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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朱祁钰将这个事情和政务院首理王直一说,王直便立刻同意了下来。

对于这方面的政治敏感度,王直还是极为合格的,朱祁钰刚把将礼部打造成朝廷喉舌的事情一说,王直便敏锐地感觉到,这件事可以让礼部成为政务院手中的一柄利剑,在施政的时候会有极大的助力。

当然,对于仪铭来执掌这个位置,王直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

朝廷喉舌,朱祁钰自然要掌握在手里,王直对这一点没有任何异议。

而且礼部现在是个什么德行,大家谁不知道,早就有人上疏朝廷,要求取缔礼部了,只是今年政务院的重心在开征商税上,王直不想在朝廷掀起太大的波澜,也就没有搭理那些人。

但是如何处理礼部,王直也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现在看起来,自己的那点手段和皇帝是没办法相比的,差距太大了。

按照他原来的想法,礼部并入鸿胪寺,将外事方面的事情全部交给礼部打理,鸿胪寺卿杨善立了这么多功劳,早就该晋升了,现在升到礼部尚书的位置上,不会有人有异议。

但是,这么做远不如将礼部打造成朝廷喉舌来的巧啊!

王直是政务院首理,掌握天下文政,他没意见,政务院也就没有意见了,政务院没有意见,文官自然不会有意见,当然,也不敢有意见。

况且仪铭调出学部,这个位置让谁填补,朱祁钰就交给政务院来决定了,对于朱祁钰来说,学部只是六部中普通的一部,但是对于政务院来说,那可是个香饽饽,可以决定未来家族数十年呢!

毕竟学部尚书是天下公认的大宗师,哪一年的进士不得尊称一句恩师,有这些进士在,自己家里人即便犯了什么错误,大家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的。

不过朱祁钰也提前声明了,礼部掌握朝野舆论,只能对文政方面的事情点评,大都督府的事儿,礼部还是不能说三道四,至于宗室方面,更是不能点评。

用朱祁钰的话来说就是,大明宗室藩王已经没什么权力了,上面还有都察院和大理寺盯着,文官们就还是先管好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再说吧。

什么时候朝廷岁入超过十亿,到时候在谈宗室藩王的事儿。

不过去年大明的岁入不过两千多万,想要达到十亿,还不知道要几百年呢。

礼部重新崛起是件大事,满朝官员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过来,尤其是朝廷喉舌的这个定位,文官们立刻就认识到了其中的权力有多大。

毕竟文官手里掌握的风评就是他们手里最大的杀器,对付所有人都极为有效,即便是皇帝也不例外,不过风评这个东西,以前是掌握在全体文人手里的,文人说好,那就是好,文人说不好,那就是不好,即便是好事,在文人口中,也能说成不好的事情,这就是风评舆论的威力。

但是现在,礼部这个朝廷喉舌的建立,毫无疑问会掌握至少一半的风评,以朝廷如今的权威来看,遇到什么问题让礼部出来解释一番,那么这个问题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必然会极大降低。

不客气的说,谁是礼部尚书,谁就有对风评的掌控权,他说是对的,那就是对的,不容任何人反驳。

而仪铭从学部调任礼部,毫无疑问会是掌握朝野风评的那个人,再加上他是学部创始人的身份,未来二十年之内,仪铭必定会登上政务院首理的位置,这是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于是,许多人开始想方设法地调任礼部这个清水衙门,仪铭甚至因为人选太多没办法挑选而求助于王直。

好在王老大人威信极高,又执掌吏部多年,三下五除二便解决了这个问题,将礼部重新充实起来,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重建起来的礼部还是只有两个清吏司,只不过原本的祠祭清吏司和精膳清吏司彻底剥离了出去,分给了太常寺和光禄寺,而礼部又重新设立了两个清吏司。

第一个清吏司名曰文报清吏司,负责朝廷邸报、内参等刊物的撰写和刊印,基本上都是老家伙,官场上比较听话的那种,上了衙就是一杯茶坐一天。

第二个清吏司名曰宣政清吏司,负责朝廷邸报的发行,需要出差,所以以年富力强身体好的官员为主,让这些人全国各地到处跑,宣传和解释朱祁钰的旨意和政务院的政令,当然,这都是有统一口径的,不得随意解释。

