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放听着是去地方,做一个土皇帝,是自由自在了,可是,这外放容易,想要回京,却是难啊。
多少地方的大员想要回到京城,即便是官职降一降,也是难事。
司徒穗青真想要撬开司徒暄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可以叫司徒暄生出这样不合常理的念头来。
“我不管,你不能外放到地方。”司徒穗青说了一通,最后一拍桌子,对司徒暄下令道。
只是,司徒暄是谁?那可是从来就不会听司徒穗青指挥的人。
面对司徒穗青的滔天怒火,司徒暄只淡淡地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说道:“要是爹觉得这事不行,势必要我留在京城,也不是不可以改变,只要爹可以让皇上收回旨意,有皇上的旨意,我自然不可能再去地方。”
“你……”司徒穗青气得牙疼。
这臭小子就是故意的。
皇上的圣旨,那是说可以收回就收回的吗?
即便是最受宠爱的皇子皇孙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他司徒穗青算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司徒暄和司徒瑟,估计皇帝都不会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
叫他去让皇帝收回让司徒暄外放地方的圣旨?他是嫌命长吗?
“外放地方有什么不好的。”安庆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外放地方又有什么好的?”怒气上头的司徒穗青,也顾不得安庆是个多么厉害的人,随即就赤红着脸反驳了一句。
安庆淡淡地看了司徒穗青一眼,眼里的神情分明就是鄙夷和嫌弃:“你一个新科状元,在权贵如云的京城,能做出什么成绩?”
还不如下放到地方,没有那么多的束缚,倒是可以放开手脚的和干,这样,才能更好地显出自己的才能。
在地方有了成绩,再会京城,也才能理直气壮地在权力的忠心站稳脚跟。
不然,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看似平步青云,其实这基底虚着呢,一个浪打过来,说不定就倒下了。
“敬舅舅一杯。”司徒暄勾唇,起身,举起酒杯,敬了安庆一杯。
安庆嘴角含着笑意,对司徒暄说:“好好干。”
司徒暄要去的地方是江南,江南,那就是安家的地头,安庆也没有说会好好照看司徒暄的意思,实则上,安庆就没动过这个想法。
要是安家一直护着司徒暄,那司徒暄还不如待在京城,靠着裙带关系上位呢。
江南是个富庶的地方,表面看着是繁华秀景,可是,只有处于其中的人才会知道江南的这一滩水到底有多么的深。
司徒暄若是可以在江南这个地方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那么,皆是不用靠祁熠霆,只要有人提一提,自然就可以凭着政绩,带着满满的底气回到京城,在京城扎根。
司徒穗青看着司徒暄和安庆,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感觉,似乎这两个人才是亲生父子一样。
而事实上,司徒暄更多的也是随了安庆这个舅舅,不管是聪明劲儿还是那相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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