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吃点儿吧!”赵远看了高琳一眼,他知道她刚才实际上根本就没吃饱,四五片肉就算再怎么节食减肥,晚上也是不够的。
只不过高琳性格冷淡,而且也不愿意跟着一群大老爷们一起喝酒聊天,所以找了个借口走了而已。
“还喝酒吗?”赵远从箱子里再提出一瓶啤酒来。然后又去厨房拿了一双干净的筷子出来,“现在不冰了,正好。”
“给我倒一杯吧,就一小杯就好。”高琳说道,看着赵远倒酒她就夹起了一片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虽然的确很饿,但高琳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显得处之泰然的模样。
不过这在赵远看来,反倒是给高莅临平添了一份优雅和高冷。
“看你样子,心情似乎很不好?发生了什么事情?”高琳淡淡地问道。
“当然了,如果你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只是问问而已。”高琳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道,细细地品尝着烤好的烤肉。
“没什么,就是……”赵远想了想,其实他这个时候反倒是需要有一个人来倾诉,“其实就是怀疑女朋友背着我出轨了,这种事情……我也说不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就不要说了。”高琳说道,“感情的事情,暑期自然就好,该属于你的,就会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算抢破了头最后还是得溜走。”
“是啊,所以我打算五一节回学校一趟,过去看看。”赵远道,刚才他跟郭雅说五一节回家实际上是骗她的,他就想回学校,去抓个出其不意,看看郭雅究竟在搞什么鬼。
是不是真的跟梁胖子搅合在了一起,如果这的是,那么赵远就头也不回地走,从此把郭雅给锁进自己的心底。
“我们明天回村吗?”赵远问道,“去帮着阿依老师他们做工作?”
“算了,不回吧。”高琳想了想便道,“后天就是五一放假了,明天一早回村子下午又得回城里,我也想回家看看,如果说你要回学校的话明天可以回村收拾行李,现在你归我管,这点主我还是能做的。”
“谢谢高主任!”赵远笑着说道,高琳能为他做到这些,赵远已经觉得很感激了,说完这件事,场面又出现了一阵沉默。
“这些东西你收拾一下,我先休息了。”高琳在吃了一些肉食之后起身走了,赵远笑了笑,慢慢地把炉火给熄灭掉收拾起来。
相比起山里的一片漆黑,这时候距离瓦里镇三十多公里外的县城却是灯火通明,都市和大山形成了两个世界的鲜明对比。
在县里一家最有名的ktv包间里,一个男人左右抱着两个穿着暴-露的美女,另外一个男人则是拿着麦克风在唱着歌曲,嘶哑的嗓子让人觉得难听不已。
一个美女手里夹着烟,时不时地把烟放到男人嘴里让他吸一口,然后女人的嘴巴很快就凑了上去。
男人将烟雾吐出来直接就吐进了女人的嘴里,那女人便将烟雾给吸了进去,两人的舌-头勾在一起,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赵少,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另外一个火爆美女便立刻娇-嗔道,“我不干,你得安慰安慰我!”
“那就让赵少给你喂皮碗酒嘛!”拿着话筒刚唱完一曲的葛树平笑着道,赵川笑着伸手点了葛树平一下。
“好,本少爷给你喂皮碗酒!”赵川笑呵呵地一把搂过了那身材饱满的女人。
“好啊!”美女立刻就端起酒杯往赵川嘴里灌了一杯,她就立刻把嘴巴给凑了上去,赵川跟那女人嘴-对-嘴,将嘴里的酒全部都吐进了那美女的嘴里。
女人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了下去,还用舌-头勾着赵川的舌-头允了好几下,赵川就把手伸进这女人的内-裤里用力地扣了几把,女人便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赵少,怎么样,玩得过瘾吗?”葛树平把音乐给关掉,端起一瓶洋酒倒了一杯笑道。“想把你约出来可不容易啊!”
“树平,你找我出来喝酒,不会光是喝酒吧?”赵川笑着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
“这个……”葛树平看了看赵川旁边的两个美女。
“你们先去房间等我,一会我过去。”赵川在两女人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两把,那两个女人便娇笑着答应出去了,包间一下子就清新了好多。
“其实是有一件事儿。”葛树平笑着道。“瓦里镇要竞选副镇长,我报名了,还有一个也报名了,现在跟我处于竞争关系!”
“嘿嘿!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敢跟你争这个位子?”赵川冷笑了两声,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就冷淡了下来。“不会是高琳吧?”
葛树平的背景他是知道的,整个瓦里镇就没有敢跟他争夺的人,除了一个,那就是他的老婆高琳,不过赵川肯定是不想让高琳去竞争这个副镇长的。
高琳现在无官一身轻都已经不回家了,若是她真的当上了这个副镇长,那就更别提了,说不定还能更加加剧他们之间的矛盾。
要知道赵川是个绝对的大男子主义者,绝对不允许高琳有什么身份地位,只能是安安分分地当一个小女人,永远臣服在他的威风之下!
“不是,是刚分来的一个大学生,搞扶贫的。”葛树平笑着道。“这家伙很没眼色,而且这个名也不是他去报的,而是高主任替他报的。”
“树平,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这个人不喜欢绕弯子兜圈子。”听到这里,赵川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高琳居然帮一个大学生亲自去报名,这很不符合她的性格啊。
高琳不管对谁,哪怕就是对着赵荣都是一副冷冰冰跟自己无关的模样,怎么还可能帮人报名去竞争什么副镇长?
“我这主要是怕赵少你……你沉不住气啊!”葛树平尴尬地笑了笑,又不着痕迹的看了赵川一眼,他发现赵川的一个手指头已经在酒杯上刮来刮去,葛树平心里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