文报清吏司还好,只是负责抄抄写写的活计,而宣政清吏司则是闹出了些乱子。

毕竟大明在各省都是有布政使的,原本宣传和解释朝廷政令都是布政使的事情,现在礼部多出来个宣政清吏司,这在外人看来,毫无疑问是抢了各省布政使司的权力。

好在朱祁钰提前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只用了一招便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九月初,礼部改制完成,人员齐备,朱祁钰立刻让宣政清吏司的官员分赴天下各地,宣传朝廷开征商税的好处,并且带着户部统计出来的数据作为证据,在各省宣布起了开征商税的好处。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宣政清吏司的官员秉承了一个原则,那就是只宣传事情,绝不对当地政务做任何干涉,即便是有人上告某些政务的不合理之处,宣政司的官员也只是让那些人去地方衙门或者分布在各省的监察御史反应。

各地布政使一看没有抢走自己的核心权力,这才放心下来,纷纷配合起了宣政司的官员宣传朝廷政令。

毕竟布政使们也要完成政务院交代的任务,有了宣政司这个中央机构的宣传,对他们完成任务也是有好处的。

但是,朱祁钰失算了。

他原以为这次加强礼部的事情可以将朝野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这样开建海军的事情可以小些。

最开始的时候,朝野的注意力的确被吸引过去了,但是随着事情的平息,开建海军之事重由登上朝堂,越来越多的官员继续为东南的豪商大贾说话,直到.......

景泰三年八月初,大都督府收到军报,福建漳州府捕获海商严启盛,被漳州府衙下狱问罪,以通番之罪判处秋后问斩,谁料漳州府刑房书吏郑孔目与其勾结,私自带人杀入大牢,放出严启盛,平海卫都指挥佥事王雄率兵阻截,战败被俘,请求皇帝治都指挥赵钢、陈信临阵怯敌之罪,并且要求都察院查问提督海道的福建布政使司右参政陈瑊,因为据陈信所言,漳州府刑房书吏郑孔目正是陈瑊小妾的弟弟,属于他的小舅子。

朱祁钰收到消息大怒,立刻就要下旨处置都指挥赵钢和陈信,并且追封王雄为都督佥事,还顺带着用这件事情反驳那些上疏劝谏的官员,暂时堵住了东南官员的嘴。

但是谁能想到,大都督府的军令还没有发到福建呢,那个被俘的都指挥佥事王雄便活着回来了,还带回了严启盛和郑孔目的口信。

镇守福建的崇信伯费钊面对大都督府的军令和还在喘气的王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好,想了半天才最终决定,将大都督府的军令暂且搁置,王雄则是送去京师,让皇帝和大都督府的人头疼去。

于是,九月初的时候,王雄一路快马,带着费钊的亲笔信,来到了大明京师。

王雄的到来毫无疑问让大都督府的人全都非常意外,谁都没有想过,一个被海贼俘虏的人能活着回来,于是立刻上报朱祁钰。

毕竟大都督府的大都督是朱祁钰的儿子朱见济,不过现在还好,所以实际上的大都督就是朱祁钰,他又是大明天子,所以需要他来做出最后决断。

不出意外,朱祁钰立刻召见了他。

奉天殿里,朱祁钰端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王雄问道:“你就是福建平海卫的都指挥佥事王雄?”

王雄点头道:“回陛下的话,臣正是王雄。”

朱祁钰问道:“你是怎么回来的?”

王雄跪在地上,恭敬答道:“回禀陛下,臣是被海贼严启盛送回来的。”

“那他为何要放你回来?”朱祁钰追问道。

王雄恭敬答道:“严贼希望我替他们传个话,说是严贼这次谋逆之举,并非真心实意,乃是被漳州府衙逼的,只要朝廷答应不追究他们的罪过,那严贼愿意俯首而降。”

朱祁钰点点头,看着跪在底下的王雄,问道:“王雄,那你是如何被俘的呢?”

