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爷登时气的直跺小脚,嘴里还嚷嚷起来,“刚才听小刀把子说你被逐出家门,我还心疼你了一瞬。”
“我呸,枉郑辞还那么相信你,你早就做好了跳水的准备了。”
我也尴尬了一瞬,没想到郑佩佩竟然这么聪明,在离开郑家前就捞了一笔,还专程买了一栋别墅。
这里距离分水堂就隔一条街,上班也特别方便。
这哪是惨,这分明爽的没边了好吧?
我叹了口气道:“一爷,你也别气,改天我也在朝天宫附近给你买一套房。”
一爷顿时气呼呼的骂道:“不用了,老娘租的二十平米小房子也很舒适,实在想住大房子了,我就搬来郑佩佩这里住,正好可以监督你半夜钻她被窝。”
其实我也没想到郑佩佩会专程凡尔赛一波,差点把一爷肺子给气炸了。
屋里没有刺鼻的甲醛味,像是住过一段时间了一样。
里面虽然没有古玩摆饰,也不是金碧辉煌,但看起来就很舒适,很像一个家。
郑佩佩招呼我们坐下,还给洗了水果,倒上了茶水。
“雯雯,你也别气,当时你是没什么经验,现在你不是有经验了嘛?你从小刀把子这里多捞点钱,等到小刀把子哪天腻了,想把你踹了,你也能过上我这样的生活。”郑佩佩故意调笑道。
谁知道一爷还当真了,她瞥了我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反正现在我是总掌柜,我有的是大把捞钱的机会。”
“这……”
我咽了咽口水,“一爷,咱大可不必这样,到时候账对不上,你不也有麻烦嘛!”
“要不,我给你加薪吧!”
一爷不禁破涕而笑,“瞧你吓的那个德行,你以为我还真能坑你啊!”
说完,她还白了我一眼。
“我上楼溜达溜达,看看哪间客房适合咱们今晚居住。”
眼看着一爷上楼了,郑佩佩调笑着问:“陈刀,最近杨老一定就要动手了,你可要注意着点,虽然我不知道他从哪下手,但一定会对你不利。”
我认同的点了点头,“这老家伙阴险得很,我会小心提防。”
就在这时,郑佩佩缓缓向我靠了过来。
我见她双眼迷离,还用小手摸我的脸,摸我的脖颈,那表情分明像动情了一样。
我下意识的一缩身子,紧张地问:“佩佩姐,一爷还在楼上,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上次在江城,她不也跟我一起伺候过你?”
郑佩佩突然揽住了我的脖颈,樱唇朝我靠了过来。
我的鼻子里顿时钻入了她的体香,那个味道格外上头,我一把抱住了她,越抱越紧。
就在这时,楼上的一爷指着我和郑佩佩,大骂道:“你们俩真是连脸都不要,我就上个楼的功夫,你们就这样背着我偷偷摸摸搞事情?”
她一边指着我们,一边小跑到楼下。
接近我们时,她伸手揪着郑佩佩的头发,一把将她扯开。
随后,两个美女就这样扭打在一起。
一爷是会点功夫的,但她并没有对郑佩佩下死手,而是跟她打打闹闹,半天没分出胜负。
我急忙站在中间,膛开了两人。
“行了,你们再打我可就走了。”
我威胁着她们,想让她们乖乖就范。
但谁知道,这一声威胁非但没让他们妥协,反而令他们面面相觑后,登时统一战线。
二人一左一右架起了我的胳膊,硬是把我抬到了二楼,郑佩佩的闺房。
……
黄阶六品!
在这种刺激之下,我的多巴胺疯狂分泌,竟然再次突破了。
不愧是欢喜禅,不需要苦修,只需要不断地刺激。
一旦我感到大脑都在酥麻的时候,实力就会突飞猛进,简直是获得了双倍快乐。
只可惜,青帮那老家伙被关进了监狱,很难再获得满足和快乐,有的只是忧愁和绝望,所以他一直无法突破。
这要是他一直在外混的风生水起,估计这会儿已经是一个大魔头了。
次日清晨,郑佩佩一大早就起来洗澡,打扮一番准备去上班。
而一爷则是拥着我,躺在我怀里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一脸惬意舒适的表情。
我也没舍得叫醒她,就这样望着棚顶若有所思。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郑佩佩换好了一身职业ol装,顺手把钥匙丢到了床边,“走的时候帮我带上门,这把是备用钥匙,以后可以常来。”
说完,没等我答话,郑佩佩已经出了门。
片刻后,外面便传来了启动车子的声音,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福伯一直都住在一楼,只是昨晚不想碍我们的眼,所以他才没出现。
不过我猜,昨晚我们那么轰动,应该是吵到他了。
直到上午九点钟,一爷才伸了个懒腰,起床上班。
她喃喃道:“不愧是大别墅,连床都比出租屋的软,以后你可得陪我来常住。”
我疑惑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一爷摆了摆手,“那不一样,我自己来,那是纯纯来吵架的。但是和你来就不一样了,在这个时间,我们会成为真正的亲姐妹。”
我知道她在开车,所以也没搭话。
收拾好之后,我先送她去上了班,又转头去了茶楼。
这回倒是巧了,吴少也在,而且还把一沓合同递给了蛇哥。
旁边一个律师正在认真的检查合同,笑问:“这份转让书,拟定的完全没问题。”
吴少见对方律师检查完了,也笑着道:“蛇哥,你说赏我一笔钱,送我去国外,这事是不是该落实了?”
丁是丁,卯是卯,蛇哥倒是分得很清。
他只是收了转让合同,但却不是买来的。
“这张卡里有五千万,你先拿着花,剩下的,我慢慢打给你。”
吴少刚要接卡,一听是五千万,顿时苦着脸道:“蛇哥,五千万会不会太少了,都不够我在国外买栋别墅的。”
蛇哥顿时一拍桌子,骂道:“我不是说了嘛,过后再给你打,你急个毛?”
“是不是想让老子把你的事全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