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
“郭太守”
两人喝酒,郭夕儿在一旁倒酒。
“晋王,夕儿就麻烦你了”
楚王对女人冷淡,那就先从晋王这里得到好处。楚侧王妃当不了,那就当晋王侧妃。郭太守如意算盘打得很响。现在他已经是楚王的属官,楚王不开口,他不能回京城。十几年,他好不容易干掉张太守,才怕上来。但是他不满于此,他想要更好得权力。
楚王行不通,那就走晋王的路。听说云贵妃很得陛下的宠爱,将来晋王登大典也不是不可能。
“自然。我的人自然会护住。不过郭太守,我让你引见的人来了没有?”
“当然,只不过那边内乱当中,晋王可能要多等几天”
“好说。郭太守,这是我的诚意,麻烦你转交”,晋王拿出一个信封,交给郭太守。
“晋王放心。一定会转交给那人”
郭太守转手把信封给师爷。
“现在立刻送去”
小老头得了命令就出门了。
“师傅,走跟上”
小鱼来不及跟韩叔说一声,就跟楚九陵走了。
他们一路尾随小老头到了城门外。小老头很谨慎,换了一封假信封。他自己拿那份假的,另一人拿着那份真的,两人分开向不同的方向走。
楚九陵带着小鱼去追赶那个带真信封的人了。等快要追上那人的时候,小鱼拿出弹弓,并拿出铁珠,往马腿上一射。马倒了,那人也摔得不轻。楚九陵也趁机拿块石头打在他的后脑勺,他晕了过去。
小鱼立刻过去从他胸口拿出信封。打开一看,是一张像地图的图纸。
“这是什么?”
这就是下半张行军图。原来是楚百越拿了。可上半张到底是谁拿?还是小鱼隐藏得太深了。
“无用的。放回去给他。有人来了”
“哦”
小鱼一放回去,楚九陵就揽她的腰走了。
远处来了一对人马,为首的那个带着面具。他们碰到了那个晕过去的人。从马上下来一个人,从胸口拿了那封信给带面具的人。那人打开看了一眼,吩咐把人带走后。他们的身影就消失在草原上。
“师傅,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
“巴彦王子”
小鱼不懂。不过她倒是记得楚九陵说她跟巴彦有关系。可她连巴彦是谁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巴彦”,身影看着有些面熟。不知为何她会想到小彦先生,不知道他夺得家产没有?
“你不是认识他?”,拿着巴彦的狼牙。突厥人小时候,都会亲手打死一头,然后把狼牙留下来,在狼牙里刻上自己的名字。喜欢谁就把狼牙给谁。
楚九陵能确定小鱼拿的狼牙就是巴彦。小鱼何时又跟巴彦勾搭上?可看他又是一副不知道巴彦是谁。
“拜托了师傅。我连巴彦是谁都不知道,他长得是圆是扁,我都不知道,我能认识?”
“再说了,突厥人高壮,你确定刚才那人就是巴彦?”,那人的身影跟中原人一样。
“巴彦的母亲是边城人,被突厥领主掠夺到突厥”
“所以巴彦王子是混血儿?可我看边城里有很多混血儿的”
她认识的就有两个了。小彦先生和知彦。
“哼~”
小鱼的话在楚九陵心里有待考究。
“师傅,我们去忘忧城吃一顿宵夜再回去?而且我娘给我的点心我放在那里了”
楚九陵不愿,被小鱼拉回去了。
今晚鱼乐楼散场有些晚。听说最后一场是应舒公主包场了。小鱼听到时,正好在啃鸡腿。
应舒那个死八婆。
“哈哈~听说应舒公主最近都来包场,听说看上了演戏的那个小伙子。也是,那个小伙子长得多好看,文质彬彬,戏演得又好,能被公主看上了,说不定以后就是驸马了”
小鱼把鸡腿放下,跑到临桌问清楚。
“两位大哥,那位应舒公主真的每天晚上都来?”
“可不是,都是包场。公主可有钱了”
“那你们刚才说公主看上了谁?”
“一个挺俊的小伙子”
“多谢”
小鱼回到自己桌上,加快速度。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说的那个小伙子就是知晏。
“师傅,你不吃?”
废话,他全部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他一露出嘴巴,小鱼就知道他是谁了。饿了就忍着,回军营再吃。
“师傅,我们家知晏可能被应舒那个恶毒的女人看上了。太可怜了。我听闻历史上,有位公主养了许多面首,等这些美男子色衰的时候,就杀了他们。我们家知晏太倒霉了……”,小鱼一边动怒道,一边狠狠地咬鸡腿。
“应舒公主也没有你说得那么恶毒。她挺多刁蛮无礼罢了”,应舒内心还是很善良的。可能是父皇和云贵妃把她养歪了。
“那你是没有吃过那位公主的亏。打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所以说应舒和楚王是来自地狱的恶鬼没错的”
“……”
“走了,我要去阻止他们”
鱼乐楼最后一场表演,应舒包了。除了台上演戏的,就只有应舒和她的侍从。
台上演的是《白蛇传》。没人适合许仙,就由知晏亲自上场了。自从有了鱼乐楼,他们的场景,服装等那可是按高规格来。
今晚也是《白蛇传》最后一场了。仙气飘飘的许仙与白素贞团聚后,就落下帷幕了。
“公主,表演完了”,应舒如痴如醉,还沉浸在表演当中。仿佛自己就是白素贞,以后与许仙恩爱有加。
“啊……完了。那他们呢?”
“公主,他们去后台卸妆了,等下就出来了”
“那我去外面等”
后台里,知晏卸妆完后,就打算回大院了。明晚就是新戏了,不能有闪失。
应舒在路口挡住他回去的路。
“知晏,你演得真好看。演技跟真的一样”
“多谢公主”
“能否请公主让开,在下要回去了”
“知晏,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没有”
知晏最不喜欢这些当官的,尤其是知道她是应舒公主后,更加不想见她了。可一有他的表演,应舒每场都来。
“公主,麻烦让一下”,知晏连余光都吝啬。
应舒只好目送知晏离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