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我了……”赵远只觉得面前李兰的脸庞逐渐放大,他一下子也失去了下一步打算的意识,直到李兰那滚烫的嘴唇亲吻到他的嘴上,赵远脑海中才蹦出这么一个想法来。
李兰眼睛微闭,可是却没完全闭眼,而是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发现赵远并没有拒绝,心中不禁窃喜,一只手勾着他的胳膊,一只手轻轻地在赵远的后背上婆娑着。
“赵远,我爱你!”李兰将嘴唇分开一点点,吐气若兰地说道,那一道道热浪犹如炽热的岩浆一般,全部都冲进了赵远的嘴里。
他一丝不剩地全部都吸了进去,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加重了,男人的本性这时候有一种想要爆发的冲动,他甚至都想将李兰直接在这里就地正法。
所以第二次,压根就不用李兰主动,赵远直接就把嘴唇给凑了上去,而李兰所要做的,就是热烈地回应,灵巧的小蛇钻进了赵远的嘴里。
犹如一条跳着魅舞的美女蛇一般,直接就把另外一条小蛇给引过来了,两条小蛇开始翩翩起舞,密切地交织在也一起,散发着吧唧吧唧的声音……
李兰也不再仰着脖子,而是平躺下去,任凭赵远压在上面,她的大白兔被一直魔抓紧紧地包裹住,不断用力地挞伐,有些吃痛,李兰伸手掐了一把赵远的腰肉。
可是两个人感受着这种痛楚,在这种干柴烈火之下,却又都觉得很舒爽,有一种酣畅淋漓地感觉要爆发出来一般。
这是赵远自从离开学校之后,第一次跟女孩子接吻,可是,当感觉上的交流深入之后,赵远的脑海里却始终开始浮现出一个人影来,那就是郭雅。
赵远甚至加重了接吻的力度,努力告诉自己面前这个人是李兰,不是郭雅,可是还是不行,郭雅的身影一直挥之不去。
“呼……”最后,赵远不得不抬起头,喘着粗气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亲得脸颊绯红的李兰。
“对不起……”赵远从李兰的身上爬起来,“我……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
“哪样?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现在你跟我说不该这样?”李兰娇羞着看向赵远说道,“咱俩刚才就差脱了坦诚相见了。”
“对不起……”赵远低声说了一句,翻身爬起来坐在床尾,埋着脑袋,都快把头给埋进裤裆里去了。
“你这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脑袋埋那么下去?”李兰拍了赵远一把问道,“不过就是亲个嘴?你跟郭雅在酒店夜夜笙歌狂欢到天明也这样?”
“我……”赵远不禁苦笑,心说李兰可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而且还跟郭雅无话不谈,当初刚谈恋爱那会儿,那是真的从凌晨到天明,赵远后来躺到晚上才恢复力气。
之后就再也不敢那么乱来了,没想到这事儿郭雅居然都拿出去说,这让赵远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丢人了。
“你走吧!”李兰叹息一声说道。
“嗯?”赵远猛然抬头看了她一眼,不过又很快把脑袋给埋了下去。
“我说你走吧!”李兰又说了一声,“别耽误了明天的事情,早上八点钟就过来。”
“啊?哦!”赵远听到李兰这么说,才回过神来,赶紧点点头,逃也似的的赶紧起身拉开门走了,没有丝毫的停留。
“唉!”李兰看着关上的房门不由得暗叹一口气,其实她也知道,想要靠刚才那些事情就跟赵远确定关系,那是不可能的,她刚才只不过是把赵远内心底的那股火给勾起来了罢了。
不过李兰的脸上很快又带着笑容,走到窗边,双手捧着自己还在发烫的脸,从楼上看到酒店大堂门口,一个熟悉的人影在灯光照耀下漫步走出去,还有些失魂落魄一般,她有觉得挺好笑的。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拿下你!”李兰望着赵远离去的身影说道。
“哎……”赵远走在街道上不由得叹息一声,他要去找那家离高琳家近一点的商务酒店住宿,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马路上也没什么人了,只有一些烧烤摊子上还有喝酒的顾客。
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赵远都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就对李兰做出那些事情来,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禽兽不如。
“希望就此打住吧!”赵远想了想,干你刚才李兰似乎对自己的冲动也没怎么生气,他估摸着李兰也没有生气,这时候心里才安稳了一些,不知不觉,赵远就走到了滨河路。
这边他曾经来过,瑞祥县有一条瑞祥河横穿县城,滨河路以前是一片荒凉之地,后来两边建了商品房之后,县里花了钱把河边给修成了散步的区域。
不过因为商品房没卖出去,人气不高,河边晚上很少有人来,发生了几次抢劫和强x的案件之后,就更加很少人来了,大好的街边绿化结果却成了摆设。
现在时间也晚了,赵远琢磨着从滨河路过去要近一点,虽然他也有点担心,但想想这里总不至于天天有抢劫的吧?想了想,再加上身上有酒劲急着想回宾馆睡觉,赵远把心一横就走了过去。
不得不说,因为没有人气,滨河路的确显得阴森恐怖,两边的树木在惨白惨白的灯光之下显得有些狰狞。
快步走了一段距离,已经快到了滨河路的中间地段,寂静的夜空下,他听到了前面好像有些声音,赵远心中一咯噔,心道不会碰到劫道的吧?
借着路边的绿化带,赵远赶紧猫着腰往前面跑了一小段路,发现声音越来越近了,不但有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还有一阵阵骂声,而且听这声音好像还是个女人。
赵远躲在了一个绿化草垛子后面,探出个脑袋总算是看清楚了什么状况,下面河堤上有一男一女,女的虽然看不清楚相貌,不过穿着却是一身黑色,黑衬衫黑色的九分女士西裤。
那高跟鞋尤为明显,头发扎成一个马尾,很柔顺,梳得一丝不苟,站在女人对面的是一个男人,高大挺拔,不过却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