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玉瑾轻声地笑了，然后说道：“宋教授改造人造人的成果，是从我手中窃取的。”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是瞳孔一缩。
“所以……他……”
玉瑾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停止了话题。
因为画面中原本大眼瞪小眼的两个组合，有了动静。
凤珏一手中掐着复杂的动作，虽然他很怕死，但他更不想在面对敌人的时候退缩，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赢面小，就用脑子……争取更大的赢面吧。
凤珏闭了闭眼，叹息一声道：“小丑先生，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喔~”小丑先生的面具后面，那一双犀利的眼眸忽然闪过一丝阴霾。
萌路一脸病娇地看着叶云乐，舌头不自觉地不停地舔着自己的嘴唇，那一脸饥渴的样子，让人浑身不适。
小丑先生摊开双手，“叱云莲，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你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凤珏挑眉道：“小丑先生，你这搭讪的套路还是省省吧……”
“不~我是说真的，你知道我的身份吧？”小丑先生摸了摸自己的面具，道：“确切地说，你跟我是同类啊，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
远在京城的国防会议室中。
玉瑾医生的沉默导致气氛变得沉重起来。
最终，玉瑾医生才轻飘飘地说道：“小丑先生是宋教授制造出来的人造人，而叱云莲，是我亲自改造出来的人造人。”
穿军装的中年男子禁不住大声教导：“这怎么可能？”
首座之人眯着眼睛，低声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不仅仅只有小丑一个人造人吗？这个叱云莲也是？”
仿佛是回应这些人的疑惑，画面里头原本相安无事的两对人马忽然拔剑弩张。
监控中的凤珏身形笔直，对着小丑先生伸出了右手。
在这种情况下，本应该是右手拿枪，凤珏却是左手拿着枪，右手空空如也，对着小丑先生做了伸出了手掌。
这个怪异的姿势引起了在座所有高层的注意。
“他在干什么？”有人疑惑道。
玉瑾勾起唇角：“在跟对方确认身份啊。”
首座的人忽然冷着脸命令道：“放大画面。”
画面中的凤珏，右手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幻着颜色，由原本白皙的肌肤忽然皮开肉绽，那皮肤让人看着觉得非常奇怪，皮下竟是一团幽深的黑色。
“这是什么？”首座之人禁不住站起身来。
“十年前，为研发防御机制所使用的具有光泽的黑色金属NI合金。”玉瑾面带慵懒的陈述着。
“NI合金？是……防御城墙的主要材料？”有人禁不住问道。
言语之间，凤珏的右手已经完全变成黑色，其他部位因为被隐藏在衣物之下无法让人看清。
凤珏的右眼也显得极其诡异，色彩与左眼有些区别。
“如果不是仔细观察的话，没人会觉得他右边的义眼跟他的左眼有区别。”玉瑾说着，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义眼？视力有缺陷，这还怎么打？上去送命吗？”有人坐不住了，当即就吐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