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的脸都能滴出水了。王子这是过河拆桥?哼……,秦生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机之后,迅速散开。
“先生,你先去准备,打仗的那天,你只需要杀了柳闲即可”,剩下的,他会好好履行与晋王的合作。先杀了三殿下,再一步一步灭了他的大军。晋王,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秦生不甘的走后,巴彦去看他自己准备的东西了。
巴彦豢养了好多狼。每天给它们吃生肉,让它们闻楚军的味道。这个启发在边城得到。突厥人多,可他的铁骑不多。这上山头狼是他亲自带人到阴山猎捕。全是身强力壮的成年狼。有了它们,他又多了一些助力。
“王子”
“狼训练得怎么样?”
“王子,正在进行扑咬训练”
“嗯。只要哪头狼咬死了猎物,就给奖励”
“王子,最近一直这样训练。这些狼为了获取食物,只要穿着楚军衣服的猎物,狼群一闻到,就跟发疯似的,冲上去扑咬,直到把猎物咬死”,那场面多壮激,多血腥。一群狼围攻,最后只剩下一句残骸。要是人,就是深深白骨。
“最近不是抓到了几个边城人?把他们放到狼圈中,本王子要亲自看”
“是”
突厥人抓到不过是来突厥打探秋风的混混。妄想在打仗时,搜到一些好处,好回去换钱逍遥。殊不知他们即将命葬于此。
他们被穿上楚军的衣服,眼睛被给错蒙着。等他们被带到狼圈后,才被解了手和黑布。
偌大的狼圈让他们兴奋不已。来人刚才说,只要他们能跑,就可以回边城了。他们自然是乐坏。要知道,被关在突厥比在边城流浪还不如。
空旷无一人的地方,他们难道还跑不了。巴彦在哨岗上,看他们一脸地得意。等下他们酒就知道,突厥有命来,无命回去。
“兄弟们,突厥人走了。我们快跑”
正当他们快要跑的时候,狼被放出来了。狼的鼻子最灵敏,一闻到楚军的味道,立马像风一样追上去。
“狼来了,快跑”
“跑啊”
有几个跑得尿飘了,最终还是跑不过狼。跑在最前面的头狼,终身一跃,扑倒了一个人。后面冲上来的狼瞬间对其撕咬。没多久,就只见一具白骨。剩下的几个人更加慌张了。突厥人才没有那么傻,与其说是放他们走,还不如说让他们来放狼的猎物。
那几个人终究没能跑多远,最后一个个都成了白骨。
巴彦非常满意。他早的就是这种效果。那些人死后,巴彦又让人放了身上有楚军味道和突厥人味道的猎物。狼群只追有楚军味道的猎物,突厥猎物无事。
“非常好。瓦力,给训练狼群的人奖励。他们想要什么,都给,本王子有的是钱”,钱,美女,美酒……他都能满足。他再也不是那个花点钱都要算计很久的窝囊小王子了。母亲,你看到了?如今这片大草原是孩儿了连边城也快是了。到时候,孩儿带你的骨灰回到边城。可惜你没福看到,不过,孩儿会完成你的心愿。残害你的大单氏还活着,因为穆特还在床上半死不活。
“来人,去把赫都和大单氏带过来”
赫都和大单氏落魄得连狗不如。赫都纠结了他的母租,可惜都没他收买了。那些都是贪心的家伙,他随便送去一箱箱银子,还有几个美人,他们就愿意听从他了。最后反而把赫都这个叛徒扭送回来。
赫都被带上来的时候,眼睛就如同淬了毒。
“孬种”,赫都用了句突厥语骂巴彦。巴彦反而笑了,从小他被骂这两个字都有上万遍了。他已经免疫了。骂吧,随便骂,反正又不疼。
“赫都,你说,你唯一的亲人我要不要给你留着”,已经有人往大单氏的脖子上放刀了。大单氏老得极快。脸上全是皱纹,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妪。哪里还像那个保养得体,一脸阴毒的大单氏。
“你……巴彦,你要是敢伤害我母亲。你不得好死”
“我母亲都死了我怕什么?你们冤枉我母亲偷情,把她送去北地就算了,还给她下毒。不然她也不会在回程途中,毒发身亡”,巴彦突然暴怒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正常。
大单氏这是抬头看了他一样,苍老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
“不错,我是把你母亲送去了北地。可是并没有给她下毒。她毒发身亡,你应该问问你的先生。哈哈……”
向来关系融洽的巴彦和秦生被她挑拨了。
巴彦要就怀疑母亲的死有猫腻。大单氏说没下毒,他很有必要再查母亲的死因。
“休想冤枉先生”,秦先生的人在附近。“我们的关系岂容你挑拨”,他和秦先生还有很多要合作的事,现在是不可能撕破脸,“来人,大单氏嚼舌,把她扔到狼圈里喂狼”
“巴彦,你有事冲我来”,赫都不愿意母亲被巴彦扔进狼圈里喂狼。“要不是母亲宽宏大度,你小的时候,早就死了”
“不把大单氏扔进狼圈也行,那就把你扔进去。你活下来了,我便放过大单氏”,只不活把她送到北地,体味一下北地冷到骨髓的寒。他就不信,大单氏在北地还能活下来。
巴彦的翅膀已经硬了,谁都拿他没办法。赫都换上了楚军的衣服。狼被放出来一部分。巴彦今天还不想要了赫都的命,他要留赫都的命,慢慢折磨他,让他看自己争霸草原,踏平边城,让他吃马粪,最后他受不了折磨,自我了绝。他也不用背负弑兄的骂名。
赫都学过狼术,他不会在狼群中葬命,不过会受伤,会伤痕累累。高傲在上的赫都,这阵子,尝到了跌落悬崖的滋味远不够平息他心中的怒火。曾经在突厥部落里横着走,看人不看路的母子俩,如败家犬了一样,夹着尾巴。有人跪在自己脚底不断求饶的感觉正好,他们磕头求饶,让他感觉到上方的空气真好。这一刻他等得很久了,他要让这种感觉留到他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