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回来才几个小时,她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见我?
我给她回了条短信,“婵姐,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我不管,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必须来见我。”
我下床看了眼玻璃窗,门口正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如果我不去,他们应该打算强行请我过去吧?
这个女人,她真是疯了!
唐天豪头七还没过,她就大白天的把我找过去。
我换了身运动装,出门就习惯性的跟着两个男人上了车。
“刀哥,抽烟不?”
男人跟我不是第一次打照面了,他笑着递给我一根烟。
我接过烟,叼在嘴上。
男人马上帮我点上了烟。
闲来无事,我也笑问着他,“怎么称呼?”
“我叫张武,开车的叫张文,我们哥俩一早就跟在夫人身边。”
男人介绍了一下自己和另一位保镖。
张武是个自来熟,而张文则是个闷葫芦,从来没见他说过几句话。
“你们家夫人这几天状态怎么样?”我试探地问道。
“夫人气色很好,就是想刀哥想的茶不思饭不想。”
张武猥琐的笑道。
闻言,我差点一口烟把自己呛的背过气去。
“咳咳,你们都知道我和你家夫人的事了?”
我有点诧异。
夏月婵就这么相信她身边的人,难道就不怕有人背叛她?
张武急忙解释,“也没,知道的人也就四五个,我们不会出去乱说。”
“那就好!”
这事要是传到桃花耳朵里,估计她一定会很伤心。
关键我也没办法,我必须借助夏月婵的势力,不然我很难有一步登天的机会。
很快,车子停在了之前那栋别墅门口。
这么看来夏月婵的胆子也没那么大,至少她和我见面还是选择在了安全的地方,而不是选择在牛首山庄。
我轻车熟路的去了泳池,刚好看到夏月婵穿着一身泳装躺在太阳椅上。
她身上不着寸缕,酥融的皮肤十分雪白,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让我心中瞬间燃起了欲望。
我咽着口水上前,“婵姐,你越来越漂亮了。”
“漂亮吗?那你为什么下船第一时间来找我?”她扁着嘴,“生气”二字都写在脸上了。
即便知道她是演出来的,我还是理性的解释,“婵姐,这大白天的,我不是怕人看见嘛!这要是晚上回来的,我肯定第一件事先找你。”
“哼!”
夏月婵冷哼一声,“我从中午等你到现在,就等你给我擦防晒油,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你怎么赔我?”
“狠狠爱你就是我的赔偿!”
我一手揽住她雪白的粉颈,一手又托住她修长的大腿。
“啊!你坏死了!”
夏月婵娇嗔一声。
我才不管那么多,我抱着她就冲进了别墅。
刚到卧室,我就把她狠狠地丢在席梦思床垫子上。
她被我摔得“哦吼”一声,但却很兴奋。
“小弟弟,我就喜欢你霸道的样子。”
夏月婵将娇嫩的小手放在她白皙的大腿上,看的我狂咽口水。
“来嘛!”
她勾了勾手指。
我心本来就被她撩的麻痒,现在更是被冲动占据了理智。
“婵姐,我就喜欢你这身材!”
我疯了一样扑了上去。
她的身材比那些选美冠军还要完美,光是那对浑圆的臀就让人流连忘返。
“爱我!”
……
天色翻黑,我坐在床边。
夏月婵给扔过来一盒烟,亲自给我点上。
“小弟,你真棒!”
她依偎在我怀里,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躺着就躺着,她的小手还不老实。
我笑问他,“我有那么棒吗?”
“初出茅庐就拿下了刁爷,还砸了杨老的挂,连疤爷都给做掉了,就连我这样的美人都没逃过你的魔爪,你说你棒不棒?”夏月婵仰头看着我,满眼都是欲望。
我不好意思的笑道:“婵姐,你别这么看我,不然我怕我克制不住。”
“我就是要你克制不住!”
和夏月婵闹了一番,天色彻底黑了。
月黑风高,她凝视着窗外,笑问:“你说郑家大小金花的夺嫡之战谁会胜利?”
“婵姐,你问这个干嘛?该不会是吃醋吧?”
我打量着在窗边站着的她,这身材怎么看都看不够。
但是她提到一爷,我心里就不是滋味。
夏月婵调笑道:“郑家大小金花我都见过,长得不赖,适合给你当小老婆。”
“我才不呢!我有婵姐就够了。”
我说着违心的话。
夏月婵白了我一眼,埋怨了声,“小弟弟,我以为你很真诚,没想到你也油嘴滑舌。”
“我的油嘴滑舌你不喜欢吗?”
我意有所指!
她顿时脸色羞红,“胡说八道!”
我也不跟她开玩笑了,认真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现在是晚上十点钟,天少没有尚方宝剑,但他没上门退婚,郑辞拿到了尚方宝剑,也没提出退婚,结果还不明显吗?”我冷笑了一声。
如果下午郑辞为了一爷的幸福马上退婚,那我可以理解为郑佩佩胜利了。
但现在,结果恰恰相反,郑辞没退婚,郑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夏月婵对我的回答有点意外,她嘟囔了一嘴,“我以为你会说郑佩佩赢了。”
“你以为这世上努力就能成功?就算我费尽千辛万苦,险些丢了命才拿到尚方宝剑,郑佩佩也不会赢。”
我叹息了一声。
“怎么说?”
夏月婵明知故问。
“郑辞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小人不收无门之礼!换句话说,如果之前定的聘礼不是尚方宝剑,就算丁长天给他一坨粑粑,他也会把一爷主动嫁到丁家去!”
我把这件事看的透透的。
夺嫡之战就是狗屁,真正的赢家永远是他想攀附的人。
反倒是郑佩佩,她就算再怎么折腾,忙活,再怎么努力,郑辞也不会宣布她是胜利者。
也许郑佩佩还没想明白这一点,不然她就不会执着于尚方宝剑了。
“小弟,我真怀疑你不是个十八岁的男孩!”夏月婵扑进我怀里,也不知是夸我还是损我。
我捏着她的下巴,亲吻了上去,“我的体力不像是十八岁吗?”
“不,我说的是你的城府!”
夏月婵梗着粉颈,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哪有什么城府。”
我摆了摆手,否认道。
其实还有下半句,我要真有城府,还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过,这话我不能说!
“今晚就在这里睡下,明天姐带你去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