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瑟身上的气魄,不输给任何人,更是比安柳枝要强上许多。
直叫刘氏一时间都有些难以将司徒瑟当作是晚辈一样看待。
“这些日子,你们府里还好吗?”刘氏问道,这话,特意问着安柳枝.
“还好。”话已经递到了嘴边,安柳枝也不好不回答,就只能很是淡漠地回了一句。
刘氏再是说了一会子的话,安柳枝就说已经累了,要休息。
刘氏也只能先不打扰安柳枝,不过,倒是去了司徒瑟的房间。
“我瞧着你娘的样子,这些年,过得怕是不大好。”刘氏很是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因着过去的事情,安柳枝对安家一直都有一个疙瘩,迟迟不能够释怀。
他们曾经也写过信给安柳枝,可是都没能够得到回应。
依着安柳枝的性子,就是再苦再累,也不会轻易告知别人,即便,安家是她的娘家,是她血脉上的亲人。
“确实不大好,不过,现下也都过来了。”司徒瑟淡淡地说了一句。
现在,司徒府的人即便是看在她和司徒暄的面子上,对安柳枝也只会更好。
“是啊,你和暄哥儿都是极为争气的,你娘还是有后福的。”刘氏也笑着说道,随后,拿出一个红封,放到了司徒瑟的手上。
司徒瑟瞧出来了,是银票,一沓厚厚的银票:“舅母,您这是……”
刘氏赶紧轻轻地握了握司徒瑟的手,不让司徒瑟将银票送回来,柔声说道:“虽说你得了皇上的圣旨,按理说也会比王府里的其他侧妃要尊贵一些,不过,司徒府到底势弱,即便暄哥儿中了状元,想要走到高位,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在王府,有宸王殿下的宠爱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自己手头也要有足够的银钱,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这东西,不嫌多。”
看着刘氏那真挚的眼神,司徒瑟也就没有拒绝了。
这话的道理她自然是懂得的,当初,她给钱给司徒子兰,不也是这个意思么?
“那便谢谢舅母了。”司徒瑟笑着接下了。
刘氏笑嗔了司徒瑟一眼:“刚刚是谁说不是外人,不用这么客气的?”
“是我客气了。”司徒瑟也笑了。
二人再是说了一会子的话,司徒瑟忽然向刘氏问了一句:“舅母,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你问便是了,我要是知道,必定会告诉你。”刘氏是个爽快人,说话也更喜欢直来直去。
“舅母可知道‘青如’?”司徒瑟放缓了语速,似乎生怕刘氏会听不清楚她问的是什么。
“青如?这个名字我好像没有听说过?怎么,是她对你做了什么?”刘氏疑惑地道,下意识的,刘氏以为司徒瑟说的“青如”是一个人。
司徒瑟顿时哭笑不得,“我说的‘青如’不是一个人,是一种药,舅母可听说过?”
刘氏细细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听说过,这名字也是奇怪的很。”
司徒瑟看着刘氏的模样,倒也不像是在说谎,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