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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6章 蝮蛇、罂粟
“三姐,你这是要去哪?”
李锋看陈秀媚拿着包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便问了句。
“去机场接小倩。我中午跟她聊天不小心说漏嘴了,小丫头一听你中枪直接就哭了,马上买了回来的机票,我拦都拦不住。”
陈秀媚随口说着,又看了眼沐沧澜,撇嘴道:“行了,你们小两口许久没见了,赶紧趁着这几天好好温存,最好生个儿子出来,我先走了!”
沐总脸一下泛红,瞪了她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陈秀媚没还嘴,得意的哼了一声,风风火火的出门去了。
她医院停车场取了车,径直开出了医院,没叫人跟着,现在的蓉城无疑是最安全的。只是她没料到,她上车的时候,远处花坛边的木椅上正有好几双眼睛在默默的盯着他。
赵飞鹰!
坐在木椅上,赵飞鹰穿着一身病号服,脸上还带着口罩。不过这医院里到处都是戴着口罩的医务人员和病患,所以他一点都不醒目。在他身边,坐着同样穿着病号服的贺丹阳,两人就像普通的病患那样随口聊着天,但目光却同时盯着陈秀媚远去的车。
赵飞鹰说道:“丹阳,派个人去跟着这女人。”
贺丹阳诧异的看了眼大哥,有点诧异:“老大,给李锋送赏善罚恶令的时候,不是说只针对他,不牵连他身边的人吗?”
赵飞鹰笑道:“不牵连是不牵连,但利用他身边的人干扰他一下还是可以的。何况,把这个女人掌握在手里,咱们就掌握了李锋的一个软肋。这是给咱们留个后手,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能起大用。”
贺丹阳这下明白了赵飞鹰的意思,点点头拿出手机,很快就安排了一个女人开着车咬在了陈秀媚的车后面,女人在某些方面天然上就是弱于男人的,特别是这种跟踪的事情商,会被下意识的忽略。这个女人也是龙武装的人,却有一个可怕的名字,叫“蝮蛇”。
蝮蛇开着车紧紧咬在陈秀媚身后,而陈秀媚根本没有一点察觉。
又做了一会儿,赵飞鹰便站起来拍拍屁股,慢吞吞走进了面前的住院部大楼,然后走进了一个有三张病床的普通病房,在其中一张床上半躺了下来,随手拿了一本杂志看起来。
病房里其他的两张病床也躺着病人,还有亲属陪同照顾,病房里吵吵闹闹的,赵飞鹰却怡然自得。
他打算动手了,不能再拖下去。
所以住进了医院。
刚才让蝮蛇去跟着陈秀媚,只是他随手布置的一个后手。
只要他一声令下,蝮蛇就能对陈秀媚形成巨大的威胁。到时候,陈秀媚慌乱中肯定会紧急联系李锋。在他们动手的关头上,李锋一得到陈秀媚遇险的消息,就算他再冷静的一个人,也会不可避免的生出一些慌乱。
赵飞鹰不需要李锋出大错,露出大破绽,那不现实。只需要稍微干扰到一丝李锋的思维,就足够了。
当然,干扰到李锋的思维,前提是陈秀媚和李锋的感情极深。而赵飞鹰眼光何其毒辣,他早就知道李锋和陈秀媚虽然没有男女之情,但相互之间的感情却是极深的,类似于至亲的那种。
陈秀媚出了事,李锋必定受到影响!
……
此时,在医院里的龙武装成员,还不止赵飞鹰。
冬季天黑得早,六点不到就渐渐暗了下来。走廊里开始有医院的职工推着推车卖晚饭,赵飞鹰要了一份,正坐在那吃着。旁边两张病床的人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照顾,都有点可怜他,把朋友探望带来的牛奶和水果分了一些给他。
赵飞鹰说着谢谢,吃完饭就在那自顾自的啃着水果。
“赵强,换药了,先躺好。”一个护士推着装满药品的推车走进来,将赵飞鹰扶着躺下,赵飞鹰默默让对方换了药,期间两人没说一句话,护士对着他点点头,又推着推车走了出去。
赵飞鹰把衣服放下来,重新坐起来,看着女护士的背影,眼里渐渐蕴满了冷笑。
这个女护士其实是他手下龙武装的成员假扮的,她有个在南洋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号,叫“罂粟夫人”。其实在龙武装内部,都叫她罂粟。一个女人,有这样的名字实在让人不寒而栗。其实是因为这个罂粟非常擅长用毒,无论是迷药还是剧毒,她都用得得心应手,恐怕说出来都不敢相信的是,这个女人还是药剂学方面的大拿,获得过世界知名学校相关专业的博士学位。
罂粟已经在医院里潜伏了一天一夜,经过这一天一夜的摸索,她基本上把所有需要了解的情况都已经搞清楚。甚至包括李锋在哪层楼哪个病房、用药时间和用药类型都搞清楚了。
当然,这是有人配合的结果。因为现在医院对李锋的这些情况也是严格保密,但如果医院里出现了内鬼的话,那要搞到这些东西还是没那么费劲的。
离开赵飞鹰的病房,一身护士服的罂粟推着推车径直进入电梯,离开了这座楼层,直奔李锋所在的楼层。
外面天色已黑,能确保她得手后,可以借助夜色的掩护迅速脱离这里。而且她们已经把这家医院以及周边的情况记得烂熟于心,哪里更适合脱身,哪里可以放烟雾迷惑追兵,都计划好了。
潜入、动手、脱身,几个流程的计划都很完美,所以罂粟的信心也很足。她曾经执行过比这次规格更高的暗杀任务,都成功得手。这次赵飞鹰来华国,别看带的人少,可是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狙击手、近身格斗高手、用毒高手,很是全面。
而且罂粟在加入龙武装之前就曾供职于世界知名的医院研究机构,医院可以说是她最熟悉的地方,在这个环境里,她完全可以做到无声无息的杀掉一个人。
推着推车踏入李锋所在的楼层,她看了眼左边尽头的病房,那里果然有人守在病房门口,她暗暗冷笑,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