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瑟听着司徒穗青的话,眸光不由的暗了暗。
她也不想这样和司徒穗青说话。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她做不到心平气和地和司徒穗青与老夫人说话。
尤其是每每想到这两个人对着她,面前一套,背后又是一套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才能够从她的身上榨取利益。
即便是想要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好歹,做戏也做得真诚一点吧。
司徒穗青心里不停地在告诉他自己,为了司徒府,要对司徒瑟好一些,可是,却总是掩不住对她的嫌弃和怒意。
这模样,叫人看着都别扭得很。
“父亲,别折腾了,可以吗?”司徒瑟的气势弱了几分,带着几分疲惫地对司徒穗青说了一句。
这一句,甚至带上了一些乞求的意味。
司徒穗青对司徒瑟的态度,愣了一下。
他已经做好了司徒瑟会用更加强硬的态度来反驳他,却没想到,司徒瑟竟然先弱了下来。
这个时候,司徒穗青想的不是他的做法叫司徒瑟有多么的失望,而是想到了,司徒瑟对他们到底还是有着忌惮的。
这么想着,司徒穗青的一颗心,就不由的多了几分的嘚瑟,那下巴,也不由的抬了抬。
“要是你懂事,为夫需要做出这样许多的事情吗?”司徒穗青沉着脸地对司徒瑟说了一句,其中带着满满的质问。
说完这一句,见司徒瑟没有回话,司徒穗青以为司徒瑟是当真怕了他,心下的得意更深了几分,对司徒瑟继续说道:“我也没有其他的要求你刚刚的话,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司徒府想要得到真正的荣华,确实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这样,你宸王殿下商量一下,将我安排到一个官职,我的要求也不高,二品就可以了,地方……最好是户部。”
户部的油水可是最多的。
司徒瑟轻笑一声:“你怎么不说直接要一个户部尚书。”
“这自然是最好的。”司徒穗青的神色也没有多大的尴尬,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司徒瑟冷笑一声:“我果然不应该对你们寄予什么期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穗青听着司徒瑟的话,觉得很不好听。
司徒瑟看着司徒穗青,冷冷地说了一句:“人要脸,树要皮,不知道这一句话,你懂不懂?”
“司徒瑟!”司徒穗青顿时就是呵斥了一声。
“既然你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那我也直说了,你想要户部尚书的位置,可以,凭着你自己的政绩,慢慢爬上去,我非但不会阻拦,而且,到时候,我一定给你送一份大礼。”司徒瑟冷笑着对司徒穗青说,华丽还夹着满满的讽刺。
司徒穗青自然听出来了司徒瑟的讽刺:“司徒瑟,谁给你这样的胆子敢和你父亲这样说话?”
司徒瑟不甘示弱地看着司徒穗青,回了一句:“多亏了你的厚脸皮。”
司徒穗青顿时就是一滞。
“最后给你说一句,不要试图以宸王府的名义给自己谋取私利,我一点也不介意来一出大义灭亲。”司徒瑟冷冷看着司徒穗青,最后强调了一句:“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