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面佛的儿子沙立的这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人炸开了锅。
大鹏第一个不愿意:
“他妈的王八蛋,你胡说什么!?狙击手不但向八面佛开枪,也向龙爷开枪了。怎么可能是龙爷安排的?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沙立冷笑了一声:
“我的爸爸在金三角几乎没有什么敌人,除了过肩龙。最近,我爸爸跟过肩龙之间的关系十分紧张,甚至也惊动了金沙将军和朗坤将军。除了过肩龙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人要对我爸爸不利。”
大鹏直接拔出了手枪,指向了沙立的脑门:
“小子!说话注意点!如果不是龙爷呢?你没有证据,还说的这么振振有词?我还觉得是八面佛雇佣的狙击手呢?”
见过肩龙贩毒集团的三号人物大鹏,抽出了手枪,指向了沙立的脑门。
沙立只是冷笑了一声。
不过,站在沙立身后的十几名保镖,则纷纷拔出了手枪来,全部指向了大鹏。
自然,过肩龙这边的十几个保镖们也不甘示弱,纷纷拔出手枪,指着八面佛的人。
高启强抽出了那一支银灰色的大口径半自动手枪——沙漠之鹰,指着沙立身后的一众保镖,大声喝道:
“都别动!小心擦枪走火!”
陈金默和唐小龙两个人,则一手握住了一支短冲锋枪,一手握住了一把格洛克17式手枪。也面带杀气地枪指八面佛众保镖。
而白彪则和两名保镖,赶紧护住了沙发上的过肩龙
现场的情势,一时之间,可以说是火药味十足。
只要有一个擦枪走火,很快就会爆发一场枪战。
沙立冷冷地看向大鹏:
“你是过肩龙的手下大鹏吗?有种开枪打我!?”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变得特别大声,目眦尽裂,咬牙切齿,整个人都变得恶狠狠的,凶神恶煞!
大鹏猛地拉动了枪栓:
“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来呀!开枪啊!要死一起死。”
沙立完全不惧大鹏。
这时,金沙将军的特使和朗坤将军的特使赶忙以安抚在场诸人。
金沙将军的特使使劲地将大鹏手中的枪按下来,一边劝说道:
“大鹏,稍安勿躁,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们不会相信任何人说的话。我们只相信证据。来来来,放下枪。”
朗坤将军的特使也赶忙对着沙立背后的十几名一脸杀气的保镖们道:
“大家都小心点。不要走火。把枪放下。”
但是,两帮人谁也不放下枪。
这时,白彪走了过来,对着大鹏道:
“大鹏,放下枪!沙立只是说出自己的怀疑。在没有查到真凶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他想过嘴瘾,那你就让他说好了。龙爷在金三角,向来是行得正坐得端,从来不去做什么暗杀的事情。”
在白彪的亲自劝说下,大鹏方才不情愿地放下了枪。
于是,高启强、陈金默、唐小龙以及一众保镖这才纷纷放下了枪。
沙立背后的保镖也只好放下了枪。
金沙将军的特使见两帮人马都放下了枪,于是,便继续说道:
“这件事情十分诡异。如今,八面佛已经死了,过肩龙也受了伤。接下来,我仍然代表金沙将军,和朗坤将军的特使,两个人一起常驻这家酒店,直到查出真正的幕后真凶,我们才会离开大其力。所以,还请你们一定要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们就好好地等着我们的调查结果吧。”
朗坤将军的特使也附和着说了几句。
众人虽然各自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但是,表面上并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沙立突然又大声痛哭起来:
“爸爸……我沙立在此发誓,一定要将害你的人碎尸万段,灭了他们全家……”
听着沙立的吼叫,高启强偷眼看向躺在沙发上的过肩龙,看到他的眼神里尽是畅快之意,似乎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肩窝里的那一颗子弹给他带来的疼痛,而在尽情地享受着仇人的死亡。
紧接着,沙立命人将父亲八面佛的尸体抬到轿车里,拉回泰国。
待到八面佛的人马全部离开之后,白彪命人请来了最好的治疗枪伤的医生,就在酒店里将过肩龙的枪伤处理好了。
子弹穿过了过肩龙的肩窝,从他的后背而出。
因此,过肩龙的肩窝里并没有子弹。
接下来,过肩龙需要的就是躺在床上静养了。
于是,白彪便命人将过肩龙用轿车运回大其力北部的库巴镇。
高启强、陈金默、唐小龙、大鹏等人,跟随过肩龙而回。
白彪则仍然留在大其力酒店,跟金沙将军和朗坤将军的特使们进行周旋。
回到了库巴镇之后,再次活着走进谭家大院,过肩龙这才彻底地放松下来,他越想越畅快,越想越好笑,忍不住便哈哈大笑起来。
一直到过肩龙的笑声,牵动了他的伤口,他仍然在痛并快乐着。
旁边的一众保镖都不知道过肩龙在笑什么。
只有高启强知道过肩龙为什么在笑。
这一条苦肉计,虽然也差点让过肩龙丧命,但是,好歹八面佛这个泰国大毒枭最终还是死了,而且是在金沙将军的特使和朗坤将军的特使面前被活生生射杀。
高启强知道,一直备受金沙将军、朗坤将军和八面佛三方势力压制的过肩龙,如今的心里肯定是特别的畅快。
雇佣狙击手射杀了八面佛,不但报了前几天的两次暗杀之仇,也实在是打了金沙将军和朗坤将军两个人的脸。
且他们还说不出什么来。
毕竟,过肩龙本人也挨了一枪。
谁知道是谁干的。
金三角每天都会崛起很多势力,干什么的都有。
也不能排除金三角有一个贩毒集团,想要通过黑吃黑的方式,来吞掉过肩龙贩毒集团和八面佛贩毒集团。
过肩龙再次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躺在床上,让所有的人都暂且出去,单单只留下了高启强。
他用异样毒辣的目光看向高启强,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问:
“高先生,怎么样,今天过得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