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来,郑佩佩也对那几个兔崽子恨之入骨。
至于怎么惩罚他们,我还是要问问当事人的意见,“佩佩姐,你就说他们怎么个死法能让你痛快吧!”
郑佩佩双瞳一震,“小弟,你可不能冲动,那几个富二代能和高嘉乐玩到一起去,绝对都不是小人物。”
她的担忧很正常,郑家是金陵四大家族,算得上条强龙,可高家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在道上的力量可远高于郑家。
如果这几个兔崽子真死了,那江城必定翻了天。
我捧住郑佩佩柔软的双肩,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的双眸,“能为佩佩姐出口恶气,就算是得罪整个江城地下势力又怎样?”
“小弟……”
郑佩佩浑身一怔,眼底再次含起春色,“姐就知道没看错人。”
红唇距离我越来越近,原本我还想克制,但气氛到了这份上了,我也不好扫郑佩佩的兴致。
郑佩佩比刚刚更为主动,而我也不再像刚才那般克制。
干柴又遇上烈火,一瞬间又燃起了重重烈火。
下半夜两点,KtV门前的迈巴赫终于停止了摇晃。
“痛快!”
郑佩佩长舒了一口气,“姐今天真是死了也值了。”
“但是小弟,姐现在气消的也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就别要那几个兔崽子的命了!”
闻言,我倒是一愣。
郑佩佩的胆子真这么小?
也对,她只是个生意人。
如果现在面对这情况的是一爷,可能这会儿那几个兔崽子至少得变成太监。
我扶着她的肩头,笑问:“那就这么便宜他们了?”
“当然不能便宜他们,只不过可以拿他们换东西,比如扒锅大会的请帖,还有……”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佩佩姐,你要是拿你的身子给我当赌注,那扒锅大会我不参加也罢,这笔账必须算明白。”
说着,我启动车子直奔迪曼酒吧。
郑佩佩知道劝我没用,也就不再废话了。
在开车途中,我特地瞄了一眼后视镜,那辆黑色奔驰也跟了上来。
福伯再傻也知道我们刚刚在车里做了什么,他从年轻到现在,一直在保护着郑佩佩,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如今他视如珍宝的宝贝被我拱了,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心情。
很快,车子停在了酒吧门口。
蛇哥刚从地下室出来,点了根烟,长舒了一口气。
我见他脸色阴沉,吐槽了一句,“看你这么愁,跟死了亲妈似的。”
蛇哥呢喃一声,“我亲妈死的时候,都没这么愁,小刀把子,我都审过了,那四个富二代,一个是高嘉乐,高家三公子。另外三个,一个是大发连锁超市的公子赵平,还有一个是做腾文的新闻媒体界大佬的儿子唐书荣,最后一个就是被你打断腿的那个,就在刚刚失血过多挂了。”
“挂了?”
我不禁一愣,“那他是哪家的公子?”
像古董高家,大发赵家,还有腾文唐家,这些说白了都是有钱人,其实威慑力不大。
能把蛇哥搞得愁眉苦展的,一定是因为挂了的那位。
蛇哥叹了口气,“他是东城狮虎帮老二笑面虎的儿子王小虎,现在咱们这点儿势力,狮虎帮一个堂口就能把咱们灭了。”
相比而言,蛇哥已经没那么怂了,以前他遇到点事就求饶,现在惹出这么大乱子,他也仅仅是发愁而已。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抚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现在也没必要发愁,这家伙的死讯还没发现,那死人就能当活人用。”
蛇哥摸了摸后脑勺,不明所以。
就连郑佩佩也狐疑的看着我,“你说明白点,狮虎帮那么大帮派,可没那么好糊弄。”
“佩佩姐,他就是刚刚在包间里掀你裙子的那个,他本来就该死,只是便宜他了,没能好好折磨他一顿。”我惋惜的冷哼了声。
郑佩佩吓了一跳。
她没想到我来真的。
因为这话的意思表达的很直白,打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们四个活着。
见我急匆匆的往里走,郑佩佩急忙抓住我的胳膊,怒声斥责,“小弟,姐你知道你脾气急,想为姐出口恶气,但真把他们杀了,你也就完蛋了。”
“那就看他们如何表现了。”
我顺势挽住了郑佩佩的玉手臂,带着她一起进了迪曼酒吧的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也没那么空旷,下面还摆着我的几台做赝设备,有几台大型的切割机,都是用于切割大型原石的装备。
此刻,高嘉乐正被绑在切割机上,齿轮距离他劈开的大腿只有一寸的距离。
可以想象,他刚才正经历了一场非人的折磨。
刚跟我打照面,三人就没了刚才在KtV里嚣张的气焰,反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放了你们?”
我拉过椅子,坐在上面刚好面对着他们,“给我个理由,如果合理的话,我当然可以放了你们。”
“哪位是大发集团的赵平?”
我眼底划过一丝戏谑,扫过三人。
“我我,哥,我是赵平。”
断了一根食指的男人马上举起手,他就是第一个在KtV里指着我骂我的那位。
我瞥了他一眼,正色道:“我问你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放了你。”
“您问,我知无不言。”
赵平一听有生还的希望,急切的嚷嚷着。
我用锉刀搓了搓指甲,漫不经心的问道:“王小虎怎么死的?”
“小虎不是被您……”
他刚说出口,我就眼底一寒,拔出银色的沙漠之鹰顶着他的脑门,“很抱歉,你回答错了。”
眼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顶在自己的脑门上,赵平精神崩溃的大喊,“别,别杀我,我刚刚是胡说八道的。”
“机会只有一次!”
我眼睛微眯,食指缓缓扣动扳机。
见状,郑佩佩急忙在我耳边吼道:“小弟,你疯了?”
“没有啊,佩佩姐,我可给过他机会了,是他自己不珍惜。”
说着,我面色一寒,食指微微用力。
郑佩佩急忙伸出素手来夺我的枪,“不行,小弟,你不能……”
她话还没说完,子弹就打进了找平的眼眶里。
“砰!”
一声巨响,赵平的脑袋就如同从十楼掉下的西瓜,瞬间炸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