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随你怎么折腾,只要能让我舒舒服服的就行。”
我瞥了一眼她的身子,不禁调笑道。
本来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现在话刚说完我才意识到,我和皮胖子他们似乎也没什么分别。
少顷,她娇嫩的小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脑袋上。
头皮在她的玉指下捋过,我感觉浑身酥麻,像要升天了一样。
有时候真该好好享受享受,劳逸结合嘛!
正当我闭目养神享受之间,一道寒芒突然划过我的眼皮,这种感觉就像手电筒刚刚划过了我的眼睛一样,几乎是一闪而过。
我猛然膛开眼皮,刚好看到女人那狰狞的表情。
她的手上赫然抓着一把蝴蝶刀,朝我的喉咙刺来。
我迅速反应过来,身体朝旁边一偏,他的刀当即扎进了枕头里。
在她快速拔刀的瞬间,枕头里的鹅毛也随之飞舞起来。
她视线被遮蔽,我的视线也好不到哪去。
不过,常年练就眼力的我,马上从飞舞的鹅毛之间锁定了她的位置。
她看不清我,只能胡乱的朝前突刺。
我侧身避过她持刀的粉臂,转而一拳轰在了她娇软的胸口上。
“砰!”
女人受不住巨力,身体猛然被打的掉在了床上。
知道刺杀失败,她转身就想往外逃,我奔跑两步,借着按摩床的弹力,一跃便跳了过去,刚好骑在她的双肩之上。
这招叫泰山压顶,伤者反应不过来,就算是二百斤的胖子也未必站得稳。
可这女人不光能站稳,还继续往外跑。
这要是惊动了外面的人,我免不了被误会。
说不定还会惊动会所,他们会以嫖客欺负小姐为由对付我。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眉头一皱,双臂猛然发力,震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女人受不住我霸道的寸劲,没迈出两步,就轰然趴在了地上。
我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娇躯都扔了出去,一把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谁派你来的?”
我拧着眉头,用平生最狰狞的表情面对着她。
女人显然被我吓的不轻,身体都在发抖。
但她还是不肯说话,一直缩在墙角。
“我问你话呢!”
我上前一步,爬上了床。
在她的惊恐声下,我又扼住了她的粉颈。
也许是感受到了森森的杀气,女人不得不自报家门,“你不能杀我,我是柳生家的大小姐,柳生良子。”
“柳生家?我和你们无仇无怨,为何要对付我?”
我狐疑的问道。
要说我和东乌人有点过节,那就只有山本一郎。
而且我们没正面冲突过,几乎都是间接地。
即便我耍了他的事,他通过丁长天了然,那也是他来对付我,这和柳生家有什么关系?
“是山本一郎逼我父亲这么做的,我父亲是东乌左派,今日我刺杀你的事若是失败了,他们就会将你杀我的事公诸于众,到时会逼大夏公家把你交出来抵命。”
柳生良子可怜戚戚的眨巴着她水润的大眼睛,让人甚是爱怜。
其实我也能看得出来,她要真是个专业的杀手,我早就没命了。
她刚才动手时,明显是因为犹豫才失去了先机。
不过,我还是不打算信任她,我冷笑着问:“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吗?”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可事实就是如此,我父亲斗不过山本一郎,不然也不会让我一个功夫低微的人来对付你了。”柳生良子眸子低沉,满是哀伤。
我能感觉到她的无助,这种表情就像当初我被鬼爪扔在街上去卖古董一样。
明明不是我该做的事,我却被推上了舞台。
明明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样吃着糖果唱着歌,却要经历那些不堪的待遇。
柳生良子的眼泪汪在眼眶里,如果她强硬一点倒是还好,但是她现在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实在是下不去手。
我收回扼在她粉颈上的手,冷声道:“你走吧,我不难为你。”
涉及到公家,我惹不起,山本一郎但凡换个方式对付我,我都不会手下留情。
“不行,你不能这么轻易放我走。”
柳生良子似是哀求着我。
我就纳闷了。
刚才她失手的时候,她拼命往外跑,现在我放了她了,结果她却不走了。
“那你还想怎样?我亲自送你离开吗?”我语气不善的问。
“你可以打伤我,或是打残我,但你不能把我就这么放走,不然山本一郎一定会断定我说出实情了。”
柳生良子如实告诉了我。
她好像不太会骗人。
我就没见过哪个杀手能和被杀的目标讲的这么明白,甚至毫无遗漏,连计划都吐出来了。
我眼神扫过她性感的身子,不由心里一漾,“打残你我可舍不得,你美的不正常,更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那我自己来!”
说着,她就要去找掉在地上的蝴蝶刀。
我急忙扣住她的玉腕,好奇地问:“如果不伤你,只是侮辱你呢?”
我承认,我起了邪念。
面前的是一个东乌女人。
以开放着称的国度,身为一个大夏人,我更希望自己能身体力行为国争光。
好吧!
我承认,我动心了。
被她丰腴的娇躯,盈盈一握的细腰,和修长的大腿给征服了。
柳生良子羞涩一笑,“其实在我们东乌,二十岁还没有破身,都会被断定没有魅力,我这些年一直陪着父亲在大夏经商,所以每次回去时,都会被同龄人取笑。”
“取笑你?”
我下意识的一愣。
她们那儿的文化还真是奇怪,柳生良子这样的身材,还需要质疑她的魅力吗?
“对,她们会取笑我,可我始终学习着大夏的谦逊,我觉得我的男人不该是一个轻浮的人,这种事也要找一个能让我动心的人。”
柳生良子的眼神瞥向我,充满了期寂。
“刚刚我那样子对你,你都没杀我,我承认,你让我动心了。”
“所以,陈桑,请粗暴的对待我。”
柳生良子习惯性的跪在我身前。
这不是东乌礼仪,而是大夏的跪拜礼,她在求我。
我瞬间一懵,“非要暴力吗?”
“回去验身时,我想让她们看见我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