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天地,一众人大怒,他们在天域待了很久,且个个都是从地域选拔而来的天骄才子,居然被一个土著挑衅,这简直是一种奇耻大辱。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此人太过张狂!只是一个土著而已,也想挑衅我等天纵娇子?”
“话虽如此,但现在情势有些不对劲,这古阵真的很强悍!”
“哼!再强悍!岂能悍的过道意之威?那些树根不过是几道虚影罢了,宗主的道意之威却是实打实的,我们将力量凝合在一起,不怕冲不了这破阵!”
三名金丹强者在底下议论,此时此刻他们仍没料到危机俨然逼近。或许他们压根没想过会遇上这种致命的危机。因为,没有人知道出现在虚空中的这道法阵,并非什么加持法阵,幻术法阵又或是能困人的场域法阵。
这是通灵法阵!在诸多法阵中,是绝对的特殊!并且只有懂得娴熟运用畜生道的人,才能施展!
“小子,还在故弄玄虚吗?”一名金丹强者冷哼,此前的震惊之色已然消退。或许是因为手持道意符箓的缘故,令他有些底气,压根没将这轮奇异法阵看在眼里。
“我来到此界,只身一人,为自己修行,从未越界搬弄是非。可是,却偏偏有七只不张眼的蚍蜉想撼树,我只能将他们逐一灭杀!”卓一凡喝道。
“哼!”有人怒哼,边荒中杀气弥漫,整个新天地的人都暴怒了,要将他蒸发在这片天地。
“那七只蝼蚁。只是警告。你们既然不领情。那只能步他们的后尘了。”卓一凡话语低沉,浑然不惧。且不说他现已修成无上道意,拥有同等战力。更为关键的是,他背后还站着一名太古时期的绝顶强者,第一代大阿修罗魔帝!
有这样一尊大神做靠山,哪怕这新天地的宗主亲自出马,都没什么好怕的。
卓一凡有恃无恐的看着这些人,面无神情。微微地叹出口气。
这种挑衅的举动在新天地众人眼中简直与找死无异,当即有人讥笑,道:“小子,死到临头。现在叹气已经完了,今日你必死无疑!”
“我叹,我为这一域而叹。叹息这一域中,竟有你们这些臭虫。我叹,我为自己而叹,我好不容易在平凡之路寂静的两年,居然被臭虫打破了。我叹。我为你们而叹,亏你们个个苦修百载。都死到临头了,仍浑然不知。简直可悲!可悲啊!”
卓一凡话语低沉,徐徐合上眼皮,不再看这些人一眼。这群人修行,都是带有某种目的的,充满了邪恶与杂志。他担心再看下去,会污染到自己的纯粹。
“祭道意之符!让他亲自常常神形俱灭的滋味!”一个老者冷漠的喝道。
这一刻,卓一凡不予回应,他自然知道对方要拿出最强的手段来对付他。
他背过身,一手捂住皮孩的眼睛,另一只手缓缓张开,一道道奇异的符箓竟飞出掌心,融入了虚空的法阵中,嗡隆一声,产生了交集!
几乎是眨眼间,虚影逐渐凝实,一颗苍天古树横空而出。这古树巨大遮天,底下树根如虬龙般紧密缠绕,有着惊人的粗度。若一根擎天神柱般,接连天地,透出无尽神能。
短短瞬间,这股风暴席卷八荒**,神能如海,绿光葳蕤,茫如大海,当中有星辰落下,有神阳升腾,景象错综,匪夷所思。
在这过程中,整个天地随着几条树根的律动,发出轰向,这种场面壮阔无比,简直犹若开辟天地般,令人心悸不已。
“该死!不好!!”
新天地众人迅速倒退,心中大惧,他们感应到一股神威,无法撼动,绝非他们可以匹敌。
哗!
古树震动,洒下一大把树苗,飘飘零零,瞬间融入地面。
“突!突!突!……”
仅仅是一个照面之间,地中,树苗迅速生根发芽,紧接着便看到一株又一株大树撕开大地,猛然探出,如雨后春笋般,彰显着无限生机,与恐怖的杀气。
嗡!那苍天古树再动,像是发出了某种指令。
立刻,所有大树嗡隆而动,皆是展开树枝,对着新天地众人猎杀而去。立刻,场中乱作一团,绿色灵光飞舞,伴随着的是飚飞的血水。
“哧!”
一片叶子对着几名修士激射而来,这叶子来自诸多新生大树中一颗,因为刚刚长出,上面还带着许多稚嫩与青涩。但其锋利,却宛若绝世神刃,噗噗几声,接连穿过三个新天地修士,在他们胸口留下血洞。
“这是生灵!”新天地中,三名金丹强者震惊失色!他们猜到,法阵中的苍天古树并非寻常之物,而是已经成了精的妖孽,而且手段恐怖非凡!
居然可以撒豆成兵!这是何等神异的本领?
“杀!”
新天地中,一名金丹九转强者,眼神阴鸷,强烈的恐惧已让他丧失判断能力,不顾三七二十一的祭出道意符箓,向这妖孽般的古树斩去!
“破!”
玄村中,各种符光飞舞,无数人祭出手中道意符箓用来对敌。一个年轻而陌生的声音传出,这是新天地宗主发出的声音。他的道意,在此刻发挥出了作用,接连拗断许多妖树。
卓一凡略有诧异,对方的道意果然有些门道,竟然可以硬撼太古神树的力量,实在有点霸道。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尽管卓一凡现在掌控的手法有些生疏,但神树的本源力量,却非区区一个道意可以撼及。
他移形换影,身体展动,顿然出现在高空,手中畜生道符箓源源不断溢出,构成了一根权杖。
这根权杖,赋予了最高的权利,让他操控一切!操控这颗恐怖的太古神树!
“哧!”
手中权杖发光,成千上万根松针出现,如一支支绝世神箭般,密密麻麻从他背后浮出,而后射向四周。
轰轰声不绝于耳,虚空中神光滔天,交织成一片片箭网,铺天盖地的笼罩下去,当场数百人被松针击穿,发出惨叫。面目全非的瘫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