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怎么过来了。你是来见云浅梦的？不过你走错地方了。”
其实莫离早就看到楚云封过来了。
只是懒得理会她罢了。
没看到她正忙着刷黑化值吗？
虽然至今一点还没刷下来，可是她依旧乐此不疲。
“我找你有事。”
楚云封一改之前对她的各种怨恨，看着她有些纠结。
“教主今日怎么如此奇怪。是生病了吗？”
竟然对她如此客气，她还有些不习惯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楚云封看着莫离，想到了他爹刚才说的话。
他说，到时莫离会全力配合他们，将所有的锅都背上。
他只需要彻底甩锅就行，其他的他都会安排好。
莫离看着楚云封古怪的反常，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看来教主还是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看着莫离依旧云淡风清的样子，楚云封气急：“你这个女人，你是不是故意一直挑衅我？让我做这样的选择。”
“这才是教主真正要走的路。”
莫离看似一切尽在把握中，其实她也是才知道。
不过她全都没兴趣，她只对黑化值有兴趣。
“你……”
楚云封突然有些堵得慌。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选择，会将她送上死路。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他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选。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死的。”
“知道啊。”
为了能感动到夙卿云，死一死也没什么，没看到在一边的绿珠已经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吗？
刷黑化之日指日可待。
“你怎么就这么蠢。”简直是气死他了。
“为了十方教，为了教主，属下义不容辞。”
“随便你……”
楚云封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他总不能说让她不要去。
他仇恨了她这么多年，这让他怎么开得了口。
楚云封总觉得很不舒服。
然后，他再也待不下去。
在他离开后，莫离这才回过头冲绿珠笑得弯了眉眼：“绿珠，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圣女大人，你真的会死？”
绿珠用不知名的眼神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她要死的时候心中空落落的。
他可以报仇了，他不是应该高兴吗？
“人总有一死。”莫离感慨道。
“为什么？”
“绿珠，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过几天，我送你出去，到时你就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永远不要再回来。”
莫离安慰地拍了拍她。
她就是故意不让他知道真相，有时候一直吊着胃口才能让他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她。
“奴婢要一直陪着圣女大人。”
绿珠抓着莫离的手，他绝对不允许她去死。
就算要死，也应该死在他的手上。
“真傻。”莫离一把抱住对方，“绿珠，你真好。要是能一直这么下去，该有多好。”
绿珠用复杂地眼神看着莫离。
这些日子的相处，是他的错觉吗？
总觉得对方有些不一样。
他觉得她并不像那种凶残的人。
他甚至也想这样继续下去。
什么仇恨，恩怨，全部都不要理会。
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对。
他差点又被她忽悠。
她最擅长的就是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