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那个指挥的家伙如果不蠢,现在应该已经算出两个小时的时间差了吧。”
“光组…孙闻…”
“只有他符合这个指挥官的身份。”
“那刚刚跟着我的,只能是赵子成,对面的…慕宇。”
“还有阿泰,林小小,余生…”
宗仁就这么悠闲的坐在马扎上,看着对面幼儿园内,那些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喃喃自语。
虽然他的情报不多,但还是很好推理的。
“如果他发现了这个时间差,两小时内,就不会对我采取强制措施。”
“担心我有后手…”
“但两个小时一过,周围排查干净后,孙闻大概率就不会保持忍耐性了。”
“他会怎么做呢…”
宗仁抬起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找一位警卫司的人,说我涉嫌盗窃,直接抓了再说?”
“还是调动一位六觉,当街干掉我,然后逃逸,事后发布通缉令,最后不了了之?”
“呵呵…”
“心善的人,总是会被法律所束缚。”
“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却总会变的极其复杂。”
“这个世界真的需要法律么?”
宗仁的眼中逐渐出现一抹疯狂之色,嘴角更是泛起冰冷的笑容:“这个世界,只需要强者。”
“弱者,就要为强者服务。”
“洱城…”
“是我的天下。”
“两个小时…呵呵…”
宗仁轻声低语,缓缓起身,转身看向对面坐在墓碑上,目光注视自己的慕宇,嘴角含笑,微微挥手,顺便指了指城东的方向,嘴里更像是在说着什么,但却没有声音。
但慕宇却辨认了出来。
‘3’
‘2’
‘1’
随着一字落下,城东方向,猛然发出一声剧烈的轰鸣。
声音极大。
在整个洱城内都在回响。
而此时,警卫司,预备役的人员才刚刚接到通知,还未调动起来。
宗仁依旧在笑着。
两者不过隔了一条马路,马路中间的行人们茫然的站在原地,下意识看向城东。
而宗仁,慕宇彼此间的眼神,充满了冰冷。
“慕宇,什么情况!”
孙闻的声音在耳机中响起。
“宗仁炸的。”
“不清楚是定时,还是遥控。”
“但在爆炸那一刻,他的双手中没有遥控器。”
慕宇淡淡回到。
“我这边的消息是,城东一处工厂爆炸!”
“万幸的是这工厂由于缺少原材料的原因,最近三天休息,没有人员伤亡。”
“这两个小时就是陷阱!”
“慕宇,不要等了,直接抓他!”
“有什么影响,我担着,我担不住,我爷爷担!”
“今天就算没有证据,老子也要干掉他!”
孙闻的声音再次在耳机中响起。
慕宇没有回应,而是将手搭在锁链上,就这么拖着锁链,向马路对面走去。
墓碑在地面上拖拽,发出道道声音。
“能留活口就留!”
“留不住活口,直接杀。”
孙闻在耳机中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中充满了杀意。
显然,他已经准备破坏规则了!
他懂规则,宗仁比他更懂。
如果他从始至终都维持循规蹈矩的话,那将会永远陷入宗仁的领域内。
想要抓住宗仁,更是痴人说梦。
既然现在智商还拼不过宗仁,那就只剩下了武力。
“孙闻…还是挺果断的。”
“布局也不错…”
“思维灵敏。”
“就是还太稚嫩,想法不够成熟。”
“再给他十年时间,或许真的能成为下一刻禹墨。”
面对逐渐走向自己的慕宇,宗仁完全没有任何慌乱,嘴角始终维持着笑容,再次伸出自己的手,对着慕宇挥了挥。
下一刻,因为爆炸声,原本就有些混乱的街道,此时愈发吵闹起来。
一名名路边的摊贩们,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起身,向人群冲去,手中还带着匕首,短刃…
有些为了伪装,实在不方便带的,就直接展现自己的觉醒物。
区别于之前邪教那些人眼神中的疯狂,信仰,这些人则是充满了坚毅,甚至还带着热血。
就仿佛,他们源自于骨子里认为,他们做的事,就是正确的。
他们才是好人!
这,就是宗仁的洗脑方式。
这些人毫不犹豫的冲向人群,距离最近的那个,已经挥舞着匕首,收割掉一位普通人的生命。
没有任何迟疑,直接下手,干脆利落。
“这位正义的墨学院学员 ,光组成员,来吧!”
“抓我,还是救人?”
宗仁微笑着,开口对着站在马路中间的慕宇喊道。
慕宇冰冷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异常深邃,随后毫不犹豫的向远处跑去。
“呵,善良,真的一文不值。”
“累赘。”
宗仁看见这一幕没有任何意外,微笑着摇了摇头,就这么转身走进幼儿园里,熟练的找到安安,蹲在她的面前。
此时老人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外面发生了乱子,看起来十分惊慌。
“老师,我要接走安安。”
“外面不太安全。”
宗仁礼貌的对着老师说道。
“好…好…”
老师下意识点了点头:“外面发生什么了,怎么都在喊…”
“没事,就是街头打架斗殴。”
宗仁温和的安慰了老师一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紧接着将安安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爸爸刚刚在文具店给你买了一个耳塞,你试试看,很神奇的,戴上之后,什么都听不见了呢!”
“没爸爸的命令,不许摘哦。”
宗仁说着,将一对耳塞轻轻放到安安的耳朵里。
“这段时间,麻烦老师了。”
“我建议您还是让其他孩子,先回到房间里吧。”
宗仁好心提醒。
老师懵懂的点了点头,并不专业的她只能下意识的护送孩子进入到房间里。
然后,她就看宗仁锁上了房门。
“你…你在干什么?”
就在这种情况下,老师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站在门外,下意识的说道。
“我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考虑。”
“杀孩子,太残忍,我过意不去。”
“但您…”
“对我和安安太熟悉了。”
“这不好,很不好…”
宗仁微微摇头,向门外走去。
而那位老师的脖颈处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一道血痕,瞳孔收缩,最终无力的倒在地上。
带着耳塞的安安摸了摸迸溅到脸颊上的一滴粘稠血液,下意识问道:“爸爸,这是什么?”
“是水…”
宗仁微笑着说道,只不过戴着耳塞的安安并未听见,只是舒服的坐在宗仁的肩膀上,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却不知自己的脸上,已经充满血迹。
(刚刚在连云港参加完作协培训,明天休息一天,调整状态,后天开始爆更!兄弟们,准备好了么?打赏,点评,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