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只给了我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内我若坐不上刀把子的位置,无法向她提亲的话,那活着还不如死了。
就算是长生又有何用?
小地主看的很透彻,所以我才试图了解青铜树。
在不惹出大乱的情况下,用它的能力治好小影,这才是我的理想。
小地主深知我的想法,所以才愿意陪我一试。
他轻轻地解开袋子,望着里面的土壤,指了指我问:“你把手指插进土里,试试效果。”
我当然知道后果,但比起其他实验体,我更相信我自己。
说着,我把手指放了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好像并无异常,甚至什么力量都没感觉到。
小地主叹了口气,“看来,没见过那棵树的话,想解锁他的用法,简直难上加难。”
“小刀把子,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就带我去见这棵树。”
我当即浑身一怔,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我当然信得过你,但这事还真有点棘手,我去游说一下她!”
小地主重重的点了点头,粲然一笑,“我不急,急的应该是你和你口中的她。”
说完,小地主就转身离开了。
有时候我真看不透小地主,他那么聪明,难道就不怕我这个当老大的嫉妒吗?
但凡我有点歹心,肯定第一个先做掉他。
这个时间去找夏月婵聊青铜树的事,实在不明智,我觉得我更应该先立上一功,比如先跟贲家开战。
这是华雨浓的夙愿,如果我不满足的话,或许他也该从我身上拿走些什么了。
刚好此时,蛇哥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说最近在贲流云的车上安了窃听器,得知贲流云又在向京城霍家求援,甚至被霍天爵拒绝后,还大骂霍天爵不是东西。
既然贲家真成了弃狗,那对付他们或许就简单许多了。
但我刚高兴没多一会儿,蛇哥就又告诉了我一条消息,说是贲老爷子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最近频频约见宣家的老爷子钓鱼。
两个顶尖大佬碰面,估计两家是想联手对付我。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两家会联手,但没想到贲老爷子为了自保,真的豁出去这张老脸。
“帮我约一下宣老爷子,就说我想跟他谈笔生意。”
蛇哥马上答应道:“小刀把子,你就不怕……”
我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所以马上开口道:“不用说了,就算是谈崩了也无妨,我只是想和宣家聊聊。”
“好!”
蛇哥答应一声,便把电话挂断了。
宣家是几家名门之中最神秘的,虽然被封为四大名门,但也不同于另外几家。
宣家人少了一种嚣张跋扈的心,而且没人敢动宣家。
他们的后台是什么,没人清楚,但一定不弱于其他名门。
既然贲家能跟宣家合作,那为什么我不能?
他能在这么多家势力中自保,那一定也有反制我的手段,令他们自保。
下午,我正在地下室做着赝,谁知就在这时,蛇哥给我回了消息。
他说,宣家不打算跟我见面,而且口头威胁我,最好别打他们家的主意。
我没生气,因为这个结果,我也预料到了。
晚上,孙芳婷主动到了聚贤庄。
刚到办公室,就看到了气喘吁吁地我。
她饶有兴趣的开口道:“你做什么了,怎么大汗淋漓的?”
我摆了摆手,“在地下室仿了一尊石狮子,刚才挪动它,可费了我不少功夫。”
孙芳婷“哦”了一声,随后又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突然看到了桌上的黑塑料袋子。
“这是什么?”
她随手抓了一把土,狐疑的问:“你桌面上放着一袋土做什么?”
话刚说完,孙芳婷突然就浑身一抖。
“为什么这么热?”
她喃喃自语道:“不应该,我的身体只会发冷,还从未这么热过!”
我急忙上前,摸了摸她的小手。
这不摸还好,一摸顿时吓了我一跳。
她的小手就像是火炉一样,烫的可怕。
我紧张地问:“怎么会这样?”
孙芳婷也吓了一跳,“该不会是你这土不是普通的土,是什么核废料吧?”
“不然怎么会这么奇怪?”
我急忙握住她的双手,脑门贴着她的脑门,“除了烫,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了。”
孙芳婷感受了一下自身,笑道:“我觉得这股暖流还挺好的,她在我身上胡乱的窜,让我倍感舒服。”
“真的?”
我难以置信的问。
“恩,没骗你!”
孙芳婷回答道。
我清楚孙芳婷的状况,她发病时,身体会格外冰冷,甚至会冷到要把自己冰封起来的温度。
但她碰了这捧土后,身体里竟然会迸发暖流。
难道这捧土并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甚至应用在孙芳婷身上,反而因祸得福了?
我不免激动地道:“太好了,它极有可能治好了你的怪病。”
“等这股热气和你身上的凉气中和,你就能和正常人一样长命百岁了。”
孙芳婷也面上一喜,“真的啊?”
“那太好了,那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她高兴不已!
但就在这时,她的小腹陡然发涨,竟然连她的jk裙都撑起了一抹弧度。
“陈刀,不对劲啊!”
孙芳婷突然面露难意,“我的肚子又开始释放凉气,似乎是想把那股暖流打回去!”
“不行,我好痛苦!”
她捂着肚子,双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我坚持握着她的手,没松开。
直到最后,她的小手不再暖,而是迸发出了丝丝凉意。
那股热气也随之不见了。
孙芳婷身子一软,缓缓地倒在了沙发上。
我急忙给小地主打了个电话,把刚才的情况告诉了小地主。
小地主激动的道:“婷婷那是纯冰体质,如果没有合适的功法,很难活命。”
“你可千万别再打青铜树的主意,她那不是病。”
“如果你强行用青铜树帮她,不仅救不了她,反而会令她身体里冰火不济,失衡之后的可怕后果不是你我能治疗的。”
我咽了咽口水,“好,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