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自然是不可能只有一柄金镶玉如意那么简单,还要有着其他一些小玩意儿。
而其他的贺礼,宸王妃交给了司徒瑟去准备,也是看重司徒瑟的意思,司徒瑟没有推脱,很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曾经,宸王妃离开了之后,她代行王妃之时也多年了,对于这些人情世故的事情,早已熟练。
司徒瑟去库房挑了一些药材,又挑了一些小首饰,贺礼整体而言,中规中矩,不出格贵重,也不寒酸落魄。
宸王妃看到司徒瑟挑出来的礼物,心里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没有想到司徒瑟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就已经可以处理得如此的得心应手。
礼物没有任何的异议,也就直接带着去了参加荣王府的宴席。
荣王妃看到司徒瑟的时候,脸上的神情虽然不太痛快,但兴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荣王妃倒是也没有为难司徒瑟些什么,面上还挂着一抹笑容。
荣王府和宸王府的交情实在是不深,吃过了午饭,宸王妃便要和司徒瑟离开,但是,二人还没走出荣王府的大门,就被荣王府的人给拦下了。
素来温和的宸王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人这般不顾脸面地拦下,一下子,脸上的神色也不是太好看。
“请问这是什么事儿?”宸王妃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我们王妃吃了你们送来的药材之后,就感到腹部疼痛不止,还请宸王妃与司徒侧妃配合调查。”站在宸王妃面前的男人,一脸肃杀地说。
宸王妃脸色不好看,不是因为怕,而是气愤荣王府竟然这样落宸王府的脸面。
她和司徒瑟,一个是祁熠霆名正言顺的王妃,一个是祁熠霆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不顾身份地将她们留下,这般怀疑,岂不是在打宸王府的脸吗?
“本妃是宸王妃,岂是你们说拦就能拦的?”宸王妃阴沉着脸说。
只是,宸王妃素来温和惯了,即便是阴沉了脸色下来,在外人看来,还是十分的温和,没有半点威胁。
“王妃肚子里怀着的可是皇孙,事关王妃与皇孙,自然是要一切小心。”男人铿锵有力地说。
言下之意,不过你是谁,就是不能走,你们有谋害皇孙的嫌疑。
“我们送来的药材绝无问题,你们这是在诬陷。”宸王妃十分的不高兴。
这摆明了就是要来算计他们宸王府,要无中生有。
“我们要见七皇叔和七皇婶。”宸王妃说。
“还请宸王妃见谅,王妃此时疼痛不已,太医正在为王妃诊治,王爷心疼王妃,此时正在陪着,想来,是没有时间见宸王妃,宸王妃与司徒侧妃还是随我们走一趟吧。”男人的态度十分的强硬。
“宸王府的贺礼送来也不过一两个时辰,荣王妃竟是这样迫不及待地就拆了用,是宸王府的东西实在是好,还是说,荣王府连安胎补气的药材也已经买不起了,熬不起一碗安胎药,还要巴巴地这样着紧用了我们送来的药材?”司徒瑟淡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