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生决定顺着小鱼的话问县太爷。
“县太爷,你可看清楚了,官府所有的衙役全部到了”
县太爷以为小鱼站出来,是为了给他添加罪状。不过他刚才只顾自己,没有注意到所有的衙役是否全部到齐。听到军师这么一问,他把大堂没所有人都扫视了一般,果然少了两个人。
“回军师,少了两个人”
“哪两个人?”,看来村民们所说的衙役可能是没来的衙役。
“李五和胡汉”
“县太爷,你的手下可真是放肆”,今天那么重要日子,他是如何管教下属的。
“下……下官知罪”,县太爷认罪,他只认他管教不力之罪。
于先生冷哼,“县太爷,现在认罪还太早了”,至于税收县太爷有没有参与,但他的衙役若是真的作出这种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来人”
在于先生的命令下,有一小队将士从门外进来。
“县太爷,派个人带人去李五家,把他给我带回来。李五要是带回不来,那么今天你也别想完好无损”,于先生把话说到这里了。
县太爷也知道李五关乎他的身家性命。他后知后觉的知道了,这件事有可能是李五做的。平常他无法无天,看在他为自己做了许多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他绝对不会放过李五,他都想打死他。谁给他的胆子?
师爷是他的心腹,他当下让师爷带人去李五家。师爷直到走出了大门,眼睛才闪过一丝精光。
李五昨晚并不知道县太爷去做了什么,去见了什么人。县太爷去见重要的人,是不会带他去,向来他只帮县太爷解决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所以昨晚他叫上胡汉去了花楼。最近他们把粮食交给师爷后,贩卖人口的钱就全部落入他们的口袋。他们也不怕被人发现,因为他们把那些想开口的人都打得服服帖帖,让他们不敢在开口。两人到了幽县最大的花楼,叫上几个美艳的花娘,在花娘的陪伴下,喝了不少酒。到了半夜,胡汉万年单身汉就就直接宿在花楼了,李五则扶墙回家,回到家后,抱着自己的婆娘躺下了。
师爷带人到李五家门口的时候,李五还在被窝呼呼大睡,平常要是县太爷有事让他办,直接派人来叫他,是以,他没去县衙,根本就不怕县太爷拿他开罪。他的婆娘早已经起来,在梳妆台前打扮,正要出去买菜。李五这阵子拿了不少钱回来,她不仅置办了和胭脂水粉,还定做了许多衣服,出去人人都羡慕她。她看了铜镜里的脸,发现皮肤有点垮了,她赶紧拿粉扑上。李五就是爱她的脸还有她傲人的胸部,她可要好好保养。
“各位将士,这里就是李五的家了。小老头我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出过恭,容我去那边方便一下,我马上回来,你们先进去抓李五”,师爷表现得很真切,将士们不知道他们这些当官的歪歪曲曲,军师只是说去带李五,并没有说不让师爷离开他们的视线,只会打仗的将士们变让师爷去方便了,只让他尽快点。
师爷忙点头,答应他们一方便,便马上回来。
李五的婆娘从厨房拿了个小篮子,挎在手臂上,又从李五的钱袋拿了钱,哼了小曲,屁股一扭一扭地打开大门。
她吓了一点,七八个床将士的衣服的人站在她家的大门。
“你们找谁?”,李五婆娘咽了一口唾沫。
“李五在不在?”
“……”,李五婆娘没有说话,她隐约感觉到什么了?她知道李五的钱来路不明,她用得欢快,李五也没对她说过什么,但是她去买菜的时候听到有人谈论李五的钱是他买卖人口所得,她那时恨不得想过去撕烂那些八婆的嘴巴,嫉妒她有钱用。回来她本想问李五的,后来她一想,还是算了,只要李五给他钱用,她管那么多干啥。现在那么多人来,那些八婆恐怕说的是真的。
一个看起来比较凶的将士一把推开李五的婆娘,分了三对,分别进了厨房,耳房,还有正房。
李五正在做美梦,听到各种声响,他从美梦中醒了过来。他的起床气顿时火了,这个死婆娘,也不知道他在睡觉,还弄那么大的响声,看他等下不收拾她,她就忘了自己是他李五的婆娘了。
李五从床上站起来,刚刚睁开眼睛,一把亮锃锃的大刀放在他的脖子上。
李五马上真的发火了,“你们是谁?知道这里是哪吗?”,这里可是他五也得地盘,这些人瞎了还是不知道他李五的大名,还敢闯进来。还有他的刀呢?
“你叫李五”
“是”,李五瞪大眼睛,高抬下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便是你五爷我”,哼~等下在县太爷面前,有你们好看的。
“带走”,来人才不管他五爷是谁,只要是上头吩咐下来,对姓对名就行了。
“你们干什么?”,李五大好,他只穿了亵衣,没来得及穿外衣。就这样被带走了。
李五的婆娘躲在门后,看他被带走了,马上回房,收拾细软,跟了上去。只要李五无事,她就回来跟他过日子。如果李五有事,她就去找她的姘头。
四个人押李五回衙门了。另外的人根据李五提供的线索去了花楼。
花楼的老鸨看见几个军爷,高兴得不得了。别人寻花问柳都是晚上来,没有想到这几个军爷胆子真大,一大早就来偷腥。
老鸨拿手帕轻捂嘴巴,偷偷地笑了。
“胡汉是不是在这里?”
“哎哟,军爷,我们这里没有叫胡汉的姑娘”,老鸨拂手帕的瞬间,一把刀悄无声息的放到她的脖子上,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少说废话,胡汉在哪里”
这几位军爷哪里是来寻欢作乐,简直是来要了她的命。老鸨不敢在打迷糊,手指了二楼的一个房间,“你们如果找衙门里的胡爷,就……就在那个房间了”
拔刀的将士撤了刀,带人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