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佩佩正在气头上,我也不好跟她硬碰硬,只好干咳一声,给孙芳婷和王乐乐打了个眼色。
她们那么可爱,也挺会哄人的,应该不会触郑佩佩的霉头。
王乐乐倒是聪明,她马上挽住了郑佩佩的手臂,放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猛蹭,“佩佩姐,你就别跟陈刀置气了。”
“她今天主动约我们到这里来,就是想让咱们一团和气的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
“你看你这样臭着一张脸,我们哪还有颜面再待下去了。”
郑佩佩凤眉微蹙,揉了揉太阳穴,“怎么?我受了委屈,还得挤出一张笑脸陪你们?”
“又不是我主动约的你们,我凭什么要像个娼妓一样迎合你们?”
“不愿意待都滚!”
见郑佩佩浑身上下尽是火气,我们也不碍她的眼。
我给王乐乐打了个眼色,“乐乐,回来吧!”
“看来我在他眼里并不重要,婷婷,一爷,咱们走。”
说完,我转身便朝外走去。
一爷冷哼一声,“走吧,婷婷,乐乐,咱们别在人家撒野,毕竟人家从来没把咱们当成是自己人。”
说完,她也转身跟了上来。
孙芳婷左顾右盼,一边看看远走的我,一边又看着没把握劝和的郑佩佩,她只好也选择跟着我们离开别墅。
上了车之后,孙芳婷的小屁股就像坐在了针毡上一样,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又看向我。
她急迫的问:“陈刀,我们真的就这样离开了吗?”
“可是佩佩姐她……”
我淡淡的道:“要不你留下来陪她?”
孙芳婷摇了摇头,“还是别了吧,我嘴那么笨,万一两句话没说明白,非但没哄好她,反而又把她惹怒了,那就不好了。”
我挂挡踩离合,快速起步。
无奈的道:“那就让她自己冷静冷静。”
“现在迁就她可以,总不能一直迁就她。”
很快,我们就赶往了金华酒店。
这一次,由于大家心情都不怎么样,大家都没破开尴尬的局面,最后不了了之。
我想要升阶的事,也暂时化为了泡影。
次日上午,酒吧办公室里,蛇哥端着个笔记本电脑耐心的讲解起来。
“通过昨天找百晓生帮忙调查,我们收获很大。”
“今天中午,宣生太会代表宣家参加一场公家的募捐大会。”
“会议的结束时间大概在九点钟左右,至于他出行要带的保镖,大概有三位,黄金棍,剪刀腿和神行太宗。”
“这三人都是江湖好手,像我当然出不上力,所以就靠各位支招了。”
说着,蛇哥扫了眼皮胖子,小地主还有我。
皮胖子和小地主又一起把目光凝向了我,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盯着我,似乎就等着我开口了。
我没好气的道:“都看我干什么?”
皮胖子嬉皮笑脸的道:“小刀把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刚才蛇哥讲完第一条的时候,你眼睛都开始冒光了。”
“你肯定有主意了对吧?”
我算是服了皮胖子了,想不到皮胖子还粗中有细,竟然把我观察的这么仔细。
我站起身,笑道:“我的确有主意了。”
“咱们愁的不就是如何埋伏,如何让宣生太死嘛!”
“其实很简单,我可以利用我公家的人脉,留宣生太吃饭,至于如何对付他,咱们有大把的机会。”
“好!”
皮胖子拍着巴掌赞赏道:“这样可就方便多了。”
“这样就能避免打斗过程中造成轰动了。”
我扫了眼小地主和蛇哥,淡淡的道:“那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去联系人,你们去准备好人手,找几个枪法准的。”
这两天压力蛮大的,也是时候该舒缓下压力了。
今晚的战斗,我决定亲自参战!
这么想着,我马上开车去了西郊别墅。
只见华雨浓正在泳池里游着泳,一个鲤鱼打挺便溅起了层层浪花。
下一瞬,他就翻到了我身前,笑道:“小弟,你怎么来了?”
我坐在泳池边,嬉笑着道:“当然是有事要求大哥了,你现在方便不?”
华雨浓爽朗的大笑起来,“别人找我,我当然不方便,但小弟你求我,那我就有功夫。”
说着,他下潜到底,借助浮力一跃便上了岸。
他裹上了一层浴巾,躺在了躺椅上,还用柠檬盐水漱了漱口,“小弟,有什么事直说就好。”
我也不再寒暄,开口便将目前的情况讲了一下。
华雨浓会心一笑,“原来你是打算借助大哥的力量,把宣家困在瓮里,然后小火慢煎。”
“没错!”
我勾了勾唇,笑问:“大哥,这点小忙你应该会帮吧?”
华雨浓扬了扬手,“当然没问题,这不过是个小忙罢了。”
“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别连累公家,你要知道,宣家在上头也有人罩着。”
“你们之间怎么斗,都无所谓,一旦牵扯到公家,那麻烦就大了。”
我点了点头,“明白!”
商议完之后,我便把消息都同步过来,甚至还命令薛刚随时待命。
就在我焦急的等待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看着来电显示上“郑佩佩”三个字,我无奈的接了起来。
“佩佩姐,气儿消了?”
郑佩佩那边呜咽了一声,“陈刀,昨天的事,我给你道歉。”
一听这话,我马上心软下来,“没事,我根本就没在意。”
“我知道你会再联系我!”
“今晚,我们再去别墅里等你,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怎么样?”
郑佩佩咽了咽口水,呜咽道:“可能没这个机会了。”
“我……我可能要离开金陵。”
“什么?!”
我激动的道:“佩佩姐,你应该清楚,情侣之间闹闹矛盾很正常,而且我昨天也没太过分,你不能因为这点事就离开吧?”
郑佩佩叹了口气,“我好想见到我亲生母亲了。”
“她和我很像,和雯雯更像。”
“你告诉雯雯,我替她趟一趟浑水,如果这水不深,我会把她的存在一起告诉母亲。”
“如果这水又浑浊又深,我可能就会永远跟她分开。”
“陈刀,你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