀他,若是王鹤庆真的连夜想要解决掉他这个后患时,他至少可以用这颗假死药给自己获得一线生机。

可让我和他都没想到的是,王鹤庆没有着急的想要杀她,大约是当时平洲大牢的事,严重到出乎了她的意料,一时将她给拖住了,等她缓过神想要杀子柔时,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袁成军在天还没亮之前,赶回了袁家。

这颗假死药直到事情尘埃落定,他才派上用场。

其实一开始我都忐忑不定怀疑这颗假死药的真实性,这药是我十五岁那年,外公交到我手上,但当时他什么都没说,只叮嘱我不要轻易服用,除非到了紧急的关键时候,我那时候也没当回事,把那药扔在一旁便没管过,也只当那药是骗人的。

没想到今日一用真是神奇的很。

我一边出这巷子,一边掂量着手上的盒子,觉得有点可惜,这么神奇的药竟然就白白浪费在了这种事情上,不过虽然如此说,好在也不算亏,终于把王鹤庆对我所做所为,全都加倍还了回去,想必她这辈子要翻身都已经不再有可能。

我走了一段路后,又停下了脚步,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子,想了想我还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又折身回去,到达那间屋子后,我一脚踹开里屋的门,子柔正在脱衣服,似乎刚打算清洗,他一听到踹门声,便回头来看我,满脸的惊愕。

我哪里管他现在赤裸着上身,冲了上去一把拽住他头发说:“说,是谁派你来找我的。”

子柔身上全是伤,他完全不敢乱动弹,只能弯着腰大叫着说:“什么谁派我来找你的,是我自己来找你的!你拽疼人家了!”

我当然不信他的鬼话,我从来不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么好,竟然就这样乱打乱撞,撞破了他和王鹤庆的事情,而且他来得太巧了,以前不来,几个月前不来,偏偏就在这段时间突然冒出来找我了。

我见他不说,便伸手去扒他裤子,他慌了,毕竟当小倌也是有尊严的,当即在那死捂着裤子试图挽留住自己最后一丝尊严:“真没有人派我过来!您别这样,您要是想要奴家服侍,等奴家身上好了再服侍您就是了,您别这样粗鲁的拽人家的小裤裤——”

接着子柔又是一声惨叫,我一脚把他踹进了木桶里,哗啦啦的水,混合着他身上的伤,只差没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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