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雨浓怒目圆睁,殷红的血顺着他的胸膛流淌在地板上,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夏月婵生硬的抿了抿唇,“小弟,以前咱们刚在一起那会儿,你的身手可比这强多了,你瞧瞧现在,地板上全是血。”
我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道:“婵姐,我这不是想痛快点,一击必杀,那多没意思。”
夏月婵不想因为这点事跟我争执,马上摆了摆手吩咐道:“来人啊,把他抬下去,秘密处理掉。”
“是!”
随后,两个保镖进门,将华雨浓的尸身抬了下去。
我勾了勾唇,“恭喜婵姐,重掌金陵城。”
夏月婵摆了摆手,“这有什么值得恭喜的,我要的可不止这些。”
说完,她的眼神变得悠长,直勾勾的盯着窗外,仿佛脑海中正构思着她的宏图霸业。
望着她修长的背影,柳臀正高高挺起,我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也自然而然的托住了她前面的柔软。
夏月婵浑身一扭,雪股在我身上猛蹭,“小弟,你坏死了。”
“今晚别走了,跟姐好好喝一杯。”
“华雨浓死了,现在咱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开心吗?”
我不由翻过她的身子,与她的水眸四目相对,“真的只是喝一杯吗?”
“婵姐,我这些日子总是盯着你,能看不能吃,可把我馋坏了。”我故意挑了挑她的下巴,挑逗道。
这时,一旁的张文远干咳了声,“夫人,既然你晚上还有事情要忙,小人就先退下了。”
夏月婵走上前,笑道:“文远,你是个老实人,也是我一手培养长大的,我相信你不会走华雨浓的老路。”
“若是你敢嫉妒陈刀,你知道后果。”
张文远浑身一怔,急忙摆手否认,“小人不敢,小人对夫人只有敬畏之心,不敢越界,今后您和小刀爷,都是我最崇拜的主子,我将百分百忠诚。”
“退下吧!”夏月婵吩咐道。
随后,张文远也离开了。
望着张文远肥硕臃肿的背影,我不禁狐疑的问:“你不会跟他也上过床吧?”
想到他们两个的体位,我顿时觉得有点刺激。
夏月婵朝我脑门上狠狠地来了个暴栗,面红耳赤道:“你想我被这么恶心的人乱撞吗?”
“小男人,你很不乖啊!”
我用微笑掩饰着尴尬,“这不是好奇嘛!”
“如果他真跟你睡过,我不介意杀了他。”
这话是假话!
因为我只想表现对她的占有欲,夏月婵敢对华雨浓下手,说明她底牌远不止如此。
她向来胆大心细,做掉华雨浓,不光说明她已经有能力掌控金陵城,更说明她已经有了下一个令她上位的目标。
青春没几年,所以她想站到顶峰,就必须频繁的上位。
我相信夏月婵这么走下去,一定比我走的更长远,今后我们未必还能是朋友。
说不定,我们会成为敌人。
少倾,饭厅内,饭桌上多了四盘西餐,烛光摇曳。
我和夏月婵对立而坐,她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笑问:“小弟,你有想过未来吗?”
我的未来吗?
当然是迎娶桃花,然后享受生活。
但我不能跟夏月婵谈起桃花,我只能顺着夏月婵的话,说起违心的话。
我抿了抿唇,“未来,我希望能和婵姐携手把持天下,你睥睨天下,我则是时而在你之上,时而在你之下,主要看你想要什么姿势。”
“去你的!”
夏月婵粹骂了声。
也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害羞了,小脸上登时爬起了一抹红霞。
她幽幽的站起身,嘴里含了口冰凉的红酒。
突然跪在了我身前。
她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裤腰带……
凉!
真凉!
我一把按住她的秀发,笑道:“婵姐,你现在越来越会了。”
夏月婵撩了撩碎发,“不想办法取悦你怎么行?”
“你现在那么多女朋友,待姐人老珠黄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揽住她的脖颈,又将她拦腰抱起,直奔卧室而去……
次日清晨,我伸了个懒腰起床。
夏月婵已经不在,不过,我手机上倒是多了条短信。
“姐这些日期去一趟外地,等回来了告诉你。”
我驾驶着车子,回了金华酒店。
酒店的一个房间内,里面到处都是医疗器械,止血宝,血袋,氧气瓶,呼吸机……一应俱全。
而床上正躺着一个中年男子。
我刚一进门,他空洞的双瞳猛然一震,仿佛看见了地狱里的魔鬼一样。
不过,他戴着氧气罩,并不能与我对话。
一旁的申屠打量着床上的男人,摇头叹息,“我真不明白,这么一个废人,你留他干什么?”
“现在可不是世袭制了,省首的位置没了,那就真的没了,就算他能被治好,也无济于事。”
我点了点头,“我也知道。”
“但是我总觉得他不该死,日后可能还有些用处。”
“这些日期先养着他吧!”
申屠只好勉强答应,“好吧!”
我随口又问:“把他救回来的时候,没惊动其他人吧?”
申屠摇了摇头,“没有,这家伙手脚都被绑了绳子,还丢进了湖里,事后没人去打捞。”
“那就好!”
我叹了口气,“也不枉我演了那么一出戏,给他留了一道致命又不知致命的伤口。”
出了病房的门,刚好蛇哥也上了楼。
他马上汇报道:“小刀把子,我们已经全面控制住了贲家,贲家的财产已经全部到手。”
“等咱们开通了漕运的生意,肯定能捞到大把的银子。”
我摇了摇头,“不行!”
“贲家那是在找死,他们干的是走私的生意,那是违法的。”
“你去上下打点一下,拿到正式的漕运批文,咱们该做什么生意,就做什么生意。”
蛇哥不由一愣,“正式的批文?哪有那么容易?”
“姓华的都死了,新上任的张文远,他可是铁面……”
话说到一半,蛇哥顿时看到我脸上噙起的笑意,他马上恍然大悟,随后一拍脑袋,“我就知道,小刀把子你就是额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