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当一爷放下尊严的那一刻,她彻底把我难住了。
我叫苦不迭,“一爷,你现在这个模样,让我陪你一起泡澡,无疑是诱我犯罪。”
望着她不着寸缕……
我眼神都在无意的闪躲。
不得不说,她和夏月婵有的一比,夏月婵的身材更像是杂志上的富家千金,她更像是民国时期的风俗美人。
说实话,现在我们间隔两米,都有点把持不住,更别提一起泡澡了。
一爷趁我闭眼,突然跨步上前,从侧面抱住了我。
我刚要挣扎,就听耳边传来她娇嗔的声音,“别动!”
她呼吸粗重,还带着酒气,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耳侧,不由让我身体一麻。
见我还想挣扎,他突然脱下了我的衬衫。
古铜色的肌肤就这样在她眼前,我吓了一跳,急忙想夺回衬衫,却见她早已把衬衫扔了出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的身子,说实话,挺馋的……”
她的纤手正抚在我肚子的肌肉上。
其实我挺憋屈的,因为我被她调戏了。
“一爷,我请你不要这么放肆。”我义正言辞的规劝着她,但却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现在口干舌燥,想咽口水都没得咽。
我在忍,但一爷却不想让我忍。
只见她泛着氲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渐渐凑近轻啄上我的唇,灵巧的舌滑进口中吸吮着,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我登时浴火上涌,将她扑倒进满是水的浴缸里。
没错,我受不住了。
因为夏月婵也曾在泳池里这么对待过我,同类动作附在一爷身上,我忍不了了。
……
少顷,我的小腹逐渐灼热,精纯的真气源源不断的从我的筋脉进入我的丹田。
我双瞳霎时一震!
黄阶二品。
就这么突破了?
不愧是欢喜禅。
昨日和郑佩佩在车上,我就被真气灌注,所以这一次,我很容易就冲破了壁障。
夜里。
一爷依偎在我怀里,恳求道:“我现在算不算是你的女人?”
“算!”
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她想让我负责。
“得了吧你,你现在要是和郑佩佩分手,可就靠不上郑家这条大船了。”一爷幽怨的说道。
没办法,谁让我刚才没控制住呢!
我盯着她澄澈的双瞳,“只要你想,我可以不靠这条船。”
“你还是以你的事业为主吧!这些天,我一直在压抑着情绪,当时刚才,我不止一次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我想成为更有用的人,我要让你离不开我。”一爷昂起头,望着我,仿佛眼里充满了光。
我尴尬的问道:“所以,你还想再解开一次吗?”
“你是想要我命吧!”
一爷剜了我一眼,剪水的双眸有着勾魂摄魄的能力。
“其实我现在也想明白了,聚贤庄地下室里的那些宝,足够令聚贤庄在半年之内超越郑家,我何必守着那条小鱼不放,我要做就做最大的那条。”
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仿佛几个小时之间,一切都想通了。
“那你可要多吃点,不然怎么做最大的鱼。”
我的手不老实的乱摸,一爷扭着身子娇嗔道:“别闹了。”
次日清晨。
我亲自送一爷离开,回到了江城。
而我,本想低调的办一次开业典礼,却再次成为了头条。
我又火了。
不过这次,可不是正儿八经的火,而是一股邪火把我烧的体无完肤。
滕文报纸的头条上了,我成了名副其实的渣男。
头条上有两张醒目的照片。
一张是剪彩时,我们四个别扭的站位。
另一张则是饭店里,一爷给郑佩佩下跪的场面。
而标题,则是,渣男老板破坏双胞胎姐妹感情,妹妹竟跪在了姐姐面前求放过!
她们说的对,说的也不对。
她们的恩怨从小到大一直都在,而我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还好圈内人都明白,但圈外人都把我定义成了渣男。
我刚拿着报纸进了聚贤分庄,就见店内聚满了人。
他们不是来请货的,而是来采访我的。
只见一名记者来到我身前,举着麦克风,“请问陈刀先生,针对郑家姐妹因为你而下跪的事,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一上来就是这么犀利的问题。
我只好尴尬的回答,“都是误会,她们俩现在已经冰释前嫌了。”
“哦,我们昨晚发现,你和二小姐郑雯雯共同进入了酒店,是否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呢?”
记者再次刁钻的问道。
好家伙!
昨晚我扶着一爷离开,去了酒店。
当时没发现有什么人,结果还是被狗仔拍到了。
“对不起,这是我的私事,我无可奉告。”我面色铁青的答道。
“哦,那您就是承认了吧?你和郑雯雯小姐昨晚去开房的事……”
我一把夺过麦克风,面向所有媒体,“诸位,我这里是古董店,不是好莱坞的红毯,你们现在已经严重影响了我店里正常做生意,请你们离开。”
见我语气不善,记者们只好抱怨着离开。
她们已经触犯了法律,我又不是明星,也不是在公众场合,没必要接受他们的采访。
等他们散了之后,堂口里还有三三两两的人。
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他们也不是真心来看古董的,只是不舍得走,还想继续吃瓜,所以伪装成顾客问东问西,实际上眼神还在我身上乱瞟。
今天这么一闹,分庄里只卖出去了两只金钗,入账十五万。
不过,清朝工匠做的金钗,卖到这个价也算实惠了。
我慵懒的躺在椅子上,舒了下懒腰。
刚好看到一个身穿皮衣的男人,他年纪二十来岁,头发还做着造型,显然是个富家公子哥。
“先生,你是请货还是……”
看清来人,我蹭的站了起来。
高嘉乐!
这家伙怎么来了?
“刀哥,这是我给您送来的请帖,扒锅大会明天在农家院举行,到时候我开车过来接您。”
高嘉乐颔首低眉,双手把请柬递到我面前。
“你别忘了,明天我是以你朋友的身份参加扒锅大会,你这么拘谨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