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政办主任葛树平。”男子做了一下自我介绍,“你跟我过来吧,我先带你去宿舍。”
“那就麻烦葛主任了。”赵远赶紧笑着说道,跟着葛树平往下走,临走时赵远下意识地望了党政办公室一眼,葛树平眼神一扫,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葛树平的眼神中露出一丝阴霾来,虽然他进入体制才两年多时间,但自信还是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的,这个新来的赵远刚才肯定是看到了什么,如果他长着一张大嘴把这件事给说了出去,那影响可就不太好了。
“别看了,跟我来吧!”葛树平说着,心里开始盘算起来,看来要给这家伙点苦头警告一下才行啊。
绕到后面,有一排低矮的平房,呈l形布置,一排过去有七个房间,另外一个拐角有两个房间,挂着食堂的牌子,房子外面是一溜水龙头和池子以及一个挂着卫生间牌子的厕所。
“瓦里镇的条件比较艰苦,但跟县里其他几个更贫困的乡镇比起来也算好的了。”葛树平从包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最后一个房间带着赵远走进去,里面一股霉味扑鼻而来,葛树平捂着嘴巴将窗户都给打开透气。
赵远一看就傻眼了,这房间里有霉味也就算了,里面还简陋得不行,只有一张小学生用的那种单人课桌。
墙角摆着一张单人床,连被子什么的都没有,虽然现在天气热,不用盖被子,但至少也得有一张床单和薄毯吧?
“葛主任,这个不是说当地政府提供床单被褥吗?”赵远小声问了一句,抬头看了一眼带着冷笑的葛树平,心里明白了几分,这苟日的是在给自己穿小鞋呢。
“有,只是你来的不是时候啊!”葛树平笑着说道,“保管室里啥都有,可是我没钥匙,只能等周一人来了再给你拿了,没事的话你就先收拾一下,我办公室那边还有点事情。”
“行,那就不麻烦葛主任了。”赵远点头道,他知道就算再有什么事情找葛树平,这家伙也会一推二五六。
看见门背后放着扫把,和一个烂盆子,赵远拿起盆子在外面接点水洒了开始做清洁,葛树平则是直接去了前面办公楼。
等把清洁搞好,太阳都已经快要落山了,赵远听到前面大院有车子发动的声音,赶紧跑过去看,发现刚才那女的已经把大门锁好拉开副驾驶的门上车了。
“葛主任,请等一下!”赵远急忙喊道,可那女的和葛树平装作没听到,车门一关,油门一踩直接就走了。
“卧槽,王八蛋!”赵远愤愤地骂了一声。
他刚才还准备把清洁做完后跟葛树平说几句好话,散支烟给他,跟他一起回县城,今晚先在城里对付一晚,明天再上山来呢。
这下可就糟糕了,虽然县城离这里也就三十公里路,可这公路弯弯绕绕的沿着山体走,今天送他来的司机都开了接近两个小时。
赵远走到大门那里一看,心里把葛树平的祖宗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马匹的,这家伙太过分了!
大门套小门,两个门都被锁上了,大门是铁栅栏样式的,跟围墙齐平,围墙两米多高,想爬出去都困难。
葛树平两人这是生生地把他给锁在里面,连出都出不去了。
“王八羔子!”
老子不就看了一下现场表演嘛,再说还没看到正题呢,至于耍这种手段吗?
赵远苦笑一声,出不去,连晚饭都没得吃了,他看了看街上时不时走动的人,叫了两声,基本上没人搭理他,即便搭理,又说的当地少数民族的话,他听不懂。
这是赵远第一次来到阿依族的聚集地,这里海拔两千多米,紫外线强,当地人的皮肤都晒得黝黑,看着赵远都挺冷漠。
来这里之前很多人都告诉他,阿依族的人比较野蛮,让他当心点,赵远想了想还是不要去招惹人家了,毕竟他一个人在这里人单力薄的。
回到宿舍,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赵远看到房间里有个拉线开关就顺手拉了一下,不拉还好,一拉他又忍不住想骂娘了,这房间里的灯泡居然是坏的!
“得,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赵远苦笑一声,晚上连灯都没有,他赶紧把行李箱打开,把里面的几件衣服拿出来铺在床板上,准备今晚这么对付一晚了。
箱子里还有些在火车上吃剩下的干粮什么的,他也都拿了出来,看来晚饭只能这么先将就一下了。
“葛主任,你把那家伙一个人关单位里恐怕不好吧?”女人坐在副驾驶上显得有些担忧,“要是他冒火了,直接把咱俩的事情抖出来怎么办?”
“怕什么?”葛树平冷笑一声,“老子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不要随便去说,否则有他好受的!他要是懂得起还好,懂不起,大不了撂挑子不干嘛!他要是跟领导告状,你觉得领导听他的还是听我的?就算说了,咱俩直接否认,难道领导还真处理咱俩?”
“也是!”女人点点头,“我就是怕把他关里面出事情。”
“放心吧,那高墙大院的,你别看这些蛮子平时凶巴巴的,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进去闹事!走,回县城搞一次去,妈的!你老公没在家吧?”葛树平说道。
“没!”女人朝葛树平抛了个媚眼,小腰扭动了一下。
吱呀!葛树平一脚刹车踩了下去。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女人扭腰,这一下直接把他的无名之火彻底引爆了。
将车在路旁停好,葛树平脑袋伸过去,一只手直接摸进了女人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