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丞上前按住红娋,一棍一棍落在她身上,在皇后宫里养尊处优的她,哪里受过这种苦,几棍下去,便面色苍白,晕了过去。
“王妃娘娘,嫌犯晕了过去。”
“泼醒,继续。”厉妗冉面无表情的命令。
一盆凉水下去,红娋又醒了过来,见她醒了,又开始一棍一棍的落下去。
“啊……”
红娋忍不住惨叫,告诉自己要忍下去,她是皇后的外甥女,就算是逍遥王妃,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敢杀了她。
二十大板下去,红娋疼得又撅了过去。
厉妗冉又让人泼醒她,“想好要招人的吗?”
“奴婢没有毒害太子。”红娋有气无力的小声说道。
“还挺有骨气的,”厉妗冉面色肃然,“就是不知道你的皮肉有没有你的嘴那么硬。”
“来人,上夹棍。”厉妗冉面无表情的命令,对一个连十多岁的孩子都可以毒死的人,不需要同情。
大理寺卿面色阴沉,这个逍遥王妃果然是狠角色。
狱丞拿来夹棍,厉妗冉吩咐给红娋夹上。
“红娋,你清楚了,一夹棍滚下去,你的手可能就废掉了,要是老实交代了,本王妃念在你年幼,被人指使的份上放过你。”
厉妗冉面色肃然地劝说,红娋却不为所动。
就在狱丞套上夹棍,就要行刑的时候,有人大喊:“住手。”
众人看到来人纷纷起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厉妗冉和北宇珏还是坐在大堂之上,没有行礼,除了皇上,他们不用该给谁行礼。
皇后看到红娋的残状,面色不悦的厉声质问:“逍遥王妃这是何意?”
皇后直接质问逍遥王妃,因为他她知道逍遥王听逍遥王妃的,逍遥王就是一个摆设。
“本王妃在审问嫌犯。”厉妗冉面色肃然地说道,一点面子都不给皇后。
“太子被害一事,皇上已经亲自审过,凶手是肖太师,逍遥王妃为何又重申一遍,还想屈打成招?”皇后冷声说道。
厉妗冉轻笑一声,“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都可以下手毒害,可见是凶手是何等残忍无情,区区棍棒夹棍又算什么?”
“逍遥王妃这话应该说给凶手听,为何要为难红娋?”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肖太师是逍遥王妃的义父,逍遥王妃此举是否在以权谋私?”
“本王妃正在审案,皇后若是想听,就坐在一旁,若是不想听,就请回吧。”
厉妗冉下了逐客令,皇后面色阴沉,“逍遥王妃若是怀疑红娋,那便拿出证据来,本宫也无话可说。”
“来人,把太子临终前写下的凶手的名字呈上来,给皇后看看。”
厉妗冉吩咐后,便有人把太子临死前攥的那张写有“肖”字的纸张呈了上来。
皇后有恃无恐的坐在一旁。
厉妗冉拿起那张写有“肖”字的纸张,开口道:“这就是证据,这个“肖”字明显只是一半,本王妃翻了太子府所有的名册都没有带有这个字的名字,刚好太子出事的前一晚,这个名为红娋的宫女来过太子府,她的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