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答对了”,小鱼笑得有些老道。
“耶,我答对了”,意宁对刚才那个几个笑她的人做了个鬼脸。谁说她不懂,她只不过故意“答”不对。
“这位姑娘确实是答对了,但是……”,小鱼又是故意停顿。
“但是什么……”,迫不及待想看第二场的人急了。他们觉得小鱼太墨迹了。
“但是妖怪真的是妖怪吗?”
“当然了”
“你们也是这么觉得?”
意宁有点不高兴了,她答了两次为何都不对。呜呜……她是不是真的笨,不如那个男人聪明。怪不得每次都在信里取笑她。还是这个小子故意这样对她,她且再看看。如果真的是这个小子耍他,她一定要他好看。如果不是,她就请他吃饭,认他当朋友。
小鱼这么说,有些人不确定了。这正是小鱼要的效果,越是好奇,越是有很多人。
小鱼在前面,觉得小虎他们准备得差不多了,再次开口。
“好,接下来,请大家欣赏第二场”
“话说,自从孙悟空做了唐僧的徒弟后,孙悟空一路为唐僧斩杀了许多妖魔鬼怪,这天他们来到了一个叫高老庄的地方。他们敲开门,出来一个仆人迎他们进去见了庄主。庄主被孙悟空吓着了,最后还是唐僧强调孙悟空不是这妖怪,庄主才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事后老庄主闷闷不乐”,讲到这里又该小虎他们出场了。还没出场的元宝拉来幕布,只见一个旧桌子边坐了三个人,这个桌子是跟一个卖吃的阿叔租的,只用今天,一文钱,但是前提不能弄坏,等拿回去还了,就给钱,阿叔本来不愿意的,这还是他们说烂了嘴,保证不把桌子和椅子偷偷拿走,阿叔才给的。那时,小鱼心里叹气,真不容易。没钱没服装,没道具,想呈现出来的场面难。
唐僧开口询问庄主为何愁眉苦脸。没有上过妆的小山充当了庄主,一脸愁容,起先不愿意说,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然后,又是换了元宝,元宝就是那个没有猪耳朵,猪鼻子的变化成俊俏小伙的猪八戒。小鱼也是昨晚才仔细看了元宝,发现这小子长得不错,她就决定了,虽然元宝现在有点黑,身上还带乡下人的懦气,只要经过培养,见过场面,再认字先,以后一定会成为白面小生。以后俊俏的角色都是由他来演了。回去后,要教他们认字,还要练演技,以后条件成熟了,他们就来个全周朝演出,踏遍周朝的每一遍土地,让周朝的所有人都认识他们。愿望是美好的,但是小鱼还是确定先把眼前的事做好。没有观众,心中所想的都是空中阁楼。
元宝上台的时候,小鱼偷偷看了观众中,发现有几个少女稍微有点不好意思抬头了。她以前怎么就眼瞎了,元宝挺好看的一个少年,明珠差点被埋没了,幸好来范县来对了,他们找到了以后的出路,而且元宝这几颗明珠已经开始被擦亮了一小角。
这时小谷也出场了,昨晚小谷和蓁蓁不知道去哪里采了野花,回来弄了胭脂和丹蔻。怪不得刚才她就觉得元宝比平常白了一点,而且眉毛画得更黑了,这些都是蓁蓁做的,蓁蓁以后他们的化妆师了。小鱼刚才见了,她和小谷一直在里面忙来忙去的。真是辛苦了她们两位姑娘了。小鱼此时也忘了自己也是姑娘了,已经把自己带入欧阳玉溪儿子的角色了。
小谷带了面纱,化的妆就跟去花灯节那天一样,头发也被披在后面,浓黑发亮,虽没有珠宝别着,又带着面纱,别走一番清新,只单单看装扮,就知道肯定是美女一枚。底下的人兴致更浓了,他们原本以为只有男的出演,没想到女的也有。
意宁也是惊讶了,原来女的也可以。
小谷刚上来的时候,有点紧张。但是小鱼对她说,一上台要是怕,就不要看观众的眼睛,当做他们不存在,当做如练习一样。等以后胆子大了,再跟看观众的眼睛,通过观众的眼睛就可以知道观众最想看的是什么。小谷一直到以后都把这句话记得很清楚。
小谷想到小鱼的话后,果然就不紧张了。开始和幻成人的猪八戒打情骂俏,又见了老丈人,最后还成了亲。这一幕也是用了挺长的时间。
观众看得入迷。小鱼又出场了。
“这个俊俏的小伙子又是谁呢?接下来又是一出好戏”
元宝抗了一堆很重的东西,小鱼扶额,袋子也是借的,里面装了一些很轻的东西,这样才能让元宝走出很轻的感觉,才能提现高老庄主的女婿是个力气很大,一人能挺上三个人。
接下来,就是元宝坐在桌边喝酒,元宝还要演出喝了很多酒的那种,然后就开始发酒疯,在地上滚来滚去。元宝滚了几下,就滚进里面。再次滚出来就是带好假猪鼻子和猪耳朵的大肚子的猪八戒了。当猪八戒一起来,台下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家也跟着笑了。台上的猪八戒也笑了。然后就开始学猪八戒讲话,一副憨样,又傻又可爱。
这时,高老庄主出现了,又换成元宝了,元宝换了高老庄主的衣服,妆也卸掉了。是以台下没有什么人发现,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猪八戒身上了。
“妖怪”,高老庄主一进来就大喊。
“爹,我是你的女婿啊”,猪八戒解释。
“不,妖怪”,这一声是小谷发出的。
……
最后已高老庄主晕过去而结束。
“各位,今天的戏就到这里,我们明天这个时间再见”
“明天,能不能多点戏?”,看不过瘾,有些人带了一斤瓜子还没嗑完。本来是打算看长戏的,才一个时辰,少了。
小虎和小勇立马拿破碗到人群中去。他们已经卸了妆,今天看过瘾的人比昨天多给了一两文?到了意宁,她摸摸荷包,拿出银子,放了下去。小鱼眼睛冒光了,她看错了,意宁才不是麻烦精,而是他们的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