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来,高琳肯定是对你有感觉的。”方少娟小声轻笑着道,伸手在赵远的身上轻轻地掐了一把,“好好干,说不定啥时候你能把高琳给拱了。”
“方姐你别胡说,人家老公是常务副县长的公子。”赵远急忙摆手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再说了,高主任是结婚了的,我可不能干!”
“就高琳那已经死去了的婚姻,那还叫什么婚姻?”方少娟显得毫不在意地说道,“无非现在不是时候离罢了。”
“不行,我得起床了。”赵远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要不然一会高琳过来了看着他们俩这副模样,那绝对精彩了。
方少娟虽然有些焉儿坏,但正事还是分得清的,给前台去了个电话,让服务员马上把他们的衣服袜子给送过来,不到五分钟,服务员敲门,将洗干净的裤子和袜子都给送来了。
“换上吧,要不然高琳过来咱俩都不好解释了。”方少娟将裤子扔床上,赵远赶紧穿上,两人收拾一番,将一切东西都还原。
果不其然,高琳的电话这时候就打来了,询问赵远在哪里,她和阿依准备过来。
“那什么,我刚退了房间,来到酒店等方姐,然后带去跟你汇合。”赵远赶紧撒了个谎,“正好他房间有两张早餐券,就一起吃早餐了。”
“那行,你们先吃早餐,然后我们在步行街汇合吧!”高琳想了想说道,她压根就没往另外一方面想,昨天第一次见面,晚上就滚床单,这种事情在高琳和阿依看来压根就不可能发生。
“撒谎撒得挺溜的,以前经常撒谎吧?”方少娟笑看向赵远说道。
“我才没有,这种谎话还是第一次撒。”赵远赶紧摆手道,又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咱俩这叫啥关系,一夜q?”
“你说算就算吧!”方少娟抿嘴笑着道,一伸手就从小坤包里的名片盒拿出一张名片来,“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
“方姐,我可不是你的那啥啊!”赵远赶紧摆手道,不过名片还是收下来了,说不定还真有麻烦人家的时候呢!
“别说的那么直白。”方少娟看了赵远一眼道,“我的意思是,咱俩如果有机会,可以交流一下身体上的感情。”
“日后再说,日后再说!”赵远赶紧道,虽然昨晚食髓知味,但要说建立一种长期的这种关系,赵远还真是没做好心理准备。
“昨晚不都已经ri了吗?难道还不能说?”方少娟白了他一眼,赵远才想起刚才说的那话有歧义。
“算了,不为难你了,下去吃饭吧!”方少娟换了一副笑脸说道,拍了赵远一把,两人这才到了二楼餐厅用早餐,然后打了车去步行街。
高琳已经给他们三人请了假,反正现在镇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方少娟来了,总不能不让别人逛一下吧,他们好歹也要尽地主之谊。
其实瑞祥县也没什么玩的,附近倒是有两个香火比较旺盛的寺庙,上午一行人在步行街等商圈逛了一下,方少娟采购了这边的一些土特产。
下午高琳借了辆车,把这几个人拉到了附近的两座寺庙去拜了拜,晚上又请方少娟吃了晚餐。
“明天一早我就回去了。”在将方少娟送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她对高琳说道。
“你不多玩几天?”高琳有些意外地问,她原本以为方少娟会在这边待个十天半个月的菜回去呢,“我真怀疑你这次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出来散心的。”
“说实话,心情的确是不好!”方少娟呵呵一笑,“不过经过昨晚,我心情瞬间大好了,单位里事情多,总不能不做事吧?我要耽误几天回去,指不定我那位置就该别人来顶替了。”
方少娟在说后面一句的时候心脏吓得噗通噗通的跳,他真怕这女人一个不小心就把昨晚的事情说漏嘴了,这也是赵远第一次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那是,人家赵远陪酒陪得好,舍命陪女子!”高琳笑了笑。
“得了,你们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方少娟笑呵呵地道,“对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把赵远借给我一个小时。”
“干什么?”高琳问道。
“我还能吃了他?”方少娟笑着白了高琳一眼,“既然来了,也不能白回去,赵远这扶贫学生是省委组织部委派的,也算省里的扶贫事业之一,我就做个简单的采访。”
“作为报答,我可以用公款给赵远开个房间,他就不用像昨晚一个喝了酒还得去找个便宜的商务酒店了。”方少娟笑着道。
“也行,那你把报道给写好一点,最好把赵远的名字给加上去。”高琳想了想点头道,她觉得这样挺不错,至少说能让赵远有个出名的机会。
“但是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发表。”方少娟笑着说道,“省报发表的豆腐块,那都是要经过审核的,而且也要配合上面的档期,只能说先做个采访,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再说!”
“那也行啊!”高琳赶紧说道,“行了,你们快走吧,明天八点我过来接你送你去车站!”
赵远有些无语,很明显,他估计今晚又要遭到方少娟的“毒手”了,而高琳还不明就里地把他给推到这边去。
方少娟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赵远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跟阿依和高新打了个招呼下了车,两人一同走进了酒店。
高琳开着车将阿依给送回了家,自己也回到家中居住,她不可能还睡阿依家里。
“我发觉我就是被你们俩给忽悠的。”赵远有些郁闷地对方少娟说道,进入房间,她压根就没采访赵远啥问题,而是当着他的面直接脱了裙子和袜子进卫生间洗澡了。
出来的时候完全就是啥都没遮挡,直接坐到了床上笑盈盈地看向赵远。
“做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有什么区别?”方少娟笑呵呵地说道,“就跟犯罪一样,犯一次是犯罪,难道两次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