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后槽牙,眼泪汪在眼眶里。
“我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这一次,我承认我很没出息,眼泪马上就憋不住了。
但我不是怕的,而是在佩服牛小虎。
他是为了守护住我们的秘密才遭了这么大的罪,我相信如果换个人,或许在手指碎裂的那一刻,就已经招了。
可他还在坚持!
夏月婵丢给我一瓶指甲油,笑着吩咐,“帮我涂一下指甲油,我就告诉你。”
我这双手比女人还嫩,是桃花用草药泡出来的艺术品。
桃花告诉我,我这双手是用来给钧窑施釉的,是用来给字画题词的,是用来给古铜雕纹的,这是一双高贵的手。
但现在,我却要给一双完美的玉足涂指甲油。
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我只能说他傻。
一旦我有了欲望,就算被践踏尊严又有何妨?
我拿起指甲油,在她完美的玉足上涂着指甲油。
即便我心里很乱,手却不曾有一点发抖。
虽然只有一瓶指甲油,一种颜色,但我却把她的玉足当成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把她的指甲涂了一层后,又利用原色纹画。
每一个脚趾上都有不同的图案,也赋予不同的意义。
夏月婵打量着自己的玉足,不由惊叹,“我的天,小男人,一瓶指甲油单色你能玩出这么多花样?你也太会哄女孩开心了吧?”
“我只哄婵姐一个人,婵姐的玉足更像是一件艺术品,我必须认真对待。”我强行挤出笑意,夸赞着她。
她的玉足确实很美,只是有一点美中不足。
她的脚下有七颗痣,像是北斗七星一样,呈汤勺的形状。
为了得知牛小虎现在的状况,我正在自行践踏着属于我的尊严。
夏月婵被我哄得很开心,她一边吹着她的脚丫,一边又拉过我的手。
“来,坐姐姐旁边。”
沙发是单人沙发,但对于我们两个体重加起来不过二百的人来说,坐起来并不拥挤,只是挨的有点近。
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娇嗔道:“瞧你那紧张的模样,完全不像以前那么轻松。”
“都怪婵姐今天太美了。”
我咽了咽口水,不敢看她浴巾下的身子。
她当真是符合了那句“千人千面”,我每次见她时,她都有不同的一面。
自从丁长天死后,她每次见我都是带着气的,我想不拘谨都难啊!
夏月婵挑了下我的鼻子,笑道:“小男人,婵姐这几天这么对你,你生气吗?”
“不敢!”
我急忙摆手否认。
夏月婵这么攻于城府,当然知道我这句“不敢”意味着什么。
她双手捧起我的帅脸,笑着说道:“婵姐并没有怪你,反而还要帮你。实话告诉你吧!婵姐不怕那两个酒囊饭袋,只是不好出手而已。”
酒囊饭袋,自然指的就是丁鲁海和那位大领导。
夏月婵背后也许还有我不清楚的大人物,但是她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帮我。
我知道她有难处,所以体己的安慰她,“没关系,婵姐,我们的关系也不该是利用,我想凭自己的能力把这事摆平。”
“好!我就知道我的小男人最有血性了。”
夏月婵听了我的答案,十分满意,红唇猛地亲在我的脸上。
她躬下身子,拿起茶几下的遥控器,按开了电视。
电视画面切入,当场令我一惊。
画面赫然是一张病床,床上躺着一个满脸包裹着纱布的人,而床边还站着几个外国医生。
“其实牛小虎已经被放出来了,只是被我的人秘密接到私人诊所。”
夏月婵指着电视里的画面为我解释道。
其实我挺感动的,因为夏月婵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帮了我。
“他伤的太重,放出来的时候就被扔在了马路上,公家并不想承担高额的治疗费用,也不想这事暴露在媒体视野当中,所以我把他接走,公家也不会注意到他。”
夏月婵不能明面介入,只能用这种方式帮我。
我由衷的感激,“婵姐,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我该谢谢你才是,你交了一个不错的朋友,如果他招供,或许下一个被严刑拷打的是你,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把我供出来。”
夏月婵半开玩笑的试探着我。
“我的嘴硬不硬你还不知道吗?”
我也尽力调和着气氛,甚至已经开始调戏她。
夏月婵的嘴角噙起一抹诡异的笑,“小男人,你是不是又在想着少儿不宜的事了?”
这不就是在调戏我嘛?
我不客气的解开她的浴袍,又在搔着她的腋下。
夏月婵痒的扭动着全身,发出如银铃般“咯咯”的笑声。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就滚在了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这几天发生的事足够让我糟心,再加上夏月婵又对我冷言冷语,我更需要发泄。
今天我的动作比以往更霸道。
直到中午,她昏厥在床上,我才肯罢休。
“婵姐,你没事吧?”
我晃了晃她的娇躯,关心的问。
夏月婵擦了擦脸颊上的香汗,有气无力的道:“小男人,我终于能感觉出来你有多生婵姐的气了。”
我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道:“我只是想把婵姐伺候好嘛!”
“瞧你那德行!”
夏月婵伏在我的大腿上,不由调戏了我一把。
正当我浑身轻松,遁入贤者模式时,夏月婵舔着我的耳朵,轻声道:“小男人,我觉得你之前的计划不错,想不想把屁股彻底擦干净?”
“之前的计划?你是说对付丁家二叔丁鲁海?”
我瞪大了眼睛问道。
之前我不知道丁鲁海何许人也,所以才敢放出豪言。
可现在,人家是公家的大人物,她真打算让我动手?
夏月婵重重的点了点头,“只要你把丁家的这根大柱子拔掉,我就能成功架空丁家,到时哪怕你想取而代之,我也能把你扶上去。”
她怕我不敢,还特地给我画了大饼。
让我接管四大名门的丁家?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大的诱惑!
我昂起头,谦虚的道:“不,我不要丁家,我只想帮婵姐拔掉这根大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