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跟非洲草原上的狮子差不多,雄狮一批批的来抢地盘,每次的改朝换代,导致的是幼师的死亡和狮群的动荡。
何凝烟忍不住问:“那你又是怎么当上领主的?”
唐纳德长长吐出一口气:“幸好我长大了,逃出去四年,躲在一个之前的图书馆里,那时候我看了大量的书。后来回到了这里,领主已经换了二次了。所有人都不认识我,让我可以蛰伏起来。过了二年,终于找到机会,在新任的领主根基还没稳,错误又频出的时候,抢回了领主位置。”
何凝烟微微叹气。被唐纳德发现了:“为什么叹气?”
何凝烟实话实说:“这日子过得可真不容易!”就这段时间,领主都换了好几茬了,为减少世界人口做出了重大的贡献。而这个大帅哥,自然已经无父无母,母亲已经在来来往往的争斗中消失,否则怎么会没出现?
唐纳德问:“那你呢?”
何凝烟沉默了一会儿:“我已经忘了。”
“是忘了,还是不想说?”唐纳德语气平静,但已经里面隐隐藏着越发难以隐藏的异常。
何凝烟努力保持着语气语调,尽量不让唐纳德感觉出什么来:“忘了,以前我希望能记得起来,但现在不想了,这样挺好的。”
一时的安静让空气变得沉重了,压抑得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唐纳德终于又开口说话了:“有一个人可能是昨天的一顿鞭子,让他想起了什么,所以在要被卖之前,要见我。他说在以前,有一个领主是黄种人,非常的聪明、博才多学,在位长达六年。”
何凝烟一愣,随即笑了出来:“不会认为我是他的后代?”
唐纳德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沉寂中,楼下的灯光透过地面铁板的缝隙照射上来,依稀能看到唐纳德那伟岸强壮的身躯坐在那里。
现在怎么办?钳制住杀出去,还是绑架了这个美男,熬过剩下的6天?
唐纳德的身手还是相当了得的,一招一式应该是学过的。应该是他当领主的亲生父亲、以及继父,都好好的培养了他,让他在整个童年时期得到了最好的教育。
就她半吊子的能力,打得过吗?碰到专门学过的,就算是受伤的阿巴斯,她都打不赢。更何况,这里没任何武器,所有的刀全都被拿走了,脚上的伤只要一动,疼得抽筋不算,还会加深。
唐纳德说得很慢很慢:“最好想起来,现在就说。”
打还是不打。。。何凝烟纠结的是这件事,这个领主太厉害,胜算实在太小了。
还没下狠心,唐纳德动手了!
直接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翻了个身。
“嗯~”她忍着疼,感觉到唐纳德正用绳子捆着她双手,手法很熟练,这种绳结她学过,力气大的男人都很难挣脱,除非有刀。
唐纳德是有备而来,就连绳子都准备好了。
捆完后,唐纳德附下身体,就压在她背后,这下疼得她冒冷汗,压力让她咳嗽了起来。
唐纳德在她耳边轻语:“现在想起来了吗?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不要到了最后才想起来。”
看来不说出来,就要吃苦头了。何凝烟咳了几声后,喘着气反问:“这太可笑了,有女人当领主的吗?”
“没有。”唐纳德鼻翼在她耳边深吸了口气,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呼吸略微加快了点:“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
何凝烟真是满嘴的苦涩,这叫什么事,无妄之灾。
到底是谁,说她是前前前、不知道多少个前的领主后代?如果被她知道,抓起来何止抽鞭子,一定活剥了他的皮。
当然这打算不能说出来,否则更认为她有当领主的潜质,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是当一个领主必须的。
该死的肺虽然养了三天,可还是虚着。她忍不住呼吸急促:“你明白,我不是。”
唐纳德坐了起来,坐在她腰上,但至少让她喘了口气:“那说说看,你懂的那些,哪里学的?”
根本就说不上来,说了一就要接下去说二,今天唐纳德不问清楚,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她装赌气,冷冷回答:“不知道,忘了!”
“那我来说吧。”唐纳德手慢慢地掠过她的胳膊,感受着她微微冒汗的肌肤:“你就跟我一样,父亲是领主,跟着你那些兄弟或者就你一个人,能得到读书的机会。”
她豪不心虚地反问:“就这?”
唐纳德异常平静地说:“就连鱼,你的手下都难以下咽。不光是女的,那四个男的也是这样!带着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你的手下对你言听计从,忠心耿耿。你还说遇到他们不久?”
“信不信由你!”何凝烟也只有这样说:“如果对我不放心,看在我也为你做了一些事的份上,我把伤养好就走。”
“你去哪里?”唐纳德问。
说去海边吗?不行,那不是白白送走了一个女人。再没用,哪怕死人,多少也应该卖点钱。
说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吗?那么好,回到的是哪里?这样永远都说不清楚。越说越引起怀疑。
那也只有不说,何凝烟紧闭着嘴。难不成真的会杀了她吗?
外面突然传来了鞭子的声音,一下、一下,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如此的刺耳。
唐纳德柔声地说:“听到没有,你不开口,我的手下总有办法能撬开你手下的嘴。”
“你~”何凝烟一紧张后,立即就冷静下来。
唐纳德好似有点不耐烦了:“对了,手下对你来说只是工具,你只要他们活着,以后能派上用处而已。”
对了,知道就好。何凝烟头一侧,索性闭上了眼睛。
就听到唐纳德问:“你之前说过,你的皮肤是无论什么伤,都不会留下疤对吗?”
什么意思?何凝烟一个犹豫,唐纳德就手猛地抓住了她受伤的小腿。
一股剧痛伴随着伤口的裂开,从小腿一直贯穿到了大脑神经。
疼得她一个挺身,但身上有唐纳德压着,根本无法翻身。她张开嘴,一口咬住地铺的布,咬着死死撑着,努力不发出声音。
“还不说吗?”手毫不留情地慢慢收紧。那种疼痛就跟用刀划开肉一般,疼得她恨不得立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