王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之色,但还是答道:“此乃臣的错误,与赵钢赵指挥和陈信陈指挥无关。”

赵钢和陈信都是费钊的人,临来之时费钊特意叮嘱过他,希望他能把所有责任全都承担下来,毕竟这次战败的确都是他的责任,赵钢和陈信只是吃挂劳而已。

王雄与这二人的关系也不错,便答应了下来,如今皇帝问起,他便立刻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朱祁钰皱眉,不悦道:“朕不是在问谁犯了错误,而是在问你如何被俘,不要东拉西扯的。”

“大都督府已经派人南下调查了,若是他们没责任,那朕自然会饶了他们,但是若他们真的畏敌不前,那朕也不会客气。”

“是。”王雄见赵钢和陈信有机会脱罪,便顺着朱祁钰的意思回答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哪日臣收到消息,严贼脱狱得逃,一路向北逃窜,直奔臣的平海卫而来。”

“面对这种局面,臣自然要带人拦截,结果在路上遇到了漳州府刑房书吏郑孔目。”

“那时候臣还不知道这郑孔目和严贼是同党,便顺着他的指引一路东进,试图抓住严贼。”

“谁能想到,这郑孔目和严贼是一伙的,臣一时不察,便......”

说到这里,王雄实在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这件事情他感觉实在有些丢脸,原本他和郑孔目就认识,偶尔还在一起喝过酒,在王雄的记忆里,郑孔目就是仗着他姐夫陈瑊的权力混日子的普通小吏,但是谁能想到,这郑孔目居然有一身不错的功夫。

王雄着急抓捕严启盛,想着他从大牢中逃出来,肯定只有他一个人,便甩开大队,只带着几名亲兵快马追了过去。

路上遇到无意中遇到了郑孔目,王雄还以为他也是来抓严启盛的,彼此又是认识,于是便合兵一处,一起追击。

结果这郑孔目趁他不备,直接对他下手,将他抓了起来,王雄这才知道,郑孔目和严启盛是一伙的。

朱祁钰也是听得尴尬,堂堂平海卫都指挥佥事,手底下也有几百号人,结果被一个海贼一个文吏抓了起来,实在是太过丢人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朱祁钰其实最关心的是他为什么会被放回来,于是问道:“那你是如何被放回来的?详细说说你和严启盛郑孔目经历的事情,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尽量都说出来,越详细越好。”

“是。”

王雄继续说道:“臣一时不察,被郑孔目打落下马,然后被他的手下人绑了起来。”

“臣当时便义愤填膺地斥责郑孔目,教训他不知皇恩,忘恩负义,骂了整整一路。”

“后来他们带臣去了海边,登上了一条船,出海一直向东,行了整整一夜,最后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上登岸。”

“等等,你说你们是上了一条船?一条海船吗?”朱祁钰有些惊喜,急忙问道。

王雄点点头道:“对,就是一条可以出海的海船,应该是按照当年三宝太监的坐船打造的,大小差不多,都是二十多丈的样子。”

“稳定性怎么样?能装载多少货物?”见的确是海船,朱祁钰大喜,连忙追问道。

王雄有些为难地道:“稳定性肯定是不行的,东海风浪颇大,臣又是第一次出海,路上晕了一路,苦胆差点没吐出来,因而那海船能装载多少货物,臣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朱祁钰一捂额头,问道:“你一个平海卫的都指挥佥事,居然没下过海?还晕船?”

王雄点头道:“陛下,臣之前一直跟随崇信伯镇守甘肃,打的都是陆战,后来才调到福建的,若是说骑兵,臣不怕什么人,但是这海上......”

说到这里,王雄的脸上突然浮现出后怕的神色,继续道:“这海上的风浪实在是太大了,臣站都站不稳,胃里翻江倒海的,上船没多久就开始吐了,一直吐了半个时辰才停住,而且不是臣适应了海船,而是臣没有什么可吐的了。”

朱祁钰点点头。

他也是坐过海船的,知道海上的颠簸有多强烈,王雄一个打陆战的骑兵,突然去了海上,肯定适应不了,没吐死他也是他底子好而已。

“你继续说上岛之后的事情吧。”朱祁钰吩咐道。

“上岛之后......”王雄回忆了一下,继续说道:“臣被他们带上了岛,严贼当时就想砍了我报仇,因为他在漳州府的时候没少挨板子,所以想拿我出出气,好在郑孔目拦住了他,所以只是打了三十棍子,臣身子硬,所以没什么大碍。”

说着,王雄跪在地上还特意比划一下,表示自己身体不错。

“后来他们把我关在一间木屋里,然后就走了,一直到第三天,严贼和郑孔目突然过来,和臣说,他只是出海走货,却无缘无故被人扣了个通番的罪名,差点丢掉性命,这才不得不杀出漳州,实际上并不想反抗朝廷。”

“臣当时就训斥了他们一番,直言道若是不想反抗朝廷,那就立刻放了臣,让朝廷看到其心迹。”

“严贼畏惧朝廷威势,故而同意了此事,言说只要朝廷不追究他们的罪过,那他们就愿意接受朝廷的招安。”

“再然后,臣就被他们用一条小船送回来了。”

朱祁钰点点头,问道:“那他们那座小岛你可还认得?出海之后能否找到?”

