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几乎妖娆的姿态,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佩佩姐,什么事要到床上说啊?”
我总感觉不对劲,明明昨天她还坚决拒绝,可今天怎么就突然这么主动了?
难道是因为尝到卖宝的甜头了?
她急不可耐的道:“快过来嘛!”
“好好好!”
我急忙答应一声,坐在了她身边。
都把她逼的撒娇了,我又怎么好拒绝她。
见我坐下,她一把揽住我的腰,炙热的气息从我头顶处蔓延开来,“小弟,姐尝到甜头了,能不能多给我一些宝?”
清脆可人的声音听的我心头一滞,就像一只羽毛似的轻轻挠我的心。
我皮笑肉不笑的握住她娇嫩的小手,“我给你也不是不行,但现在你也看到了,郑家若是发展起来了,对你反而不利。”
“我能帮你,但只能帮你一点点,每个月给郑家多两三千万,应该不难,再多的话,杨老那边……”
话都点到这份上了,郑佩佩小脸上的春色马上退去,转而覆上了一层寒霜,\\\"你说得对,在我自身没处理好之前,还不能做的太大。\\\"
“两三千万也不错,小弟,姐已经很感激你了。”
郑佩佩趴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按揉着我的肩头。
她娇嫩的小手很有力,按得我肩头上紧绷的肌肉都得到了舒展。
两三千万,是郑家任一堂口一年的收入,这已经是我给她最大的限度了,她若是还不满足,那我也没办法。
毕竟她现在底子不干净,我给她一批宝贝,说不定还会给她惹上一身骚。
我刚准备躺下,就见郑佩佩坐在了我身上,俯视着我,“小弟,你说这次,咱们能全身而退吗?”
“能吧!”
我也没什么把握。
扒锅大会,就跟小赌场一样。
我从东家这里赚了这么多钱,东家肯放我走吗?
“今晚就是最后一晚,能不能安全离开,全看今晚了。”郑佩佩面上有些晦暗。
她已经秘密将郑家的高手派来了,但是还是觉得心里不安心。
江城和金陵还不一样。
金陵古玩行当发展得好,但红花棍郎却分布各家。
但江城不一样,江城只有几家大帮派,而且狮虎帮,还有西城的两大帮派今晚都来坐镇了。
如果真要是动手,她手下的那点人,还有我手下的蛇哥,这些人都不够看的。
谈到这么敏感的话题,我们俩都很压抑。
以至于很快就没了兴致,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就相拥而眠。
当天晚上,我们去食堂用过了餐,就去参加了最后一晚的大会。
一般这样的盛会,最后一晚,东家会安排重宝现世,免得买家提前离场。
所以这一晚,卖的都是好货。
刚一上来,就卖了两尊元青花出去。
这是后世侠士放进岳王墓里的东西,两尊元青花施釉手艺十分成熟。
价格上,也比前两夜的东西也更为实在。
紧接着一件明建文帝用过的折扇,也以高家卖出。
一开始,我是不怎么感兴趣的,因为这等宝贝我不缺。
直到子时,夜半三更。
一件宝贝引起了我的注意。
付八一当众宣布道:“这件古玉是叶赫那拉的传世玉佩,是慈禧挂在胸口的那件。”
“这可是孙大帅当年在慈禧墓里扒出来的古玉,江湖盛传,这块玉有点邪性,有祸国殃民之征,底价五百万。”
事关叶赫那拉一族。
如果是真的,那想必夏月婵一定很喜欢。
在全场都没人敢买的情况下,我挥舞着手臂,“一千万!”
全场皆是大惊失色。
不是因为我出的价格有多高。
而是真的有人敢抢,他们感到十分意外。
慈禧的东西,名贵归名贵,大家也都争着抢着要。
但那些被抢着要的都是她收藏的宝贝,并不是她本家的宝贝。
传闻一向是叶赫那拉祸国,清朝才会灭亡。
这块玉也带着不祥之兆。
见场上无人敢抢,我笑着上了台,“这块宝玉,清澈明亮,而且玉养人,我也想藏着。”
我简单解释了一番,与东家账房过了账,收下了宝玉。
扒锅大会并没有因此而冷场,继续举行着。
直到大会结束,也再没有能入得了我眼的东西出现。
此刻,已经是清晨八点钟。
阳光升起的时候,我随着车流,安全的离开了农家院。
我按照之前预想的路线,快速开着车。
谁知,刚到蛇哥藏匿地点的附近,一辆轿跑便超过了我,随后他强行减速,将我别停在路上。
车上下来的赫然是狮虎帮雄狮的儿子,泰响。
他穿着一身皮衣,浑身都亮晶晶的。
刚一下车,他就玩味的笑道:“小刀爷,我父亲有请,不知可否赏个脸?”
“泰狮老大的面子我当然要给,但是现在刚参加完大会,我这连连打哈欠,可能没法正常和你父亲畅谈,不如等我休息好了,亲自登门?”我笑着拒绝道。
我这已经算是婉拒了,他要是实在不开面,我也不能客气了。
紧接着,几辆面包车开来。
车上下来了四十好几个打手,他们个个剑拔弩张,大有动手的意思。
我看向郑佩佩,笑问道:“佩佩姐,你怕不怕?”
“我当然怕,谁被人拿枪顶着不怕?”郑佩佩没好气的道。
听她这么回答,我马上问着泰响,“你看,我老婆都被你们吓到了,能不能先让她离开?”
“可以啊,但是小刀爷得答应我们去帮内做客。”泰响玩味的笑道。
我一把揽过郑佩佩的柳腰,将她抱到了车上。
“福伯,过来开车,送你们大小姐离开。”
福伯一愣,拧着眉头问道:“小刀爷,我们离开了,那你呢?”
“当然是去狮虎帮做客。”
我无奈的摊了摊手。
现在这情况,郑佩佩好歹是个弱女子,让她在这跟着冒险,实在不明智。
福伯还很担忧,但郑佩佩却冷声道:“小刀爷让你开车,你没听见吗?他的话你不听,我的话你也不听?”
听到这话,福伯只好回到了驾驶位,开着他们那辆黑色奔驰车离开了。
望着车子离开了,泰响笑着威胁道:“小刀爷,您可要说话算话,最好别作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