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突厥人与边城交换了物资,冬天他们就不怕饿死冷死了。他们就没有理由怨恨边城,自然,仗也打不起来了”
“嗯”,听了小鱼一番话,他确实有兴趣,也可以试一试。可巴彦的态度,他不相信。除非他亲自来跟他说,否则,打仗的事,他奉陪。
“以后……”,楚九陵已经舒展的颜又再次板起来,“不许再提巴彦”,一听到巴彦,他就来气。敢肖肖的小鱼,活腻了。
“知道了”,小鱼刚打算要不要把自己的建议转达给巴彦。她最不乐意看的就是死人,不算是边城还是突厥。大家总归是九州之下的人。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再想什么?你要是敢勾搭别的男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把那个男人给杀了,亲眼让你看到,他的嘴巴如何被拔出来”
“有必要那么狠?”,小鱼小声嘀咕。再说谁能勾引她,除非她是故意的。一旦认定一个人就是唯一了。
“你嘀咕什么?你要是不想害人,就离其他男人远点,否则……”,小命没了可不能怪他。
“凭什么?你让我离其他男人远点,可你身边有女人”,太独断了。休想让她同意。
“本王身边没有女人”
“西桑国公主不是吗?温柔娴静,前凸后翘,不正是你喜欢的类型?”,小鱼赌气。让她离男人远点,那她朋友,亲人,韩叔……呢?
“她很快就被送回京城,和晋王一起”,早已经暗渡陈仓,与楚百越勾结在一起。不说新鞋穿了紧脚,破鞋他还会穿?何况他不好女色。一辈子只有一人在心便已经足够。母后和父皇的下场不就是在提醒他?要想家庭和睦,美满,一生只有一个妻子就行了。多了,只会让家庭妻离子散。
“我的亲人是男人,你也不让我跟他们说话?”
“本王说陌生人”,楚九陵退让了。
“那好吧”,那还行,不然她一定反抗到底。
醉酒这件事就这样揭过了。楚九陵不说,小鱼也想不起醉酒后,她到底干了什么事?倒是苏玄黎一看到就挤眉弄眼的。
“王爷,苏大哥为什么那副表情?他是不是有隐疾?”,猥琐是小鱼能想到的词。放在苏玄黎身上,好像不适合。要是放在丑的人身上,那是在合适不过了。小鱼撕了半个馒头,又舀了一口米粥,转过头去问楚九陵。
楚九陵看了苏玄黎一眼,又看了小鱼一眼。“等他走了,再告诉你”
“嗯”,看来苏玄黎是真的有“隐疾”,这种事不适合对别人说。
楚九陵对苏玄黎勾了一下嘴角。苏表哥,你昨晚故意让我小鱼喝酒,想打什么主意,别以为他不知道。
“九陵,小鱼在说什么秘密?”
小鱼:“没有”
楚九陵自顾吃自己的早餐。
“真的?”,苏玄黎感觉他们要对他做什么?难道是昨晚……看样子,他们昨晚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俩人倒是和好了。
苏玄黎对着空气嗅了几下,有“阴谋”的味道。然后打开自己手中的扇子,脸上又重新挂上笑容,“九陵,小鱼,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小鱼:“苏大哥,吃个包子再走呗”
“不了……”
开什么玩笑,他会走?他要找个地方偷听九陵要干什么?
苏玄黎匆匆走了。他一走,小鱼就把凳子拉进楚九陵。
“王爷,苏大哥到底有什么隐疾?老是久不久露出那种笑容,而且很多次了”
楚九陵看破不说。他与苏玄黎一同长大,他露出那样的笑容,就代表他干坏事了。
“嗯~”,楚九陵咳了几下。
“王爷,你快说”,小鱼好奇得很。
“我想吃包子,还有粥……”
“那你快点吃啊”,小鱼催促。
“我的手突然有点抬不上力。没吃饱,我的脾气就不好,更没有心情讲话了”,楚九陵睨了她一样,意思最明显不过了。
“行,好……我知道了”,不就是想让她喂?她喂,反正自己也吃饱了。
小鱼端粥,喂楚九陵喝粥。期间楚九陵还指点吃这个,吃那个的。王爷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一个早餐,就有各种小吃。嘿嘿……跟着王爷有肉吃。
等楚九陵擦嘴后,小鱼再次开口,“可以说了吗?”
楚九陵的神情突然变得忧伤。欲言又止……
“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这……本来只让家人知道,可我们以后会成为一家人,所以你千万不能说出去。你发誓,如果你敢说出去,以后你……”得为本王多生几个孩子。
“王爷,我发誓。我欧阳鱼最能保守秘密了”
“嗯。苏玄黎是我表哥,从小我便同他一起长大。有一天我们在练功的时候,被人偷袭了。当时我们都还小,自然是打不过,苏表哥他……他不小心伤了那里。当时他才十岁,如此大的打击,我们都不敢告诉他。打算将来合适时,再跟他说”
“可后来,他的心性变了。久不久就露出你刚才所见的表情。而且还有那方面的爱好。以及被别人说他与其他人有龙阳好。不如就让他们传本王和他都是龙阳,毕竟是自家人,大家都知道。我也不怕被人说”
“王爷,所以你是替他挡箭了。你其实喜欢的是女人,喜欢男人的是苏玄黎。而且他以后娶不了媳妇?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没想到,苏玄黎看起来很有男子气概,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嗯。他之所以伤了那里,就是因为他救了我,才……我不怕别人说我好龙阳。小鱼,你看到我们经常出入一起,那都是假象的。”
楚九陵突然把小鱼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中,“我喜欢的是你,从见到你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命定之人。对不起,之前是有有眼无珠,伤害了你?你还怪我吗?从今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对你”,楚九陵的眼神炽热到要把小鱼烧了。
小鱼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我知道了”,反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