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成群结队的去买泳衣开始享受着美好的下午时光。
渝木并不是很感兴趣,她懒洋洋的打着哈切,去附近的商店买了瓶肥宅快乐水,开始找个地方悠闲的躺着睡午觉。
渝木并没有睡多久,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渝木迷迷糊糊的被吵醒,她伸手拿过旁边的手机接通电话。
女孩刚睡醒,嗓音有些软糯,“喂?”
席谌低沉悦耳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过来,“刚睡醒?”
渝木声线慵懒,“嗯……”
她微眯着眸子,侧过去悄悄地看了外面刺眼的阳光,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收回了视线。
“木木你在哪?”席谌问她。
渝木:“……嗯,在海边。”
席谌微微一顿,蹙眉:“海边?”
“嗯。”渝木点头。
“去哪干嘛?”席谌。
渝木:“游泳。”
席谌的声音突然的低下来了,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那人多吗?”
“……多”渝木回头看了一眼可以说人山人海的海滩和大海。
席谌咬牙:“在哪个海边?”
“不知道。”渝木摇摇头。
她想了一下,好像刘主任和她说过一次来着,叫……“兰斯帝度假村这里,好像是。”
随后,席谌就挂断了电话。
渝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被挂断的电话,而后懒洋洋的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随手拿起旁边已经不冰的肥宅快乐水,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还是选择了再去买一瓶冰的,将手中的这一瓶给扔了。
肥宅快乐水还是喝冰的好。
不然怎么叫冰阔落呢。
她去附近的小卖部买了重新买了一瓶肥宅快乐水,喝了一口,随后餍足的眯了眯漂亮的茶眸。
啊,舒服。
女孩木着的小脸罕见的露出一丝愉悦感。
睡了刚刚那么一会儿,渝木现在精神抖擞,她手拿着肥宅快乐水,瞥了眼海里游来游去的那些人,然后收回了视线,丝毫没有打算要过去游泳的想法。
她在沙滩上漫不经心的游荡着,晒着太阳,喝着肥宅快乐水,挺舒服自在的。
但这份自在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下一秒她就被一个男孩给拦住了。
面前的男孩穿着一条沙滩裤,露出结实的上半身,皮肤有些白皙,长得很不错,阳光又帅气,笑起来的会隐隐约约的露出一颗虎牙。
看着二十岁左右,应该和渝木差不多大。
渝木顿了下,和男孩拉开距离,她微抿着唇瓣,表情疏冷:“有事吗?”
面前的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渝木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我有话想对你说。那个小姐姐,方便加个微信吗?”
男孩笑着的时候,露出来的虎牙格外的阳光,像个小太阳,充满着朝气和蓬勃。
渝木蹙眉,她摇摇头,还没开口,就已经有人替她回答了。
男人的声线冰冷无比,“不好意思,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家属管得严,从来没有习惯在外随意加人微信的习惯。”
听这个这个声音,渝木微抿着唇瓣,脸上倒是没有一丝的意外,反而还十分的平淡。
她只是简单的侧眸睨了一眼走到了她身边的席谌,男人身形修长,穿着在普通不过的黑色T恤,肤色比较白皙,给人的感觉凌厉威压,居高临下。
男孩个子不是很矮,一米八二左右,但是在将近一米九的席谌面前,简直完全不够看。
男孩见到席谌的有些微微愣住了,他的大脑有一瞬间是茫然的,不知道下一秒该如何是好。
席谌抬起长睫,漆黑的眸子冷淡的落在男孩的身上,他当着男孩的面前牵起了渝木的手,声线冷漠冰冷:“还有什么事吗?”
倏地间,男孩猛然回过神来,他像是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摇摇头,“没……没什么……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完,男孩便赶紧离开了。
渝木的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在男孩离开的背影上,只是稍微停顿了两秒,渝木便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她收回视线,侧眸对上身侧男人的漆黑眸子。
对方眸子漆黑,暗沉沉的,敛着不容忽视的危险。
只听到席谌慢慢道:“木木喜欢这样的男生?嗯?朝气蓬勃的小鲜肉?”
他声线很低,低垂着长睫,居高临下的看着渝木,将女孩的容颜以及每一个表情都收入眼中。
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子一步一步的逼近女孩,他停在女孩的面前,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垂着长睫,安静又危险的看着她。
“还是说,木木觉得我老了,开始嫌弃我?”
当席谌赶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小朋友面前站着一个男生的时候,怒火几乎快要溢满了席谌的整个胸口。
可当席谌看到那个男生是那样年轻,充满阳光和朝气的时候,席谌的脚步僵住了。
女孩和男生都是那么的年轻,和席谌完全不一样,席谌已经二十八了,再过两年就是三十了,而再过两年渝木也不过才二十五,还很年轻。
席谌的心中酸涩无比,难过又委屈。
他见面前的女孩一直不说话,心中的酸涩感更加明显了,他低垂着的长睫微微颤抖了一下,而后移开了视线,不去看女孩现在是什么表情。
可他的手却还是依旧紧紧的牵着渝木。
虽然在害怕,在紧张着等下发生的事情,可无论如何席谌都不会松开渝木的手。
让他放木木离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席谌这辈子在枪林弹雨、生死的面前从来都没有怂过,也没有害怕过,可在渝木的面前,害怕,不自信,患得患失,委屈又难过。
“我没有喜欢他。”渝木不知道席谌又在想些什么,蹙了蹙眉,想了下又继续说:“我也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生。”
女孩的嗓音清冷,咬字很清楚,落在席谌的耳中,偏生又带着一丝软糯的感觉。
席谌微微一顿,被女孩这么轻哄,他的心里更加委屈了。
男人抱着她,低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瓮声瓮气的委屈巴巴嘟囔:“木木……”