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难道那晚在洗澡的是她?
怪不得,那肘击差点给我五脏六腑都颠窜位了,原来是她。
我刚要解释,就见小影把房门关上了。
幸好走廊里没人看见,不然还以为我强上未遂,差点社死!
我只好狼狈的回了房间。
小影是友非敌,那我就放心了,有个人在暗中保护我也不错,这种好事越多越好,我当然没什么意见。
身边有罗刹门的高手守着,我睡的也安心。
次日中午,我伸了个懒腰,起床洗漱了一番。
晚上就是扒锅大会的日子,按照我以往的规矩,我也该去地下室选一件好宝贝。
选铜罐瓦罐,值钱,但是却都不够新潮,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
选金钗玉饰,这玩意上不来档次,除非扒出真正的历史价值,不然一般没人喜欢。
众口难调,我偏偏选了一个人人都不喜欢,但一定能卖出去的东西。
那是一件阴器。
一只手就能握住的铜币。
它上面的铜臭,污垢,已经看不清它原有的图案,但我还是把它给拿上了。
品相一般,但却价值不菲。
一枚袁大头大小的古币,却值八百万的高价,谁相信?
我把古币装进兜里,又会合了皮胖子他们。
刚一进门,就见小地主和蛇哥围着皮胖子,笑道:“胖子,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像个跳大神的。”
我没好气的道。
这家伙,我让他穿西装,他选了个七彩的西装,还他妈花两万块钱定做的,就这西装,给我两万我都不会穿的。
任何场合用不上,穿起来还像个二货似的。
皮胖子还跟我辩解,“你不说让我穿着正式点,这还不正式嘛?这可是我看杂志上的模特穿着挺帅,专门找意大利设计师定做的。”
“滚,麻溜滚,你看的是正经杂志吗?”
我把他踢出门外,气的皮胖子还骂骂咧咧,“你们就是嫉妒我,嫉妒我穿这身好看。”
他嘴上不服,但还是马上去换了。
没多一会儿,他穿了黑色西装回来。
西装有点瘦,感觉他松口气就能把扣子崩开。
“穿着几把玩意,我能被人当靶子打,你瞅瞅,这是人穿的吗?”皮胖子吸着气,不敢松气,样子也十分憋屈。
我掩面无语,摆摆手道:“你还是穿之前那件练功衫吧,降点档次就降点档次,别太扎眼就行。”
最后,是我妥协了。
“蛇哥,路线都试过了没?”我看向蛇哥。
蛇哥马上点头,“都试过了,我们还专程找了个藏身的窝点,夜视仪,望远镜,都备好了,几乎没什么问题。”
“好,那你就辛苦点,在我们进去之后,就守在附近。”
我示意道。
“对了,如果遇到一个穿夜行衣的女孩,别起冲突,自己人。”
我突然想到了小影。
万一她误打误撞和蛇哥打起来了,那两边谁把谁端了还不一定。
蛇哥点着头道:“明白,遇到了我们就当没看见。”
傍晚,我们吃过了饭。
郑佩佩和高嘉乐先后到了聚贤分庄。
他们都是来接我的。
我说了,今天要销三件宝,所以除了那枚古币之外,我又带上了一件金瓶,这件金瓶是最容易脱手的东西。
长的好看归一说,关键是它背后有点不为人知的故事。
高嘉乐一下车,就马上小跑着过来,看他那殷勤的模样,我发现我昨天算是白教他了。
我干咳一声,笑道:“高少,那司机可是你自家人,你硬气一点,别让人以为我欺负过你。”
高嘉乐马上挺直腰板,“刀哥,我都跟我爸说了,你是我古玩界的朋友,将来能在生意上帮衬我,所以我爹说让我跟你好生处着。”
“那也就是说,你必须卑微点了?”
我不禁笑道。
堂堂高少,在认识我之前,他趾高气昂。
想想也是可笑。
认识我之后,他显得这般卑微,想趾高气昂一点都提不起一点勇气。
“嘿嘿,刀哥,郑小……刀嫂,请上座。”高嘉乐见郑佩佩面色不悦,马上改口。
从现在开始,我们将一起出席扒锅大会,所以郑佩佩就算想跟我分开也不行,因为在外人眼里,我们就该是未婚夫妻。
这下,郑佩佩也没了昨日的生分,一双嫩手紧握着我,就真如初见时那般风情万种。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们一起上了高嘉乐的车。
一路上,高嘉乐坐在前排,干咽着口水。
郑佩佩也低头不语,我见气氛不对,马上开口笑问:“高少,咱们今天在农家院,菜品如何?”
“菜?什么菜?你说农家院的菜啊,我没尝过啊!”高嘉乐尴尬的不知所措。
今天是扒锅大会,扒的是菜,是古玩。
这是一句最简单的黑话。
但高嘉乐却所问非所答,令江潮一阵无语。
倒是司机接了话,“刀爷,我家少爷是小雏,您见笑了。高家既然敢做东,菜品自然不差,今天的席面一定让您满意。”
我不由一惊。
这位司机看起来年纪轻轻,竟然还是个行家。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来高家真是能人辈出,连司机都满身江湖气。”
“小刀爷谬赞了,我们都是夫人调教出来的小学徒,这点小把戏在您眼里不成气候,见笑了。”司机瞥了眼后视镜,客气的答道。
连礼仪都培养了,可见高家这是一套系统性的调教啊!
想必这位司机应该是高嘉乐身边较近的保镖了。
高嘉乐却冷眼瞥向司机,黑瞳透过丝丝怨,“高松,谁让你搭话的,老实开你的车就完事了呗?”
“是,少爷!”
司机高松马上闭口不言。
高嘉乐摆谱,高松却得无条件的听着,很显然这位高松是懂事的。
就是不知道他是听从高老爷,还是高夫人的。
少倾,我们的车停在了农家院里。
福伯和皮胖子都开着车,紧随其后。
我们一下车,他们俩就一左一右的跟在了我和郑佩佩身后,这就是红花棍郎的指责。
现在治安好点了,放以前,红花棍郎在这种局上可能发挥着更大的作用。
现如今,连胖子这样不着调的货色都能拿的出手,真是和谐社会把我救了。
我们刚到门口,就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扶着高老爷子在门口,亲切的迎宾。
“这位就是嘉乐说的小刀爷吧?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