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陈碧仪便不由的大声说了出来。
“那你又是凭什么说这是我做的呢?”司徒瑟云淡风轻地问道。
“就凭……就凭……”陈碧仪笃定就是司徒瑟,可是,她没有任何的证据啊。
既然陈碧仪说不出话来,那么,司徒瑟便直接道:“你若是没有实质证据而来诬陷我,那么,同样的,我自然也能请京兆尹府来还我一个公道。”
“不行!不能找京兆尹府!”司徒瑟的话才刚刚说完,陈碧仪就立即喊道。
“为什么不能找京兆尹府,这样的事情,难道要让司徒小姐蒙冤吗?”陈向民已经将所有的帷幔都弄下来了,对陈碧仪便道。
面对司徒瑟,陈向民还会出现举手无措的情况,可是,面对陈碧仪,陈向民的底气那就是很足了。
“反正……就是不能……”陈碧仪涨红着一张脸,可就是没能够将理由给说出来,只一直在重复着不能。
“让画舫先开到一处没那么多人的地方吧,然后再看他们的情况进行处理。”司徒瑟瞟了一眼地面上已经滚成一团的三个人。
“好,我这就去。”陈向民很是积极。
陈碧仪虽然对司徒瑟很是不满,现在更是多了一些恨意,但却也明白,现下也只能如此了。
陈向民的力气相对较大,司徒瑟便让陈向民将他们三个人给挪到画舫上的房间里,叫陈向民去搬陈向平这他每意见,不过,叫他去碰白如画和司徒子兰二人,就有些不愿了。
想了想,陈向民便指挥着陈碧仪和司徒子梅帮忙。
依着陈向民那眼神,显然是要是她们两个人不愿意,那么,他就将他们两个揍一顿一样,模样很是凶残。
但就是没有让司徒瑟动手的意思,并且让司徒瑟好好歇着。
这区别对待,看得陈碧仪和司徒子梅牙痒痒的。
等到陈向平和白如画身上的药性都已经消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司徒瑟生怕这几个人清醒过来会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所以,司徒瑟让半夏看准时机,只要他们已准备大喊大叫,立即一记刀手劈晕他们。
当看到半夏有着这功夫的时候,陈向民看向司徒瑟的眼神更是热切了一些。
其中,更多的是崇拜。
陈碧仪则是恨得不行,早知道半夏有着功夫,为什么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就不直接让半夏将陈向平给劈晕了?
司徒瑟似乎知道陈碧仪的想法一样,带着几许讽刺的目光:“陈小姐应该比我更加清楚,陈大公子这情况,要是不叫他发泄出来,只怕是能把他给憋坏了。”
听着司徒瑟的话,陈碧仪和司徒子梅不由得便想起了刚才那刺激的画面,脸上顿时一片通红,连脑袋也下意识地垂下些许。
“你……”陈碧仪脸色就像是熟透了的番茄一样,红得不能再红。
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天色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司徒瑟也没有要再理会陈碧仪的意思,抬脚便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