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空气充入墓葬,墓葬周围的灯笼全全部自燃灯芯,墓葬内顿时灯火通明。
这其实用科学也能理解,只需要磷粉就能自燃。
可是那灯笼,却让我惊了。
灯笼都是用人皮人骨所制,这东西无比邪性,让人不寒而栗。
再看那大巫师的尸体,依旧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壁人,她矗立在墓葬中央,身体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站立,时隔近百年,她的皮囊依旧没有任何损坏。
神袍下,两条美腿修长可人,一张脸蛋酥融依旧,脸上画着三道彩色的涂料,正是巫师祭祀时画的彩。
按常理来说,尸体经过接近百年的时间,就算不化作骷髅,身体也该被细菌腐蚀,恶心至极。
可她的尸体为什么没变化?
再看巫师所指的方向,我瞬间明白了。
那里摆着一棵栩栩如生的青铜树。
传闻中那棵可以长生不老的青铜树。
具体怎么用,古书里并没有提及,只说过它有长生不老的功效。
正疑惑间,夏月婵已经招手让迷彩服们上来了。
“你们几个,下去把树搬上来,另外,古董字画,钧窑汝瓷都小心搬。”
在夏月婵的吩咐下,众人开始下去忙活了。
那棵树足足用了十个人,才搬起来。
当青铜树被搬上去的那一刻,大巫师的尸体陡然倒在地上,脸蛋也不再酥融,反而呈现出褶皱。
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相信就算是见多识广的桃花看见这一幕,也会惊诧的合不上嘴巴。
人多力量就是大,墓里的几个大件被搬空之后,还有一红二黑三白四黄。
指的就是鹤顶红,犀牛角,象牙,崖柏,这四种东西按照颜色划分,刚好是红,黑,白,黄。
皇太极墓里也有这些东西,但是不如他们这儿的多。
关键他们的作用不一样,一个是陪葬,一个则是借用这批宝贝变现复国。
这里的东西都是难以变现的珍品,好比唐代陶马像,唐代陶卧羊像,唐代青铜像。
换句话说,这都是夏月婵祖上留下的东西,这批宝贝算是她的继承品。
这也是我这次下墓没有上次那么爽的原因,因为我心知肚明,这里的东西不会有一件属于我。
我是被裹挟来的。
见我还在打量着琳琅满目的宝贝,夏月婵的小手主动拉住我,“小弟,姐知道你是这一行的人,这些东西的价值,你应该清楚吧?”
“无法估量。”
我如实回答道。
听我这话,夏月婵却较真起来,“任何无价之宝都有适应它的价格,怎么能说无可估量呢?”
“婵姐,我可不是在卖关子。就拿这唐代贵妃镜来举例,要是按照打包走货的方式将它流入市场,它最多就能卖八百万。但若是把它搬到台面上,在商会上出出风头,赋予历史典故,那它的价值就能翻上几番,至少四千万。”
我简单给她讲了下道理。
夏月婵勾着笑恍然大悟的点头,“姐明白了。”
它这批宝贝,想把价值做到最大,还需要费些功夫,好比在四大名门那么大的盘子里往外倒腾,那也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
如果在我聚贤庄里走,那更不用提了,至少一年半。
这批货,我想都不敢想,甚至没自信向夏月婵毛遂自荐,因为我级别还不够。
见我忧心忡忡,夏月婵冲我莞尔一笑,几分放荡几分肆意,“小弟,明天你把姐伺候好,姐把这批货让给你。”
“啥?”
我猛然瞪大眼睛,眼里全是兴奋地光芒,“婵姐,你没开玩笑吧?这批货在我手上想变现可太难了。”
“没办法,姐是恋爱脑,现在就喜欢你,只要你把姐伺候好了,姐的一切都是你的。”
夏月婵素手一伸,突然勾住我的脖颈。
在她樱唇靠过来时,我当时就忍不住了。
我抱着她放肆的亲吻,心都在颤抖。
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墓穴里她亲嘴,脑海里没觉得半点不吉利,反而觉得很刺激。
有了这批宝贝,我使使劲,三个月超过当初的琉璃阁,半年超过四大家族,一年就能做到四大名门的规模。
因为堂口的成长,往往是叠加性的。
我突然就有了信心。
为了前途,仅仅是失去点节操算什么?
更何况,像夏月婵这样的神仙美人,我就算一天和她搞个八次,那也不吃亏啊!
当她呼吸急促时,我才松开嘴巴,“婵姐,谢谢你。”
“我该谢谢你才是,公家这次乱入金陵,着实给姐惹了不少麻烦,你现在都帮姐解决了,将来咱们俩早晚是金陵的雌雄双煞。”夏月婵莞尔一笑。
但我听出来了,她不是开玩笑的。
她的城府有多深,就代表她野心有多大。
都是呈正比的。
凌晨四点钟,我们从墓里出来。
整整四挂车的宝贝,就这样运进了夏月婵的别墅。
夏月婵并没有因为困倦而要求休息,而是先行吩咐迷彩服把青铜树搬进了别墅的顶楼。
我能感觉得出来,她对那棵青铜树很感兴趣。
而且这次下墓,十有八九就是为了这棵青铜树。
至于其他的宝贝,夏月婵让他们全部送去聚贤庄,按照我的吩咐,把他们全部藏进地下室里。
现在我的负担又大了一些,我决定三个月后初具规模,就再开几家分号,这样也能快速分销。
人家看得起我,我总不能还按照这个速度进步。
忙活完之后,已经是十点钟了,堂口都准备开业了。
迷彩服撤退之后,一爷伸着懒腰,款步进了堂口。
当看到我的那一刻,她手里的折扇当场掉在了地上。
她兴奋地朝我扑了过来,汪在眼眶里的眼泪瞬间滴落在我身上,“小刀把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没事的。”
“这次还真是九死一生,多亏我福大命大。”
我叹了口气。
至于她问我干什么去了,我却没有明说。
我只跟她说,有位大老板看上了我的本事,想让我跟着他做,我帮了他一些小忙,化解了矛盾,就回来了。
谁知,一爷当即怒道:“胡说,你分明是去找女人了,我刚才在你身上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