王雄立刻回答道:“自臣的平海卫一路向东,绕过南日岛便是。”

“若是陛下想要进剿严贼,臣愿意带兵亲自去,以报被掳之仇。”

“去什么去!”朱祁钰呵斥道:“就凭你一个上了船就晕船的旱鸭子吗?今后你就不要想着回福建了,朕和大都督府的人说一声,还是调你回甘肃比较好。”

“一个不会水的,去沿海带什么兵。”

“谢陛下。”王雄大喜,他早就想回甘肃了,那地方多好,一马平川的,平日里又没有什么雨水,哪里像福建,到处都是山,夏秋两季下起雨就没完没了的,实在是太难受了。

朱祁钰看看他,再次问道:“你就这么想回甘肃?”

王雄顿时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朱祁钰笑笑,说道:“想回甘肃也可以,你得先回福建给朕办一件事,若是办好了,朕给你一个都指挥使的位置,回甘肃带兵。”

“若是办砸了,朕就会命人把你绑在桅杆上,什么时候下海不晕船了,什么时候朕再放了你。”

“啊?不要啊!”王雄顿时大惊。

皇帝要是真这么干,那不如直接杀了他痛快呢!

那次乘船的经历对他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搞得他现在看到船就害怕,即便是从福建入京,他也是走的陆路,没敢从南通州坐船北上。

王雄立刻道:“陛下请吩咐,臣一定全力以赴,绝不负陛下托付之事。”

朱祁钰直截了当地道:“朕要你回福建去找严启盛,就说朕可以招安他了,但是朕想亲自见见他,要求他必须北上入京拜见朕。”

“若是他敢来,朕就亲自下旨招安。”

“若是不敢来,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王雄惊异道:“陛下同意招安他?”

朱祁钰点点头,道:“对。”

“但是陛下,北上入京之事,恐怕他不敢吧。”王雄提醒道。

朱祁钰看着王雄,轻声问道:“他为何不敢来?莫不是来了京师,朕会杀了他?”

王雄没说话,但表情明显就是这个意思。

朱祁钰想了想说道:“这点你放心,一个海贼而已,朕不会杀他,而是要用他。”

“用他?”王雄不明白。

朱祁钰问道:“王雄,你可是听说了,最近朕拨了三百万两银子打造海军?”

王雄点点头,回答道:“臣略有耳闻。”

朱祁钰说道:“所以朕很快就会有一批海船,但是朕却没有知海懂海之人,既然他下过海,还不止一次,那朕就不会放过他。”

“要么他拒绝朕,朕派锦衣卫把于他勾结的地方士绅全都翻出来,彻底断掉他的进货渠道,等海军建好之后,就立刻派大军过去,拿他先练练兵。”

“要么他归顺朕,朕会将他和他的部署收编,赐他一个官职,让他替朕守卫大明万里海疆,当然,今后如无朕的旨意,他不得在私自下海走货了。”

“原来如此。”王雄想了想,道:“陛下,若是您这么安排,那臣就有把握说服严启盛接受招安了。”

王雄也是个机灵人,自然听懂了皇帝话里的意思。

其实皇帝就是在说,如果严启盛拒绝北上,那就是拒绝招安,皇帝肯定会先派人断掉他的货源,断掉他在陆上的一切关系,再派海军过去将他剿灭。

如果严启盛敢北上,那皇帝也不会出尔反尔,一定会将他招安,给他个一官半职的,让他从一介商贾直接成为大都督府的官员。

而且最关键的那句,王雄也听懂了。

什么叫如无皇帝旨意,不得私自下海走货,这岂不是说,如果有了皇帝的旨意,他严启盛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货了吗?

这可是严启盛这些海商梦寐以求的东西啊!

“有信心就好。”朱祁钰点点头,对着王雄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明日朕会让人给你一道旨意,你拿着旨意回去,也好取信于他。”

“臣遵旨,臣告退。”王雄恭敬道。

朱祁钰想了想,突然又补了一句:“如果严启盛北上,你可以让他开船直接过来,到天津登岸,朕会安排人在天津城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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