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丝已经发现了,她想隐瞒也没有必要了。
“来人……”
华阳在侍女耳边讲了几句话以后就离开。事情早点结束,她就早点安心。
木清丝这一天忽然听到谢昭藏起来的那个女人。她一气之下,立刻带人出府去找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肚子不许有孩子,现在的女人都不要脸,以为自己生了孩子,就能以子凭贵?只要有她在,她就不允许那个女人进门。她就算杀了那个女人,谢昭也不敢办她。
不过冲动之下的木清丝没有发现,他们走得原来越偏。等她们发现时已经晚了。
她们被几个男人围起来,木清丝威胁了一般之后,根本没有用。她急急忙忙地跑了。可最后几个天天在大院的女人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她们被打了,还被扛进屋中。
木清丝同欧阳玉溪一样的年纪,平常比打扮。让那些男人垂涎三尺。以后,木清丝被他们给……
那些男人提起裤子就走。木清丝发抖,愤怒,所有一切都不能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华阳”
不是华阳,还能是谁。前几天,她们刚争锋相对。华阳,你给我等着瞧。
这天早上,木清丝敲开欧阳玉溪家的门。
“木清丝,你来干什么?”,花豆一看到木清丝,直觉就立刻关起门。
“慢着”,木清丝立刻放脚到门下挡着,花豆关不了,瞪了木清丝一眼。
“有什么事就快点说”,这个女人又想算计小姐?
“花豆,我找玉溪,是打算告诉她一些关于欧阳大人的事”
“有什么你跟我说,小姐最近不舒服,不方便见客”
两人互不想让。花豆不让木清丝进来,木清丝一直堵着门。
“花豆,你可别颤自主张,万一玉溪想知道的东西,被你这样……你发火了,你自己想后果,泥人也有脾气。这事关系到欧阳大人,玉溪想为欧阳大人报仇,你耽误了,可担当不了……”
“我……我去问问小姐”,木清丝就想一条蛇精。虽然花豆很讨厌她,可是小姐一直为欧阳大人的事上身。所以……
花豆回去跟欧阳玉溪说了此事。最近华阳经常来,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现在连木清丝也来了。华阳让她小心木清丝,可是她开始有点怀疑了……两人是不是同类?不,她不能这么怀疑华阳,华阳是她在京城最好的朋友,华阳不会出卖她的。当年家中出变故,是华阳给她送银子,还给她送吃,安慰她。她离开京城的时候,还送了她许多东西,只是她在逃亡的过程中,掉了不少,后来日子艰难,又陆续当掉许多。唯一留下来的就是那根被她压在箱底的簪子。华阳对她的帮助,她不会忘记。
“让她进来”
“小姐,木清丝是什么女人,你难道不知道?”
“让她进来,她说什么,我不会跟她走,而且上官寰不是在隔壁?”,上官寰时刻关注她这边,木清丝来了,他应该知道了。有他在,她不担心木清丝想耍什么手段。
花豆对木清丝脸不是脸,开门让木清丝进去。连一杯茶也不愿意给木清丝上。
“玉溪,你近来可好?”,木清,不敢坐近。她也知道自己有多不待见。
“有话直说”
“玉溪,你能不能让花豆离开,接下来我说的事,可能你接受不了”
“木清丝,你把我打发出去又想对小姐做什么?别以为我们知道你毒如蛇歇”
“花豆,你去门口等下”,木清丝想说关于父亲的事,她倒是想听听。
“小姐。你忘了上次?”,以谢昭为借口,打了小姐一巴掌。虽说小鱼还回去了,可今天小鱼不在家……
“花豆,你就在门口就行了……”
花豆愤愤不平看了木清丝一眼,出了门,干脆拿个小马扎坐在门外守着。她和小姐是一体的,木清,休想再打小姐。今儿木清丝没有带下人进来,她要是敢动手,她立刻冲进去与她拼了。
“花豆出去了。你要说什么?”
“玉溪,上次是我冲动了……”
“木清丝,有话直说,没话就请……”
“玉溪,我知道你想为欧阳大人报仇,可是我奉劝你,还是放弃吧”
“你来就是跟我说这句话?”
“我……我们曾经也是朋友,你好不容易活着回来,我不忍心见你去送命,特意告诉你,奉劝你”
“那就大可不必了。你不是那个最不希望我活地人?”,如今又假惺惺来劝她离开。自从上次在相国寺见过谢昭一面之后,她就再没见过谢昭。木清丝以为她又“勾引”谢昭?想到这,欧阳玉溪的态度越来越冷。
“玉溪,我承认。当年你离开京城之后,我嫉妒你,羡慕你。所以我派人去行刺你,可是不单单我一个”
木清丝承认了,她是想打什么主意。
“你有什么目的?”
“玉溪,防人之心不可无。你防我是没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与你最亲近的那个人,其实在背后害了你多少次,你却一点不知道。或许你可能怀疑了,可是她是你的朋友,所以你放下防备心了?”
“木清楚,说清楚点”
“玉溪,当年派去杀你的人,除了我。还有华阳的人”
“木清丝,都到如今的地步了,你还想冤枉华阳?”
“玉溪,你信不信,接下来我都要说”
欧阳玉溪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
老天爷,不要那样对她。她失去了很多,连她的闺蜜也对她有所谋?
“玉溪,你是不是觉得,自从华阳来你家之后,你的身子突然变得比以前差?”
欧阳玉溪久不久就觉得心口灼热,吐血。她去看了大夫,大夫都说她体内的余毒在作祟。
“那是当年华阳给你下毒了。亏你一直把她当成好姐妹,可是她对你做的都是人干?当年你没死,可如今你回来,你极力要为欧阳大人讨回公道,触犯了一些认得利息,所以你不得不死”
“这跟华阳有什么关系?”,欧阳玉溪紧攥地手又放开。
“你别忘了,华阳的夫君是户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