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彦,这是去哪里?”
“前面就是了”
巴彦纯属,单纯请小鱼吃饭。原本他已定好了酒楼。可小虾半路不知从哪里跑出来,酒楼怕惊扰路人,不让他们进酒楼。只好退一步,到路边的小吃摊。
“小彦,真是太对不住了”
“小鱼,没事,本来已经定好包厢,只能让你吃路边摊了”
“路边摊还多好吃,走吧”
小虾跟屁虫,小鱼让它回去,它当做不懂。硬是要挤在两人中间。
小吃摊的东西虽说不如酒楼精致,到味道不错。巴彦点了几个小菜,用点了一壶酒。还给小虾点了几个肉夹馒头。
就因为吃的,小虾开始在巴彦身边转来转去,小尾巴摇得欢。
贪吃狗。
“小鱼,这狗叫什么?好有灵性”
“小虾。当然有灵性了。它很小的时候,我义父就把它给我了。后来义父用帮我训练”
“哦,小鱼有义父?”
“是啊。我义父是猎户,之前我还捡到一只狼,不过给别人了”,我的小白,你在听风苑一定过得不错吧。天天吃肉,你看你的媳妇小虾,为了吃肉,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了。
“真可爱”
小鱼开始提起他的义父。在她眼里,她的义父挺厉害的。应该不是他口中所说的猎人,不知是哪位高人?改天他有必要认识下。
“客官,菜上齐了,你们慢吃”
“小鱼来,干杯。多谢你做我的朋友”
“小彦先生,你太客气了”
虽然他不能喝酒,喝几小杯应该没事的。
“干”
两杯碰在一起。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随后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最后小鱼有点上头了。头有点晕了。特别是两上升起两朵红晕。
“小彦,你觉得头晕吗?”
“不晕”,这点小酒,他就当成水喝了。小鱼看样子,应该有点晕了。这酒有那么厉害?喝在他嘴里跟水一样,无色无味。
“那你带够钱了吗?”
“够了”,他不缺钱。教书先生是他边城的身份,至于对小鱼说帮书店抄书,只不过是他一个借口。他堂堂一个王子会去做这种低等事,那是不可能,而且他也没有时间。
“带了多少钱?”
巴彦把荷包递给小鱼。小鱼一股脑抢过。
“一两,五两……”,三十两。
“小鱼彦,把钱付了。爷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被你后母压制惯了,那种地方你一定没去过?”,其实她也没有去过。趁着酒上头,她去体验一下。
“小鱼,去哪里?”
“废话少说,你把钱付了”,小鱼起身,差点把凳子踢倒了。
巴彦赶紧把钱付了,过去扶她。
“小鱼,你醉了,我先带你回去”
“别,我没醉。就是上头而已。走,我们去花满楼。爷带你去见女人。你看你,整天教书,都没有母的来找你,以后你难不成要找个男的跟你过日子?”
“小鱼”,小鱼比突厥人还大胆,动不动就把女人挂在嘴边。上次那样问他,难不成真想给他找一个女人。巴彦苦笑不得。
“走”,小鱼让小虾自己回去,自已则拉巴彦去花满楼。
小鱼的脸俏生生,此时就像刚剥出的鸡蛋一样。巴彦稍微别过脸。他和小鱼在街上走地是曲线,已经有人开始对他们指指点点。不为别的,小鱼成了他腰间的挂件。差点才把长衫里的裤子揣下来。
好尴尬,从来没有人这样看他。巴彦只能一手拉小鱼,一手暗中拉自己的裤头。
“小鱼,你起来走吧”
“我不,快去花满楼”,小鱼如撒娇一般。双手紧紧抱住巴彦的腰间,巴彦只能一瘸一瘸地走。
说小鱼醉酒,可又不像。巴彦把她往回带,她就是使劲摇巴彦。就这样,巴彦只能带她去花满楼。
小鱼,真谢谢你。醉酒了,都还想带我去花满楼看女人。我看是你想看女人。
后面,巴彦是黑着一张脸去。
这要让秦先生的人看到,先生会如何想他。来边城是有正事,反而他闲到去花满楼。
巴彦好无语。可他腰间挂着的活人挂件并不这么想。
“小鱼”,在转过一条长街后,他们遇到了钰璟等人,就连久不露面的清川也来了。
“嘿嘿……钰璟哥哥,你怎么来了?”
小鱼放开腰间,然后跳上钰璟的背。
“你是谁?怎么给她喝酒?”,小鱼明显是醉上头了。
巴彦装作有点害怕,但身上又表现出读书人的傲气。
“我是小鱼的朋友小彦。她要喝,我拦不住”
钰璟多看了巴彦几眼,瘦弱如书生。小鱼交友范围有点广,她什么时候又认识了这号人。
“钰璟哥哥,你还没说,你来干嘛?”
“暮食”
“吃饭啊。天还早着呢?”
“不要了,你自己看天色”,天灰沉沉地。小鱼也分不清是何时。反正钰璟说到了吃饭时间,那就晚了。
“你们去哪里?怎么不送她回家”,钰璟就如哥哥一样,盘问巴彦。
“去……”
“去花满楼”,小鱼抢先一步。
“胡闹,你去那地方做什么?”,那是男人才去的。
“我告诉你,花满楼有大事”,小鱼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她自认为很小声,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
少景就抱肩看小鱼撒泼。清川则觉得,跟小猴子一样,挂在钰璟身上的小子是谁?而且钰璟好像还挺宠他。现在都没把他扔了。
“什么事?”
“都说了是大事”,小鱼突然从钰璟身上跳下来,跟个没事人一样。
“你们不去就算了?我和小彦自己去”,小鱼说着,便去拉巴彦的衣袖。刚才喝了几小杯,她上头了,说了几句胡话。冷风一吹,她就清醒了不少。
她的大事就是带小彦先生去花满楼看女人。不然以后她身边个个都是单身狗,不得形成一阵龙阳风。
“走。你们先去忙你们的”
“我跟你去”,钰璟哪里敢让她自己一人去。花满楼那是男人享乐之地。虽说那里面的女子不卖身,可花满楼人龙混杂。形形色色地人,根本不知道谁敌谁友?太危险了,他必须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