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一个闲云野鹤,四海为家。”阿横对启和星若道,“你们的家族都在妖界,根深树大,现在成长的势头也不错,何必要依附他人呢。”
启却摇摇头,说道:“我们的家族看似风光,其实只是外人这么看罢了,实则已是危若累卵,与那些大势力相比,我们的实力根本不值一提。”
星若亦道:“当初我病重,就连魔丹师协会也不屑一顾。其中有家族中落日久,别人看不起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有一些强大的势力,想要借机吞并与我们的家族。”
这些日子以来,前来找他看病的妖魔不计其数。很多妖魔都委托许多大人物前来说情或是带着各种天材地宝,请求阿横出手相救。
有一些妖魔见阿横身边的元素和天幽冥狐姿色普通,还十分贴心地为他送来各种美女娇娃。
弄得阿横哭笑不得。
不过,他对于这些妖魔看病的请求,还是来者不拒,只要对方能出得起价钱,给这些妖魔看看病,又有何妨呢。
这也让阿横成了这妖魔界的魔丹宗师一流的人物,就连董大师也对他推崇备至,亲手为他颁发了魔丹宗师的令牌。
这也让阿横的身份,也变得显赫起来。
若是能成为莫野大师的记名弟子,对于两妖的家族来说,相当于多了一张护身符。
阿横是从血里火里杀出来的,深知一个势力想要成长起来,要么战力强悍,要么有强大的靠山。
启和星若之所以要追随自己,无非是想要找一个强大的靠山罢了。
“即如此,我可以收你们作为记名弟子。”他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答应下来。
星若和启的家族在妖魔的境界,确实是两个不大的势力。不过,这两个势力在当地还是有些影响力的,说不定以后还用得上他们。
“谢大师!”启和星若一听,不由得大喜过望。阿横在救下了盈和子叶之后,已经成为了妖魔境界中声名显赫的魔丹师。
阿横对启和星若道,“你们两家的地盘,其实也是不小的,比起很多小势力,算是强大的了。不过,与那些大家族相比,确有不如。不过,你们也不必处处和他们争锋,只需紧守家族领地,一点一点地积蓄实力就好了。等到实力强大了,自然就可以摆脱他们的控制。”
等启和星若走后,天幽冥狐又跑了过来,对阿横道:“看起来,你的志向不小嘛。居然连妖魔境界也想染指。”
阿横摇头道:“我对妖魔的境界没有兴趣,只不过,得罪的势力庞大,不得不有所准备罢了。”
……
“听说了吗?最近出了一个神秘至极的魔丹师,不仅救活了妖核残破的盈,还挽救了魔纹受损的子叶。在妖魔的地方,很久没有出现这么出色的魔丹师了呢。”朱公子看着舷窗之下的阴冥魔城,大大的眼中充满着好奇之色。
朱公子身材修行,总是坐得笔直挺拔,他身上更是拥远古洪荒的血脉,这让他总是显得卓越不凡。他出身天凤一族,这是一个魔族之中的大家族,族中高手如云,势力庞大,权倾天下。
苍公子亦是来了兴趣,笑道:“是啊,听说叫莫野,来自星铁界这样的小地方。每天都有人在我耳边说起这个魔如何如何厉害,听得我都很好奇,这个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有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
苍公子出身苍龙一族,双目呈现了幽蓝之色,望之如深渊大海,让人不自觉地被人吸引。他的举手投足之间,也充满了力量和霸道无双的气势。
苍龙一族在魔界也是不次于天凤一族的存在,也是一个势力庞大而古老的家族。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初阶魔丹师,怎么可能有这般厉害!”一位英俊的青年摇摇头,他对苍公子道,“别说是星铁界这样的小地方,便是神魔界那样的大境界,也绝没有魔丹师能够医治妖核残破和魔纹受损的症状,这在妖魔境界之中,都是绝症。会不是有人夸大其辞?”
这位青年面目很严肃,神情也很冷寂,他便是魔族四大公子之一的羽公子,也是魔族四大公子之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是天赋最为卓越的一个。
前些年,他到处游历,四处挑战名家高手,无一败绩。
直到当他遇到信公子,结果被信公子一招击败,从此为他的风度所折服,自愿追随,奉他为兄长。
此时的信公子却安静地坐着,没有说话。他温文尔雅,脸上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在四大公子之中,他的年纪最长,性格也最恬静和老成。他平素话不多,有时一天之中,也不会说出几个字。
“老大怎么看?”朱公子见信公子一直不说话,知道若不是有人主动问他,只怕他又会如往日一般,一言不发。
苍公子和羽公子也一齐转过头来,看着信公子。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信公子轻轻拈起手中的一枚十方魔龟甲,传递给另外三个公子。
三个公子接过一看,俱是面容一肃。
朱公子道:“最近昆仑动作频频,很是不安份啊。趁着这一次的兽潮,他们可是吞并了不少势力,地盘和势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庞大。不过,我倒不信,他们敢来我妖魔的地境作乱!”
苍公子摇摇头,说道:“昆仑派的人,向来大胆之极,我们此来,就是为了防范昆仑的人,深入阴冥魔界作乱。”
“他们敢来一个,我就杀一个!”羽公子冷声道,声音之中充满了杀气。
“我们此来的任务,只有两个,开启天魔神殿,防范昆仑入侵。”信公子点了点头,说道,“至于别的事情,倒是可以先放在一旁。”
说着他若有深意地看了羽公子、苍公子和朱公子一眼,这一眼却似是看透了三个公子心中的想法。
“是!”羽公子、苍公子和朱公子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已经被老大看破了,只好俯首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